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聽她的聲息,就這麼靜靜地倚躺著,閉上雙眼所牽引上揚的嘴角,恍若伴隨著長久不安定的奔波行囊就此擱下歇息,他終是停泊靠岸。 總是漂泊著的靈魂,未曾明白何謂魂不守舍,直到額角終日撞腫出包疼到難以言喻,他才明白,再也離不開她的動人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