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小說創作】李良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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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情節,純屬虛構,如有雷同,純粹是你我頻率相近,心靈相通。

從前從前,有一個名叫李良的船夫,決定將從父親手中繼承而來的舊竹筏淘汰,於是經同樣是船夫的郝忠口中,得知「誠信造船廠」能提供最實惠、最精緻的船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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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前,李良第一次來到「誠信造船廠」,在銷售員吳真欣介紹下,穿梭在各式各樣的船支中,當他專注地撫摸船身時,有股銳利的視線,注視著他。

李良:「啊,有沒有黑色哪?我比較喜歡暗色系的船」

吳真欣:「啊,沒有,沒有黑色了,但我們有銀灰色,銀灰色也很不錯唷!」吳真欣擠眉弄眼地說,同時望著船廠中,其他銷售員,這一年下來,不知道賣了幾艘船時,自己心中暗暗思索,一定要讓李良從自己手中買下任何一艘船,即便是要用不擇手段,都要讓船廠中,其他年輕銷售員,不要再小看她了,年過50,她才不是什麼再也賣不出商品,日漸走下坡的銷售員。

李良: 「這樣啊,那就再等等吧」話畢,李良緩緩地離開「誠信造船廠」。

吳真欣看著李良遠去的身影「哼,我想,你跟郝忠差不多,三個月內,一定要讓你從這裡,買下任何一艘船。」吳真欣恨恨地說。

李良回到家,妻子卡好,正忙著煮飯。李良進屋就說:「那郝忠介紹的船行,沒有我想要的黑色哪。」卡好一邊熬湯,一邊思忖著,該怎麼讓李良,打消買船的念頭呢?但又不好直白地說丈夫不愛聽的話。於是,回以:「這樣啊,那我們就再等等吧!」卡好如此說,李良聽到卡好和自己想法一致,心滿意足地笑了。

隔天,吳真欣從郝忠那要到李良的聯絡方式,撥了電話給李良,此時的李良正忙著捕魚。在搖晃的竹筏上,跟吳真欣說:「我把我家的電話給你,我現在在忙,你跟我太太說,你跟她說,也是跟我說一樣的意思。」話畢,李良逕自掛斷電話,吳真欣撥後,無人接聽,幾次無果,也讓她萌生一定要成功,事在人為的自信,浮現在她臉上。

到了晚上,比李良早下班的卡好,看見家中的未接來電,用自己的手機回撥後,得知對方用意,靜靜聽後,說:「我晚上和他討論,有問題會再打給您。」李良在卡好擺碗筷前回到家,一坐下來:「今天,誠信造船廠的人打給我,你有接到嗎?」

卡好:「你給別人家裡電話,沒人在家,我剛用手機打回去,說是沒有黑色船,但現在有白色和銀灰色的船,讓我們考慮考慮。」

李良:「白色啊,雖然我最中意黑色,白色好像也可以,反正也不急,是幫鄭老闆看船,我再和他商量。」夜裡,卡好在睡夢中,想到吳小姐,聲音聽起來很誠懇,吳真欣,念起來有些不合適。

隔日,李良和老闆鄭經仁說起這件事,鄭老闆聽後,只說「好」畢竟是他想回饋員工,才和公司裡的船夫們說,去看看喜歡的船,可以用公司名義貸款,只是千交代萬交代,在領牌前,一定要看過船支,並檢查船身,是否全新且完好無缺。

轉眼,又過一個半月,李良和卡好溝通、商量過後,決定買白船,而向吳真欣要求看船時,吳真欣一個勁地說:「要貸款錢下來,才可配船。」於是夫妻倆,先付了3萬貝殼幣後並簽約,等貸款通知下來前,都持續和吳真欣保持聯絡,就在李良和卡好以為可以順利領新船前,李良盛重地去岸邊,要和老父親李默留下來的竹筏好好告別。

李良將手中的米酒,朝天朝地恭敬地倒了一杯後,也將自己手中的空杯倒滿: 「爸,感謝您留下的竹筏,現在鄭老闆,鄭經仁老闆,讓我和卡好,可以用更好的設備捕魚,前幾天,貸款也通過,年底前可以牽船。現在要讓竹筏退休,跟您說一聲。」李良將米酒一口乾了,在岸邊獨自坐了一會,心想:生活的苦,終究要苦盡甘來。

回到家後,就看見卡好苦著一張臉。李良原先還以為,是妻子身體不適。「卡好,怎麼了?」李良看著妻子,心想難道是「難道是貸款,出了問題?」卡好思索很久,終於開口:「李良,吳真欣小姐,騙了我們,貸款前幾天就下來了,今天,她卻說船賣給別人了…」李良聽了,不禁如雷鳴轟頂「怎麼可能,我們約也簽了;訂金也付了啊;銀行也說沒問題啊…現在這樣,要我怎麼跟老闆交代呢?」

一來一往的電話詢問,吳真欣回覆,全說是李良貸款的問題,自己壓根沒對不起他們夫妻倆,甚至連誓都對天發了;然而,銀行給的答覆,則是金額,早就都撥款下來了。李良和卡好夫妻倆,簡直無言以對。與此同時,吳真欣趕緊撥電話給郝忠:「吼,郝老闆,你怎麼介紹這種咖給我,一下說要銀灰色,又說白色,現在船賣不出去,我很為難,這是要我怎麼做人啦!」吳真欣一下老闆,一下哥的呼喚,郝忠不禁也覺得有些歉意,在保證「我來了解」後,安撫完吳真欣,直接打給鄭經仁。

「鄭老闆,你們李良是怎樣?我是看在你面子上,才介紹真欣給他們夫妻認識耶…」鄭經仁聽完後,表示「知道了」掛斷電話,接著撥了李良電話,恰巧是卡好接的。在對話中,明白事情來龍去脈。

鄭經仁:「好,我明白了,卡好你直接跟「誠信造船廠」的廠長聯絡吧,現在不要跟吳真欣接觸,他們可能是一船兩賣,我們上當了,上當也沒關係,你們一樣堅持想要的顏色,沒有不對。本來買東西,就是要買開心,事情發生,我們就靜靜看他們怎麼處理。」卡好一連回應好幾聲「是」,上完廁所的李良,回到卡好身旁,聽完妻子的轉述也安心多了。

隔日,一直壓抑著憤怒而不敢在卡好面前發洩的李良,來到岸邊,看著李默的竹筏,不知不覺流下淚,撿起一旁的石頭,用力地朝海丟,一邊罵著:「你娘卡好!」都說做生意的商人,講道義。李良才想起,第一次去「誠信造船廠」時,感覺盯著他,卻不知是從何處而來的目光,原來那不是吳真欣,而是在角落恭奉著的關羽肖像。

此時的李良,雖然憤恨不平,但他想或許是自己不夠敏銳,沒察覺到關公給的暗示,然而他相信「上帝也許詭譎多變,但絕不乖張險惡」關公自會收拾那些拜他,卻違背他理念的人。這麼想著,李良不禁笑著說「李良卡好」自嘲自己跟卡好,真的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補充說明:

故事最早寫於2020年12月17日

今2021-07-07再次修改,更動不大,純粹潤飾語句,使語意更明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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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藏女孩潘婷喜法精的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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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就是我對生活的一些體悟,可能是散文、極短篇,隨筆,或是小說。 生活就是創作,創作就是生活,又該如何在這其中:「斷虛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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