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藝術海洋裡,是誰的靈魂要往那兒去?

更新於 2024/10/08閱讀時間約 27 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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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客家布花的棉被總是聞起來有點霉味,外婆的房間有著昏黃的小燈,午睡時總能清晰聽見三不五時傳來的火車聲響,躺在那張對孩子來說過大的床上,滿牆的月曆照片壟罩著自己,陪伴著入眠。
外婆家牆上掛著的月曆照,大多是日本風景的照片,艷紅的楓葉、小橋流水,身為孩子的我可以盯著看很久很久,在那個滿是風雨的童年裡,那些照片不知為何帶給我一份內在的平靜。
在那個童年裡,同輩的孩子們仍會在假日裡玩耍,鐵軌旁都尚未有高牆的時代,每次到外婆家最常做的小活動,就是一整排孩子站在鐵路旁,對著所有班車的旅客揮手說再見。
我很喜歡看著緩緩開出車站的車班,上面的乘客們看到我們這些孩子,有很多的旅客都會笑的很開心對我們揮手遠去,那稱不上一個遊戲,但是非常的有趣且可愛。
不知道他們要往哪去,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旅途要走,於是在還能看見彼此的時候開心揮手笑著說再見。
在記憶當中,大約從小學一年級開始,母親就讓我到學校附近的補習班,從蠟筆塗鴉開始,一點一滴的開始學畫。
那個一回到家要面對父母爭吵的童年裡,有一份天地可以一邊傾聽自己的呼吸,一邊用色彩塗鴉,就像被按下了暫停鍵一樣的感受。
即使要常常一開房門就要看見父母極大的情緒波動,各種鄉土劇的爭執故事真實上演的日子,看畫的平靜、轉身就是有著破口的故事,極端的二元性跟強烈的矛盾感,從小就變成了一個充滿了自信自大的那一面來保護自己,內在卻是極度的自卑、自殘跟無力的人物角色。
因為那樣的家庭故事,在很小的時候就深藏著極大的焦慮、想讓父母幸福的心在矛盾的故事裡變成了極度的討好權威,想要追尋集體世俗上的成功而學習著任何事物,卻沒有「自己的答案」。
只有在創作或者繪畫、看見美麗的畫作時,會很自然的安靜下來,藝術的點滴開始在幼小的心中紮根,也因為這一份熱愛,高中上了美術班,大學也考上了藝術科系繼續的研習。
曾經深深相信著一切都是真實不虛的現實,將這個連續性、看的見摸的著的人生當成不可改變且堅硬的現實,總是躲在房裡幻想著自己就是笑傲江湖的令狐沖,找到自己的任盈盈,練出高深的武功後,帶著最自由的心的英雄遊走江湖,是自己最想要的夢。
自由自在的水瓶座,最想要的就是毫無框架的活著,任何對於角色的定義跟壓抑,總是會在內在有著極大的痛苦與反抗。

從牢籠到牢籠

似乎許多星際種子降生在地球上的日子裡,總是會有種說不上來的寂寥,來自宇宙的他們,說是反骨又說是叛逆呢?還是是因為本就從自由、無垠的宇宙裡被壓縮進三維的地球所產生的各種迷惘,他們有著很多對星空的鄉愁,還有對於降生地球的不適應體驗。
身為一個敏感的星際孩子,在求學的過程裡,就遭遇過許多次的認同危機。
