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池歡荷送雁行給元生後,元生還是有空就會去古城晃晃,店家這邊的生意也漸漸起色了,就在大家都認為生活要回到平靜時,一陣陣鑼鼓聲傳來,正是上回說到的特使一行人正往泰院前進,而元生此時正巧看見玉兒在街上採買用品,正要上前打招呼,特使人馬正好經過,只見特使突然停下隊伍,片刻後又離開,而玉兒則眼角旁一抹淡淡的水痕,不停的用手擦拭自己的臉龐,元生連忙上前關切,但玉兒卻一把推開元生就往店裡跑去,元生慌忙跟上,絲毫沒注意到背後有一個陰陽怪氣的人就這樣跟在他身後,就這樣三人陸續回到店中,店家看見玉兒一言不發就往內中跑去,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隨後元生趕到,店家連忙問道:「玉兒這是怎麼了?」元生也只能無奈地說到剛剛發生的事情,就在元生說到一半,店家也發現了外頭有一個人在東張西望,貌似在觀察甚麼,就開口問道:「客倌,您要住宿嗎?」那人也回到:「沒有沒有~我就是想跟您探聽一下,剛剛是不是有一個臉蒙著白布的女子向此處跑來?」店家回到:「您問這是?」那人笑笑說到:「哎呀!你有所不知阿,那是我家主子的夫人,對此地人生地不熟,大概是跑錯地方啦!」聽到此處,元生正要上前理論,卻被店家打斷說道:「不知你家主子是哪一位啊?」誰知那人聽到此處臉色一變:「我勸你是少打聽,你們這種窮鄉僻壤,怕是說了你也沒聽過,把人交出來就完事了,少廢話!」誰知店家仍是不為所動的說道:「一王二將三卿四侯五公六伯,上至天地陰陽四苑,下到內外欽律,就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你家主子?」那人一聽更是惱怒說道:「叫你交人就交人,哪來那麼多事,有沒有你也不認識,還想在這探聽我家主子?」店家這時冷回一句:「你說的那女子,正是小女,我可不記得小女有認識除了這位以外的男生阿!」店家還不忘指了指元生,那人聽完,又是態度一轉,說道:「哼,那是你家閨女好福氣,這種偏鄉給我主子選到了,那可是榮華富貴享用不盡阿,比這小子好上百倍,既然話都說到這了,我也不囉嗦,我們就出這間小店百倍價格當作聘金,這待遇,不錯了吧?更何況我們主子都沒嫌棄他出身下賤,也不在乎他還是不是在室,運氣好不過就是睡一晚罷了,很快就...」這時元生終於忍不住,一拳就招呼過去,說道:「下賤!你也不過就是一條狗,憑甚麼對別人指指點點,我告訴你!我可不怕你們那些什麼達官貴人,這樣糟塌別人,還當什麼官,我呸!噁心!滾回去跟你主子說是我元生揍的你,有本事衝我來,他要是敢給我對這動歪腦筋,我就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滾!」就在元生的咒罵中,那人連滾帶爬的跑出店外,還不忘回頭放狠話說到:「我記住你了,你們幾個一個都別想給我走!我要讓你們都付出代價!」眼看那人遠離,元生還站在原地,店家就問到:「人都走了,你還在看甚麼?」元生臉色一陣鐵青說道:「剛剛氣頭上,但我現在發現我好像得罪了什麼不得了的人物,這不...腿軟了。」店家笑說到:「剛剛看你那骨氣,還想說玉兒或許能託付給你,我看還是...算了吧。」