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想不起來自己曾經寫過,甚至是投稿過這首詩。看到詩刊刊登出來,原本以為自己會有很多感觸,會寫很多很多文字,會有很多說不盡的全部想要一次試圖將之說盡,但最終仍只是靜默無言;從心底發出的無聲,而非只是一聲長嘆的無語。 而我還是無法真正明白,那些說不出的痛,究竟痛著乘載了多少道不盡的淚。看著他人的痛,再感覺著自己身上的無力、痠麻與疼痛。 許多時候,我仍覺得自己是幸運而幸福的;希望未來的每一個時候,我都還會繼續這樣告訴自己,我是幸運而且幸福的。 【治療】─《笠》詩刊342期 治療 逐漸習慣酒精的刺鼻 不是入喉的麻醉乾杯 不是一夜的嘔吐失意 不是忘卻姓名的丟失形象 而是冰冰涼涼的擦拭 蒸發著山雨欲來的疼痛 按壓三分鐘 無須搓揉痛楚 等待紅腫的印記與紫青的霸凌 烙上治療完成的勳章 麻木伸手不再退縮 綠色的燈號與繽紛的試管 緊握掌心屏住呼吸 雙手被反覆來回觸摸 一針一針卻又無處扎針 你說很痛但我很勇敢 我從來不懂勇敢的定義 我只是找不到地方可以讓害怕哭泣 我只能微笑忘記擁有憂鬱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