從高中的求學時代開始,相對普通班的限制,美術班相對的擁有許多自由,大學更是如此。但本來以為進入了藝術求知的世界,迎來的會是喜悅跟無條件的思考奔放。沒想到卻是迎來更多的衝撞體制,讓內在累積了更多遍體麟傷。
高中畢業那年,家中的爭執走到的最高點,大學時期變成了最憂鬱、抓取角色跟抵抗內在矛盾的路。
台灣的美術教育中,充滿著許多教科書的填鴨考試、背誦跟市儈的藝術市場,身為愛好自由的水瓶座,不停的翹課、翹課、再翹課。
打從心裡無法接受那樣限制靈魂且壓扁意識的教育環境,
當年很幸運,有機緣跟著攝影貴人老師,他有著跟台灣老師們很不一樣的教育思維,他直接帶著幾位學生,直接拿起相機開著車,直接就進到了他認識的原住民部落裡,一起參加著豐年慶,我看著地板上大片的荷葉上拚成大桌一樣,上面鋪滿著許多原住民的小吃,他們每個人看見陌生的我,自然且熱情地吆喝著來吃晚餐了,我們在河邊的街燈下喝著小米酒吃著烤山豬,手牽著手跳著舞,看著星空唱著歌,那份內在十足的感動使我發現原來教育是種學習體驗人生的方法。
也是從那年開始,我總會有著給自己一段一個人的旅行給自己當學習的禮物,那位老師用身體力行告訴我,原來學習是可以這樣高頻跟開闊的維度,那跟校園裡面毫無美感、毫無實際用途的填鴨答案差了十萬八千里,我開始從藝術教育裡開始體會到哲學人文反思的精神,而開啟了更多的思考。
那是生命中第一次體會到,原來美學就是人生,實際出走體會到感動後,才明白蔣勳先生的那篇過得像個人 才能看到美到底是在訴說些甚麼。
每一次在那些感動的創作旅程後,返回校園的日子裡,那樣巨大的體驗反差,使我更加的繼續翹課,
想要用身體力行走出填鴨環境,直接用空出的時間更認真的埋首進自己喜愛的知識深坑,
於是比誰都認真的反思地球中的教育這個主題,從全球的開放式教育、森林小學、華德福教育,發現原來學校的起源並非啟迪人類的意識,是在工業革命之時,資本家為了打造螺絲釘工人而起的訓練方式,是一種扁平壓縮人類意識的、限縮人性的線性教育。
當知道這些答案時,簡直氣瘋了我,還不懂照見自己內在的當年,年輕氣盛增長了自卑跟自大結合而成的悲憤情緒幅度。
我似乎被社會上的某種權威當成螺絲釘了?內在有甚麼樣的信念使我允許自己被綁住?那樣自由奔放浩瀚的靈魂竟然願意被限縮成扁平的意識角色,那是多大的牢籠與痛苦?為什麼沒有人吶喊呢?
當我學習思考而開始抬起頭時看向更遠的地方,望向整片校園、所認識的專業人士,好像很少人意識到這樣的問題。
於是發現那極大的鴻溝後,似乎反而迎來更大的痛苦了,反觀身邊的人們,好像忙著結婚生子去了,忙著焦慮的工作著或者無法去更開闊的意識,沒有人能跟著對話與做出反應。
那份孤單,還有尚未消融的家庭故事如此巨大,我掉進了自己信念創造的戲碼當中,深信世界有魔王,選擇了如革命知識份子般的崛起,熱血參加著各式各樣的社會運動。
憤慨地咬緊牙根、舉起拳頭狂奔著,彷彿只要用力的吶喊,打倒外境的誰之後,找到了惡魔開槍之後就能成功改變著世界,接著成為抵抗強權的英雄。
有如令狐沖在武林大會上對著偽君子岳不群的一戰,能看穿謊言且打敗東方不敗的劇情,那是多麼大快人心的劇本阿。
如果成為了英雄,就能得到愛了,年少輕狂的自己,就是那樣認定的。
馬不停蹄、日以繼夜,付出付出想要拯救拯救著誰,我想那就是佈施了,對吧?
