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的一個週六晚上,我們散步到西門町,空蕩蕩的街道顯見這次疫情的威力。
疫情其實已算是慢慢降溫,當時每天確診人數大約30個左右,我們從大稻埕一路走路到西門町,就當作是一種自我的釋放方式,反正路上沒什麼人,也沒有打算買什麼東西,所以染疫的風險很低。
原本我以為週六晚上應該有機會人會比較多,但是超乎想像地在九點時分路上是寥寥無幾的,跟六月疫情嚴重時差不多。街道空蕩蕩的,遠遠才有一家商店有開,平日熱鬧的 Uniqlo 提早打烊,門前只剩下一個攤子,一台汽車與一台機車。
其實解封在即氣氛已經沒那麼緊張,但依舊空蕩的西門町讓我一方面替台灣人的自律感到驚訝,也一方面對無法營業的商家感到悲哀。每個月店租、人員薪資、管銷費用,對於獨立經營的店主來說,只能尋求早點止血等待東山再起的一天。
這樣的情形,從五月中開始三級管制時就明顯見到觀光熱區的急速凍結,不論是大稻埕或是西門町都是,而這樣的冷清一直延續到七月中,以至於到七月底,許多店面無法再撐下去,房東開始掛起招租的紙牌,在冷清的街道上,配上鐵門上的塗鴉,看起來特別淒涼。
慶幸自己的工作領域短期尚不會受疫情的影響,也可以用在家上班的模式維持生計,對比這次受影響的店面與員工,自己覺得是種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