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9月21日清晨6:47得搭上往Vladivostok的列車,前一天從貝加爾湖回Irkutsk,和Inge等人道別之後,晚上六七點回到Baikaler就早早吃了晚餐,準備休息。有個西方男孩(不太確定那個國家的)看我神色匆匆,急著回房睡覺,就問我要不要跟他們一起出去喝酒(人蠻nice的!),但我說謝謝,你們去吧,我明天凌晨得搭火車,怕睡過頭。他說理解了,叫我好好休息,隨後跟著一群年輕人出去了。 在hostel認識人真的蠻靠緣分的。如果你是非常外向的人,或許短時間內你可以認識不少人。但是因為住的人總是來來去去,說實在沒辦法交到什麼長久的朋友,除了像在Irkutsk我和Inge住在同一間房,白天也一起行動,才比較能夠聊得比較深入。 凌晨4:30,我的手機開始震動。房間內此起彼落的打鼾聲,慢慢滲入耳朵。我躡手躡腳地爬下上舖,竭盡所能地像忍者一樣不發任何聲響把自己的背包收好,在黑暗中跨出房門。確定自己身上的尿意和尿液都已經排盡後,在星月無光的闇夜裡,我背上背包,拖著登機箱,往Irkutsk火車站出發。凌晨的Irkutsk街道上沒半個人,酷寒依舊,我的登機箱在地上拖著,輪子發出嘎茲嘎茲的摩擦聲響,彷彿這一刻,就只有這個聲響存在著,萬物都進入了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