努力的六度萬行,傻傻跟著就是"慧根",不要想太多了,做就是了,大家這樣做,跟著才是對的。
只要堅定無悔的跟隨上師,而當年法門上師改變世界的方式,就是弟子入世去參政來救渡眾生。
衝阿衝阿衝阿,商會跑著就奔去下一個場,忙到不需要思考,就不用面對內在的焦慮了,所以我很滿足。只要有人可以靠,我就不需要花力氣學習獨立,如果那樣就殉道了,說不定還能被誰記上一筆而上天堂也說不定。
連自己都無法看見,其實內在懷抱著二元對立,將自己逼到總是咬著牙、喘著胸、拖著腳、還真心認為那是種高我神性對人性超越的奉獻而洋洋自得。
直到多年後的某天,因為場失戀而走進了靈魂暗夜,因為再也沒有力氣供養跟奔跑而趕不上修練團隊的步伐,以為被上師拋下了的故事中,才開始接觸了新時代的各種開闊的靈訊。
才開始願意成熟的回望自己,原來是自己從未「為自己生命參悟」,才決定停止把責任丟給外境,才能結束的輪迴。
從一個極為桎梏的小的框架跳了出來,跳到了一個看似更加寬闊的框架裡,會給人一種有成長的錯覺,所以很難更深參悟到,外境就是內在的投射這點,看似解脫的路卻走向了下一個牢籠。
當時的我,在那一本一本的靈訊書籍裡發現,原來開悟並不需要一個權威團體的認證,可以自己解脫時,才明白原來自己已經被"綁架"許多年卻不自知。我自責的對著無知弱小的自己感到如此羞愧,發現角色居然如此的渺小又輕狂,竟把所有揚升的力氣交給外境而不是自己參悟。
閱讀使我發現,原來不需要那樣戰與逃的焦慮式修法、原來有不同的路可以選擇時,回頭看見走完十年的宗教之路,大為自責且震撼。
原來我不需要討好她人,我可以對不喜歡的事物說不、原來我可以去玩耍、創作而不需要隱忍自己的喜好,不需要再放棄"這些喜好"而以為是在修行,我不需要當苦行僧了。
原來我可以選擇自己的路,不需要聽從外在的權威、社會、另一半而滿足他們的期待而改變自己。
原來我可以繼續喜歡女孩子、我可以繼續看動漫跟電影,不需要被業力引爆。
以前總是透過他人告訴我而選擇,接著練習自己思考並走自己的路,才逐漸明白自我撫養成人的意思是甚麼。
而為什麼人們會需要閱讀跟自我教育,是因為要拓展意識,發現自己原來是很美的靈魂。學習是為了讓我們自由,擁有方法可以走出框架的梯子,能自由的選擇自己所愛而不被集體框架,沒有閱讀的累積,我們很難發現原來財富、情感、健康、歷史有著那麼多綁架意識的故事,學習將使我們自由,使我們卸下了多年的盔甲。
這些嶄新的發現,才第一次明白原來世界上可以有開闊答案,從小到大,被強塞了好多的謊言,甚至才發現原來身邊的超級信任的某些人們在對我說謊,
於是憤怒再次貫穿了我,再次化身為悲憤的魔鬼,憤慨地咬緊牙根,當時還不懂陪伴情緒的旅途中,只能花上更大的力氣學習轉頭跟低下身子拜懺,試著消去所有埋藏多年的情緒之傷。
到底甚麼才是真的?強烈的疑惑感跟求知慾,使那個堅實不虛的故事牆開始被強行打碎了
為什麼沒有人告訴過我那些?為什麼說整個世界都是假的?
