【有人介紹仔仔畀我識】#37

#37
Place. 後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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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學附近的酒吧，可以看見少數的外國人，他們也是大學生。這兒不似蘭桂坊，大家都十分安靜、安分守紀地喝酒。

張賽走到酒吧已經看見葉偉豪在喝，他沒有叫到滿桌也是啤酒，反而桌上出現幾杯一小杯的酒，一看就知濃度很高，喝下去喉嚨會火燙的那種。張賽坐在葉偉豪面前，看見他已經有醉醺醺之意。

「來，這給你的。」葉偉豪把一杯純白色的小酒推到他面前。

張賽微笑：「我啤酒可以。」他把酒推開。葉偉豪苦笑一聲，覺得連張賽也不聽話了，他握起酒杯，一口灌下。

「喂⋯你喝得這麼快，你醉掉我不會送你回家。」啤酒來了，他自然地和葉偉豪碰杯。

「不用，我打算在學校找個地方睡。」天橋也好、露天茶座也好、沒有上鎖的課室也好，總之他不打算回家。既然他決定了，張賽都不會阻礙他。

張賽十分有技巧偷偷把葉偉豪的酒換成一般的啤酒。他知道直接阻礙他喝shot的話，葉偉豪會發脾氣要是直接阻礙他喝酒的話，葉偉豪一定會發脾氣。他只好又哄又勸讓他轉為喝啤酒。張賽還要不時拿起薯片餵他，好等他不容易醉掉。

葉偉豪把一支又一支的啤酒倒進自己的肚子裡，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葉偉豪一直沒有談起Calvin的事，事實上心裡卻裝滿了有關他的事。他不喜歡從張賽口中聽見Calvin的名字，總感覺張賽一開口就會站在高處低毀自己喜歡的人。從旁人來看，比起Calvin，張賽更高大、更帥氣、更有吸引力，但真正可以影響他情緒的人就只有Calvin。

葉偉豪喝得眼前的景象變得迷濛，他覺得這感覺不錯，起碼他現在感到快樂。他牽起張賽的手感覺也似牽著Calvin的手。葉偉豪吃吃地笑，明知他是將張賽看錯成Calvin。

「不要再喝，回家吧。」張賽說。

葉偉豪乏力地點點頭。

葉偉豪全身依靠在張賽身上，抱住他的肩，輕聲在喚Calvin的名字。張賽吞嚥口水，假裝聽不見這個名字。葉偉豪微笑，然後摸上他的腰背，手繼續滑下他圓潤的地方。

「你夠了。」張賽板著臉，他抓住葉偉豪的手，叫他在外面檢點。葉偉豪抽出他的手，往張賽的腰間輕捏。

「你明知我不是Calvin。」張賽忍住腰間的痛意，扶住他，免得他掉在地上。

葉偉豪輕笑，他的手捉住張賽的下巴，想吻他。然而，張賽推開他的手，在避開他的唇。葉偉豪不悅起再次握起他的下巴，強吻他，張賽及時伸出手，用手分隔他們兩個人的唇。葉偉豪挑起眉頭，莫名其妙，他有氣力扯住張賽到後巷的一角。

葉偉豪把他壓向牆邊，瘋狂地親吻他。張賽在掙扎，吃力地推開他。除了沉重的呼吸喘息聲之外，他們都十分安靜在互相推擠。葉偉豪抓住了張賽的手，低頭往他的唇粗暴地吻過去。張賽沒有回應他那個殘暴的吻，就似一個死人任由他吻著。

葉偉豪皺起眉頭，不高興地看著他。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他沒有配合自己。

「瘋夠了嗎？」張賽冷漠地問，他嘲笑一聲接著說：「只是為了一個男人⋯」

張賽看不起為了愛情變得狼狽不堪的人。現在葉偉豪的樣子就似人生只得愛情，沒有情人天好處會塌下來似的，他極為厭惡。

「你懂什麼？」葉偉豪輕笑，他的臉十分貼緊張賽。

張賽沒有怯懦，他和葉偉豪同時間大聲呵責對方。

「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

「那你得到教訓了嗎？」

「你只不過是一隻隨傳隨到任我屌的免費鴨。」

那個名詞響徹整條後巷。

張賽愕然，他猛然蹲下來解開葉偉豪的褲帶。

「屌，你走開。」葉偉豪推開他，但張賽緊緊抓緊他的褲頭。

「屌嘛，你要屌，現在在這兒給你屌。」張賽語氣不重，語氣平淡得可怕。

葉偉豪揪住他的衣領，五指陷入他的手臂拉他走。

「好，我們去開房。」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