話說到一半還意味深遠地打量了元生,聽到外面動靜結束的玉兒也默默走來說到:「爹,我們不能為難客人,我自己去就行了,沒事的。」話剛說完,元生就一把抓住玉兒的手激動地說到:「你別傻阿!那種人可不值得,你跟店家都那麼善良,一定不會有事的,更何況那人說的是真是假我們也不知道阿,你可不要想不開!」玉兒立刻甩開元生的手說到:「你還擔心我啊?你都腿軟成這樣,能幫上忙嗎?就想著出頭?」就在兩人爭論的時候,一隊人馬已經停在門外,身上衣服一看就知道這必定是有來頭的,數十人裝備整齊,訓練有素,佇立四周,只見為首之人翻身下馬,身上穿著更顯華貴非常,讓店內眾人心頭一緊,元生心裡正想這人也來的太快了吧,那人就說到:「這裡是不是有一個叫元生的人?」口氣中充滿輕蔑與不耐煩,元生緊張的說道:「我..我..就是。」那男人撇了一眼元生笑到:「這種貨色還敢動我家女人的歪腦筋?哼,可笑!去,去把我家女人叫來。」元生正要轉頭就聽到池歡荷蹦蹦跳跳地走出來,說道:「哥!你...你們..來..來的好...好快阿!」原來眼前這人是池歡荷的哥哥,也是池家長子池祐萊,看到池歡荷跑來,池祐萊也笑說到:「哎呀!咱家的傻女人,快讓哥看看有沒有受傷!」池歡荷笑著說到沒有,但池祐萊還是眼尖的發現池歡荷頭上多了一支髮簪,就問到:「妹阿!這髮簪是?」池歡荷指了指元生說到:「是他的。」這話一出,元生頓時腳底一陣冰涼,因為在場所有人除了池歡荷以外,都看向了元生,一陣死亡凝視後,池歡荷才又說到:「建...建議,因..因為..我很..很...合適。」池祐萊聽完哈哈大笑,現場氣氛頓時輕鬆了起來,元生也趁機向店家打聽眼前這人,剛打聽完,池祐萊就招呼元生一起坐下,同時吩咐店家好酒好菜的準備,元生剛要坐下就被池祐萊示意坐到池歡荷旁邊,元生也只能盡可能地保持距離坐在池歡荷旁邊,池祐萊見狀就問到:「你跟我妹應該也認識很久了,你怎麼看待我家妹子?」元生看了看池歡荷,吱吱嗚嗚的說:「痾..令妹很..很特別,也..痾...很..痾..很.有特色。」池祐萊一聽哈哈大笑,說道:「你緊張什麼,我們妹子都跟家裡說啦!你就放心吧,我們都同意的,男子漢大丈夫,不要顧慮這麼多,我們池家,支持你!乾啦!」說完就是一口酒,弄得元生很彆扭,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元生也算是藉著酒勁問到:「不知道,池姑娘都跟你們說了什麼啊?」池祐萊看了看元生,說道:「蛤?你不知道妹子他選了你嗎?」元生一聽追問到:「選我?選我什麼?我可沒有厚實的家底阿!」池祐萊祐是一口酒後說道:「笑話,家底有我們池家厚的我還真沒看過,但你這樣一說,到是能了解妹子說你不想回皇城的原因啦!!來!再喝再喝!」元生一邊幫忙添酒,一邊追問到:「所以...池姑娘是跟你們說了什麼?」池祐萊說道:「妹子阿,他說,他說,說他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人,他想跟這個人一起,一起....」話還沒說完,池祐來已經醉到睡去,池歡荷也轉過頭跟元生說到:「我...我只是..只是..說...說說。」講完就繼續吃,但元生這下可尷尬了,要說拒絕吧...可能會傷到池歡荷,要是不拒絕,但自己也不是那個意思,好像在欺騙人,就在元生苦惱之際,池歡荷拉了拉元生的衣服,顫顫說道:「不...不行...也..也不..不勉強。」