看回自己,菩薩的聲音響徹雲霄,提醒著要對自己的投射負責,
於是透過一念之轉當下的力量易度門雙生紫焰,這些正法的訊息陪伴自己走過所有暗夜。
拆解小我信念的過程中,有如顫抖著雙手並拿著刀子,無法打麻醉一樣,要一刀一刀切下所有匱乏的信念與恐懼的腫瘤,一步一步的撕開小我的面紗,
過程中往往會流著淚、伴隨著自我懷疑跟深刻的平安兩邊擺蕩著,練習在那樣的擺盪中讓鐘擺搖到豐盛的那一端,需要一日日的練習跟累積。
當我們相信現實是堅實不虛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更認為內在的傷還沒有好,以為自己受了重傷,
當我們還不知如何撫養自己的徬徨就急著長大,不懂得對自己溫柔的日子中,長出新羽的麻癢往往使我們以為自己犯了錯。
但其實沒有一個"誰",也沒有"對錯",當故事落幕時的燈光亮起,才會發現小丑竟是我自己。
從小到大沒有人告訴我們怎麼愛那個極為恐怖、撕裂、愛鬧的小丑,於是任由她在生活中嘶吼,但如果有天有力氣去擁抱她時,那一份安然跟感恩自己的心,會是這世界上最溫暖的禮物之一。
相信嗎?為了消化那些被騙、被框架的情緒,我的角色真的花了很多年。
就算靈魂揚升的道路上,幸運的有許多人的打氣陪伴,但面對關鍵轉換,很多時候是隻身一人,那很正常。
而逐步從暗夜低谷走出,才會明白勇者們獲得的面對苦痛與業力的定力跟勇氣。是那些生活一路風順的靈魂無法體會到的毅力跟能量的飽滿。只有自己可以面對內在的恐懼,只有自己能看見內在的信念,就算佛陀轉世也不可能代替你覺察,那真的是一條很勇敢且很珍貴的道途。
回想那年,正因深深掉進了信念創造的戲碼當中,被自己的怒火燃燒的足夠徹底,足夠痛、足夠苦,正因為現象夠大才得以看見,這次才清晰明白,一切都只是我自己的輪迴。走過才會發現,那些情緒與真實的你,毫無關係。
痛夠了嗎?夠了。對菩薩這樣傾訴著。
好深好黑的業輾壓過後,才真心想要走出牢籠,
我他媽的就是要登出,幹。
而那是我的真心話。

徜徉在藝術的神性裡 收回投射 成為自己的權威

那年,順利走出兩次靈魂暗夜的日子中,宛如初羽新生,小心翼翼的守護著自己的光,將注意力從外境轉往內在的定力,放在生活第一的要務裡。
下定決心順利離開了不適合的修煉團體後,重新倒空自己在家中將近閉關了一整年,允許自己甚麼都不做,只是休養生息,倒空過去所有的信念框架。
用著如念醫學系一樣的心態研讀著許多國內外的揚升書籍,練習著好好地接住了自己,每日珍惜著修法、抄經、療癒的時光中,好好地重新建構並顯化自己要的生活,對我的角色與靈魂揚升之旅來說,那是極大的自我佈施與滋養。
除了修法,唯一沒有放下的,是自己的藝術與寫作的天賦。
一直覺得看畫的過程,體會到神性其實很像是千層糕的故事,一個蛋糕之所以可以誕生、從農夫、運送的車夫、養雞場、做蛋糕廚師、做家具的師傅們,環環相扣。
曾聽師尊說,老靈魂通常更能從一個事物裡看出更豐富的訊息。
為什麼喜歡看畫?因為學習看畫找尋視角裡,能看見許多高我的智慧。繪畫、拍照跟寫作,都是一種往外的描寫,實則是內在的反映。一直很喜歡這樣在藝術裡看見修行心法一樣的深度。
學看畫的旅途中,Ross Wang是我藝術生命的貴人之一。
他總要我們稱他王大,不稱他為老師,是因為他認為他並非傳道者,只是個掃地僧。默默的不起眼日日掃著地一樣的修法修心參悟著藝術,做好熱愛的事自我堆積著價值,做到世界頂尖的品味技術。
一幅攝影照片、一幅A級藝術家所繪製的油畫,是可以做到如真實站在場景中的臨場感的。
