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掌握了這條河流的語言,理解鑲嵌在其中的每個細節,就如同對字母表上的每個字那般熟悉。我得到許多可貴的收穫,卻也失去了某些畢生再也無法重獲的東西—這條大河的悠雅、美麗及詩意,都已從我眼中消逝。」—《密西西比河上的生活》
「我沒見過你,但知道所有關於你的事情。」9月初訪大溪川,本來只是久未下溪的興奮之情而已,並不曉得包含這種久仰大名的心情、難以言喻的熟悉。曾經的工作內容接觸或經手不少他的資料,現場看到輸出品更有「哇!原來被用在這裡啊!」的感覺。
每次都備齊裝備,但總沒能戴上面鏡下潛(難得有機會拿水下相機,我還是十分沒路用…),繼續熟門熟路地透著窺箱的壓克力面,窺看貼地匍匐的蝦虎、石縫裡的蝦蟹,或是在不起風的時刻,以肉眼穿過清澈的溪水看見魚群。外海的浪強勁地拍打,更襯得河口迷人,可以在這裡待上很久很久。

溪水清澈,肉眼便可見魚群。

以為自己躲得很好。
雖然感覺可惜,但對大溪川而言這是個過渡期,這已是往好的方向前進的過渡期。失去的東西不會恢復如前,但還有機會縫縫補補回到最接近的模樣。
從舊公路往溪谷望去,懸在上頭的鐵路每十分鐘就有火車轟隆而過,對比作為背景的溪與山,每一次,我們都想清楚了拿什麼交換什麼嗎?

溪、山與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