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在地鐵站看見蘇樺偉, 他身穿運動長衫長褲背著一個背囊,雖然我從未在現實生活中見過他,在電視和網絡上也是草草看過他的容貌, 但出奇地我一眼就認出了他。 我和他站在同一個月台上, 其中不乏有途人經過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認出他就是蘇樺偉,並和我一樣時不時偷看他一兩眼。
上地鐵後,他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並拿出他的手機撥弄, 和旁邊坐着的人沒有分別。 在偷看他的同時,我突然想起最近在香港上映的電影當中 ,有一套就是以他為藍本的[媽媽的神奇小子],不知道他看的時候會不會回想起以前而默默流淚,或者高興故事中的自己再一次成為主角,並令媽媽高興,又或者其實他不喜歡看電影,甚至看到地鐵站的每一張電影海報,都不知道那是在說自己。
最近除了在上映他的電影,更在進行殘奧運動會中,我又在想,不知道他看到電視上殘奧的直播時,會不會想在賽場上再跑一次,重拾當時的熱血心情,又或者其實人到中年,已經沒有過多的感想,那些在我腦海中想的,因為自己不再年青而感到懊惱;有傷患在身不能奪獎而感到後悔;看到每個運動員在賽場上熱血揮灑而覺得眼紅,可能其實都真的只是我的幻想,他本人可能只是以一個很平靜的心情在觀看。
在車廂內我和他只差距幾步路,但他是奧運金牌世界冠軍,而我只是一個普通路人,真是這麼近又那麼遠,多麼貼地的一個奧運金牌, 雖然網絡上有很多評論都說大家只記得張家朗,忘記了蘇樺偉,但當我記起了蘇樺偉,我又能怎樣呢,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路人。可能在車途上我的腦補過於真情實感,當我想到一個曾經有那麼輝煌歷史的人,到現在和我一起坐地鐵,令我感到有少許落寞。
我這份有些矯情的感想沒有甚麼希望,大家都是都市人,不可能那麼盡責並有空地記住其他人的事蹟和關心其他人的近況,只想在現在殘奧運動會還沒完結的同時,當我們還記得他們付出的努力和汗水時,可以加大我們對運動員們的喝采、歡呼和鼓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