這一說元生的心理譴責更加沉重,偏偏這時門外又來了一組人馬,為首之人氣宇軒昂,仔細一看,一旁竟然還站著早上那個陰陽怪氣的傢伙,店家頓時心生不祥的預感,叫玉兒快入內迴避,自己則去收拾桌椅,片刻就前往門外,邊走邊問到:「貴客是住宿嗎?」只見馬上人冷冷回到:「找人,元生,讓他出來。」店家正想裝傻,馬上人就看了看一旁那個陰陽怪氣的人,店家心知瞞騙不了,也只能硬著頭皮招呼著說道:「外頭風冷,官人您還是先入內稍作歇息吧,我這就去叫人。」話雖這樣說,轉身卻用手勢告知玉兒帶元生離開,玉兒也馬上走到元生旁,輕聲說道:「不要慌張,慢慢起身跟我走。」就在元生要站起來時,池歡荷一把拉住元生衣服,問到:「你...要...要去哪裡?」玉兒心裡雖荒,但也不敢驚動其他人只好說到:「這不是後廚柴火不夠了,讓元生幫忙備點。」池歡荷歪頭問到:「應..應該...還沒用...用完吧?」就在這時,門外人已走至店內,眼看兩人就要碰上了,店家也只能極力打著馬虎,不讓對方看到元生跟玉兒,就在這時,那人猛然轉頭看向元生跟玉兒,推開店家就走了過去,就在三人都感到大難臨頭時,那人一把抓起了池祐萊,把他放到一旁,就坐下看著元生說到:「你,就是元生吧?」元生眼看勢無轉圜,就說道:「沒錯,就是我,你想怎麼樣都好,那都是我的事情,與他們無關。」只見那人冷冷地掃視在場所有人,意味深遠的嘆了一口氣,說道:「唉...你們阿,真的是令人憤怒。」說完手一抬,門外遠本佇立整齊的人馬刷刷衝了進來,見此情景元生也只能先把玉兒跟池歡荷護在身後,只見那人抬起的手輕輕一揮,把周遭喝醉的人都給抓了起來,就在劍拔弩張的時刻,那人才緩緩開口說道:「我是池頂天,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我確實是那兩個人的弟弟,我那沒用的大哥一聽到消息就不管不顧的衝來了,這邊就讓我跟你說明一下吧。」元生趕忙說到:「誤會!都是誤會!我可沒有要...」元生話還沒說完,就被池頂天打斷,池頂天說道:「我知道,這兩傢伙一定沒把事情說清楚,所以我這不是來了嗎?好好聽人說話很難嗎?家姊是說你是很好相處的人,眼光也很好,他希望接下來的旅程請你一起作伴,所以我們才帶了池家的標章過來,如果你不介意與家姊一同遊歷,我們也不會怎樣,但如果你不介意就收下吧,一路上的旅費只要出示標章,就會由我們池家包辦,不用擔心,另外我猜家姊應該也不會想嫁給你吧,他在訊息中沒有表達出任何愛慕之情,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反倒是你能跟家姊相處才奇怪吧?」說完就從袋中取處一枚池家標章丟給元生,元生回頭看了看池歡荷,問到:「你接下來想去那裏?」池歡荷說道:「這...這裡再...再多待...待幾天吧。」池頂天聽完不耐煩地說到:「話是這樣說啦,但你們想去哪我也不干涉,你要拿了轉頭就跑我也沒意見,反正家姊大該也不會計較,不對,他應該也計較不了。」元生聽到這裡,一股無名火湧上心頭,池頂天接著說道:「一個沒腦的哥哥跟一個廢了的姊姊,怎樣都無所謂啦,我們池家養得起,如果你知道甚麼叫感恩,就代替我們好好照顧家姊,知道嗎?凡人。」此話一出元生感到背後一陣濕,貌似是池歡荷再默默再滴淚,元生看著手上的標章,看了看池頂天,再看看手上的標章,轉頭對著池歡荷輕輕說了一句:「沒事,我們有空就一起去玩吧。」