但那背後需要多年的人文科學的深厚基底、人體解剖學、美術歷史素養、哲學思辨、光學透視專業、使用蛇腹相機器材的概念跟技術。
是理性與感性、科學與情感兼備的人文素養。
中端的印刷工作室還有輸出專業、包含墨水調配、從攝影器材到螢幕的標準化色彩管理、畫作尺寸的計算,裱褙、輸出尺寸的拿捏、
後端展場還有燈光設置、場地大小、觀賞動線、擺放角度、掛畫高度、贊助,收藏種種的整合疊加,
每一個關鍵字都是深如海的專業環節,每個地方環環相扣,在歐洲許多的藝術工作室,仍用著師徒制跟專業細緻的產業工作分配,才能做出價值百萬美金的藝術品跟策展內容。
展覽中每一樣看得見看不見的細節,都是深如海的專業,一個展每個作品都是一整個團隊緊密合作,才能打造這種頂尖等級的展覽品質,或者流傳千年的人文思考。
學藝術十餘年,自以為很懂藝術,但卻第一次在王大哥的工作坊中,看到了雅典學院的縮小版尺寸仍是全身起了雞皮疙瘩而反思不已。
台灣的美術教科書中,除卻填鴨室的歷史資料背誦之外,連原始畫作的尺寸是否被壓縮過、是否被能真實展現原作的真實透視,都是錯誤的比例,所以鮮少人知道,畫作的臨在感究竟是甚麼覺受。沒有人體驗過真實的臨在感跟感動的話,於是老師方也無法對學生講授真理,於是教育出來的學生會是怎樣的思維也不自知。(我沒有暗指身心靈修煉)
我的角色多年的專業藝術累積,在實際看一次荷蘭鎮國之寶夜巡之後,被每一個人物的立體跟呼吸感大大震撼後,才發現在頂尖藝術前我還只是個新生兒,那種全身被油畫之美顫抖的震撼洗滌頭腦,重新被掏空,學習謙卑。
當第一次找到了雅典學院正確的觀看視角時,畫作中每一個人物都如實際站在我的面前時,聖歌竟能在耳邊自然的響起,以前的人生到底錯過了甚麼?以前到底塞給自己甚麼樣的資訊?原來藝術裡有平安,有哲學的思考,如海洋般深厚。
而當你知道這幅畫作是經過多少年設計、多少人打磨、多少層級專業堆疊才能呈現出的精確精美時,就像是各個維度的意識集合在一起顯化出的畫面,如此磅礡且震撼,是會令人自然地想跪在神性前所臣服。
君權神授的真實含意,是你將認知到自己是自己宇宙的神,在屬於你的獨一故事中成為意識的君主,於是得度含識。
原來君主竟是我自己。
歐美的孩子從小是這樣看畫作的。看不見、摸不著,但實際影響著人生,融進他們的時時刻刻裡,
那是種文化財、有著深刻的價值,於是造就德國可以在大戰後就事論事的進行社會正義的轉型、討論許多無條件基本收入等等議題的深度討論。
也因百年來人文思考的教育水平,讓他們得以設計出頂尖的品牌。
在人生故事裡,我們又想給下一代留給甚麼呢?我是否願意送朵好花、送本好書給自己?看到好的作品時,心底會有很多沉澱。
這些工作室牆上的畫作,在每一幅正式輸出前,最初要從投影牆面來抓初步尺寸,用身體感受是否有臨在感後,也還要實際測試不同尺寸,
所以為什麼畫作要看原作最好,因為A級的藝術家在繪製時所有精密的幾何都已經做到最好呈現,
若翻拍的人沒有這些專業意識,再翻拍時拍的畫作尺寸錯誤,印刷到小型的攝影集上會再次變型,一步歪步步歪(我沒有暗指台灣教育),就不會有如看現場立體的感受。就算尺寸上就算只差了5%,三公分五公分的比例差異,真實觀看體感就會有所不同,都是世界頂尖的工作坊品牌中長年實驗精神中累積出的經驗。
這些世界頂尖的工作室,他們為了創作美、追尋頂尖而試錯,他們不將錯誤當錯誤,哲學教育的薰陶下,認知都是信念的不同,他們甚至鼓勵去創新而有不同的結果而不將它視為錯誤。他們的哲學思維讓他們明白,美感需要時間累積、人才需要教育跟沉澱、藝術需要堅持、品牌需要成長跟探險。和目前台灣的教育環境填鴨式的,極度評判"錯誤"的環境,很值得深思。
