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多瓦創造了一個魔幻的空間。 蒂妲絲雲頓在片場中架設的屋子哀悼離開她3天的男人,於是我們不知道這哀悼是真有其事或只是做戲;當她吞藥昏睡又醒來接電話,通話的真實性恐怕也得打個問號(何況從來不見男人的身/聲)? 而穿梭在真實與虛假、清醒與夢境中的流動感,竟也符合對話內容反覆無常又波濤往返的調性。 當哀悼之情成了渴望拋棄的過往,憤怒燃燒的便是那件同床共枕的破碎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