轉手就把標章丟回給池頂天,說道:「我有我的作法,喔對了!你知道嗎,你大概是你們池家最討人厭的一個,這東西,還是你留著吧,省的丟人現眼。」池頂天見此情景,大笑起來,說道:「蠢貨就是喜歡聚在一起,喔對了!那傢伙在你們門口窺視一陣了,所以我順手把他抓了起來,看來你們的問題也不小,我就不跟你們玩了,順便提醒你們,家姊可是有我們池家做後盾,不會出事,至於你們嗎...這標章沒了就好自為之吧。」說完收起標章就命令手下帶著睡著的池祐萊回去了,一陣混亂過後,現場又只剩下了店家元生等四人,玉兒環顧四週後緊張地說道:「那傢伙趁亂跑了!」讓原本放鬆的三人又不得不繃緊神經,果不其然,隔天一早就看到門口一台車,車上放著泰院主事的屍體,就在周遭人議論紛紛的時候,特使帶人來到店門口,說道:「這可真是巧合,看來是老天有意要我來阿,哈哈哈哈。」「特使到!」一陣呼聲打破寧靜,卻看不到半個人前來接駕,問到:「這店家,可是荒廢了?探子明明昨日才回報到,這應有一老一少跟一毆打官史的刁民才對啊!」話說完,親衛立刻衝進店內,一間一間的翻找,原本還再睡夢中的池歡荷,也被衣衫不整的拖出房內,委屈的哇哇大哭,誰知道親衛毫不留情,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打的池歡荷不知所措,哭得更大聲,手上僅有的被單也握得更緊,只見特使旁那個陰陽怪氣的人走上前去一把就要搶走池歡荷用來遮住身體被單,還說到:「賤人你給我鬆手!多大人了還哭成這樣!」拉扯中,池歡荷的哭聲愈見驚恐,元生終於忍不住,從房中衝出來,一腳就踢再那人臉上,但下一秒就被一旁近衛壓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見特使慢慢走來,看著元生說道:「原來~刁民,就是你啊!」說完就用腳重重踩在元生頭上,邊踩還邊說:「跟我作對?這就是你的下場,說!你把人藏在哪裡了!我今天可正好事奉旨來查案,你要怪就怪老天不眷顧你們,偏偏讓事情發生在這裡,喔對啦~那個小姑娘是你的誰啊?沒想到你還坐享齊人之福阿,兩個女人伺候你一個,真不要臉。」說完又是一腳,元生扭過頭正要反駁,只見特使又是一腳,直接踩在元生臉頰,說道:「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清楚?喔~你說那個故娘也是共犯?那我可用刑了阿!」元生雖氣,但卻無可奈何,被特使踩在腳下,連話都說不出來,極力掙扎更是顯得無用,特使看到元生憤怒的表情,還特意彎下腰說道:「你知道嗎?在這種地方,我就是天,你就給我睜大眼好好看看那小姑娘要被怎樣蹂躪吧!我看你也不是很想招對吧?畢竟另一個姑娘拿才叫漂亮,那身材可不是這個小姑娘可以比的吧?哈!」特使隨後一個眼神,親衛加重力道壓在元生身上,讓元生連呼吸都困難更別說說話,而另一邊親衛則是一左一右抓起池歡荷雙手,池歡荷一邊哭,一邊用嘴緊咬著最後的被單,就在特使要伸手抓起被單時,一名親衛快步竄出,在特使耳邊說了幾句話,特使聽完故作鎮定,說道:「東西呢?沒看到就是沒有!你懂我在說甚麼!」與親衛確認眼神後就把池歡荷隨身佩帶的金牌一把扯下丟到一旁,池歡荷怒喊到:「我的!令牌!」