每當看到有人如此認真去創作,這些都是自己意識內顯化出來的用心、紮實的厚度,他們是用多認真的心態在面對自己的藝術心血,那一份熱愛或者修道者似的價值信仰就像鏡子一樣反照著自己現在的心境。看到這些人的背影,是我從故事內透過藝術來瞥見神性宏偉的方式。原來我的世界裡有這樣的維度存在阿,原來我的心境可以這樣有深度,於是會更願意彎下腰去修心修練,好奇著還能顯化出怎樣的美麗呢。
當我們願意佈施一次改變給自己,佈施一次美的經驗給自己,人生故事是可以轉變的。
那些好美的畫作看著看著,有天赫然發現原來以前自己是如此自卑,內在沒有那些豐厚的體會,連自己都不願將自己當成男神女神一樣的敬愛,也從未有機會為自己的世界打造成藝術品去顯化。
過去的日子,我的權威一直都在外面,以為世界上真的有"正確答案"這件事而被框架不已,線性的思考模式使我扁平的以為問A只有A,1+1等於二,以為要靠一個誰來給自己肯定。透過藝術,當我能照見內在有那麼多維度跟色彩的時候,原來一張畫、一句話語、一篇文章是個全息圖一樣的豐盛,當願意自己去歷練,有一天終於擁有了自己的理解,允許自己珍惜自己獨一無二的道途。沒有外境的誰比你珍貴,你就是自己的權威。
允許在廣闊的宇宙中不知道答案,但那樣也可以,只要保持著好奇繼續的探險,我們都可以更廣闊且幸福著。

找尋視角 就是切換信念與頻率

喜歡透過藝術教育,去學習反思並觀照信念。
你知道嗎?同樣一張畫作,站著看、蹲著看,站左邊?中間?右邊?遠一點、近一點?只要觀看的角度有一些不同、觀看體感就是不同,只有某個角度畫家設定好的甜蜜點看去,整個畫作才會如臨現場般真實的臨在。
當人文科學+光學契合下所拍攝出來的作品,會讓你彷彿站在同樣的場景,連照片中的遠景、中景、近景的距離,都可以做到極為真實的臨場感,這是要真實站在現場才能體會的。
有些照片要站著看,有些要站在椅子上看,左看右看找角度,偏一點都不行,不行就是不行,人物就是扁的
正確透視的作品,只要找到角度,人物會從扁平跳成立體,空氣感也會出來,甚至能看到人物衣物所有細節閃閃發光著。
這種找尋視角的過程,讓我發現那就是信念的不同造就看事物的不同,有些人會深究真理,有些人會走過,有些人會學習傾聽,最終他們找到的真相都是不同的。
倘若沒有意識到這些維度的人,就算花了上百萬遊歷歐美所有的博物館,經過了幾百次蒙娜麗莎前面,可能也無法理解為什麼她得以傳世千年。
如果一個書籍排版設計師,也沒發現裡面影像尺度問題,頁面尺寸被限制了,在設計上、印刷上後面全都不對頻後,裡面影像就更難呈現正確視覺。
懂得看見畫作的視角,蒙娜麗莎本人會像是在你面前呼吸,會與你傾訴一樣的真實與立體,肩膀的肌肉厚度跟衣服絲綢的細節立體的跳出,才會打從心裡折服為什麼達文西是天才,那是不停背誦知識考試幾十載都無法理解的維度,要親眼看過才深刻的理解藝術幾何的威力。而那樣深層的感動,不論男女老少、不論膚色國籍,只要有心跳有溫度的人都能感受到那樣高頻的呼喚。
沒有正信、正念、正知見,沒有上師與善知識提升意識與頻率,很多珍貴的豐盛事物在身邊對我們來說都只是過往雲煙。
赫然回想過往美術學院中,所學習到的美學歷史、畫作角度為何要如此構圖、大衛雕像的比例會頭重腳輕的設定、我為何走那樣遠、為何要學習、那些名家作品為何有價值,德國攝影師安德烈亞斯•古爾斯基(Andreas Gursky)的萊茵河為何可以賣出430萬美元的真正價值在哪裡?