一喊,被單落下,池歡荷瞬間意識到不對,想在咬住被單卻為時已完,只能極力低頭,試圖用頭髮遮住身軀,這時特使走到池歡荷面前,一把抓住池歡荷頭髮把他的頭抓了起來,在他耳邊說道:「池小姐,你再也不是池家人了喔!池家,可不會有不知羞恥的女人,尤其是一絲不掛的在那麼多人面前。」此話說完,池歡荷頓時眼神灰暗,在不掙扎,任由淚水低下,卻不發出一絲聲響,特使看池歡荷不再哭叫,抓起他的頭看向元生,又再池歡荷耳邊輕聲說道:「看看他,就是他,讓你落到如此下場喔!要恨,就恨他吧,恨他選擇別的女人,選擇犧牲你了。」說完又是眼神示意,就看見親衛將池歡荷按在地下,就準備侵犯,元生又急又怒但卻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就在兩人都陷入絕望,一陣雷鳴響起,一陣烏雲蓋日,熟悉的金屬碰撞聲響起,黑盔黑甲部隊再次出現店門口,肅殺之氣瀰漫店內,只見將軍下馬走到店內,撿起金牌,單手就把丟出金牌的親衛掐脖舉起,冷冷問到:「這金牌,是皇家御賜,你不認得嗎?」親衛慌忙認到:「認得..認得!小人認..痾..」不等說完,將軍手一發力,直接掐斷親衛脖子,說道:「知法犯法,罪加一等。」隨後便走向赤身裸體的池歡荷,幫他掛起金牌,同時卸下披風替池歡荷披上,輕輕說到:「小姑娘,沒事了,池家人都是經過大風大浪的,這點小事你一定沒問題的。」話說完,原本早已失去希望色彩的雙眼又漸漸回復光彩,池歡荷啜泣的擁抱了將軍,將軍也拍了拍池歡荷,隨後站起身,轉身看向特使,肅殺氣息比先前濃烈數倍,窒人氣場直逼全場,不料身邊狗腿子還說到:「你...你可不..不要亂..亂來!我..我們可...可是奉...奉旨..旨...」話還沒說完,早已經雙腿發軟跪在地上,將軍聽完對特使開口問道:「奉旨?奉什麼旨?奉誰的旨讓你們做這種事情?」特使說道:「顏將軍,犯不著動手動腳,我這是奉顏珈娜親筆御旨來查案,這裡可是窩藏要犯,你要知道,此案不結你就無權左右我的行動,你可看清楚了,我再怎麼說也是靛海一脈的,若要論輩分,我還略大你幾輩,你給我搞清楚了!哼!」顏將軍聽完說道:「蛇鼠一窩,真是晦氣,但這傢伙不是了吧?」話音剛落,咖的一聲,一旁狗腿子腦袋直接轉了180度,氣的特使眼皮直跳,將軍隨後看了一眼元生,問到:「所以這個人也是通緝犯?」特使一個眼神親衛也鬆開元生,將軍環顧四周後說道:「我倒是第一次看到可以帶親衛出來的特使阿,你可真是特別,但這批親衛,貌似訓練很缺乏阿,這就是你們靛海一脈的實力嗎?」特使大笑說到:「這批雖不是最好,但也是我們嚴格培訓出來不輸給皇衛的,你...」話說到一半,就看見一排親衛整齊倒下,「你..你敢!」特使氣的大吼,顏將軍回到:「你太小看皇衛了,我可是連皇衛都擠不進去的人。」說完轉身就要走,特使咬牙說到:「你有種!有種就給我在這盯著!不然我遲早折磨死他們!但我量你也沒這個膽識違抗尚和。」這句話貌似真的激怒了顏將軍,手一揮,命人哪來坐椅,就坐在門口看著特使,一時之間,特使騎虎難下,只能硬著頭皮一句一句問,但很明顯,元生跟池歡荷都不會配合,就在這一來一回,沒人注意到池歡荷貌似再慢慢接近顏將軍,顏將軍倒是不避諱,手一揮就示意池歡荷坐到身旁,這可苦了元生,打從池歡荷坐在顏將軍身旁,特使就沒敢問他,對著元生就是一陣疲勞轟炸,問了半天無果,特使也只能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