每一個問題種種背後有多紮實的積累,在一個攝影展、一次畫展中上述所有一切的維度如海嘯般充滿每個細胞時,怎麼可能不愛自己的顯化?
當我們的視角從線性轉為全息之後,看見靈魂的長流將一切過去現在未來全都串起,讓我震撼不已,怎麼能不感動,怎麼能不被撼動翻轉自己的信念。
美術系出身如我,都還在不停地被打破框架、如全身拆卸後的重新學習,為什麼要學習藝術?是為了發現那麼深厚的美麗,原來就在我們心底。
王大哥在畫展對我說,要打造如歐洲博物館的環境,使自己天天浸泡在畫作前,時時刻刻感受每幅畫作的臨在感,才會知道如何用器材拍出符合人眼透視的照片。
核心價值,平衡概念都要先定位好,後續再談技術面與輸出。
因為環境會打造一個人的思維,想讓自己一直浸泡在怎樣的頻率裡,是每個人都能深思的議題。
於是開始學著買畫,學習買自己喜愛的物品送給自己。
還記得在紫焰的影片中這張情緒頻率圖。
有天持續學習色彩管理的路上,看到燈光設置,光線色彩對展場的影響照片,瞬間就笑了出來,這兩張圖有部分是一樣的概念。
如果說每個人都是某個頻率的一盞燈,開闊的信念與匱乏的信念看向同一件事情,就是呈現不同的色彩,兩者都對,都是自己的信念濾淨。
他們會有各自的思言行選擇,於是顯化不同的人生版本。
除了登出,每個人都只能看見自己的真相。究竟哪個才是真的,對不同的燈管來說,那都是真的。
我們都能轉換頻率,一切都在夢裡,一切都有可能性,這樣的理解後,我們還要執著甚麼呢?

星空跟泥土是一樣的

越是參悟,做夢感越強,越發現一切都是夢境,生命來到不同的維度之後,要消化理解的更深了。
前些日子,我又問莫子師尊,既然一切都是假的,我卻花了好多的時間消化憤怒,為什麼我登出之後,角色還是覺得有被騙的感覺?
因為以前看過所有的書,都訴說著開悟是此生最終的追尋,當自己走到之後,卻沒想到原來那是另一個開始,好不容易走到了終點後發現是另一個大起點,而那一段路要消化那麼多框架與故事時,那樣的心情對角色來說十分複雜,於是剛開始悟後起修的路,角色又感到再次被騙了。
師尊溫柔的看著我說,角色有被背叛的感覺也可以啊,但是那跟真實的你毫無關係。一語點醒夢中人,於是又開始認真練著空性覺察,在事上站穩著腳步。
師尊說,我因為上一輩子也曾大登出過,所以今生才有機會在這樣的年紀就登出開悟,做到入胎不迷。默默心想,應該是迷死了,因為開悟後這兩個月,仍在消化著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紅紅綠綠的故事。
每當撞到現象後,最常抱著頭問自己,既然一切都是夢,那為什麼我還要再來地球呢?這答案在一開始還真不知道,以為走到了可以關機走人的路,為什麼我還在這裡被故事撞擊著呢?
原來悟後起修的路,還有很多很多不知道的智慧等待去發掘。
登出後的旅程,從畫作裡徜徉的感動,累積了些日子,好像慢慢發現了答案。之所以留在地球,是不是因為很多感動還沒被書寫,還有很多精采沒有被體驗。
好像還沒穿越時空對自己說點話,送給世界些甚麼。會不會過去所受的那些傷口、流的那些淚,其實是為了在穿越之後寫下這些話給你,才得以遇見。
嘿,親愛的自己,你是否願意理解我花了一些時間才能回頭尋找你,沒有想到整合的路總是需要些時間,我們都在學習等花開的耐心,經過了這些年歲,我們總算才接納所有成熟與不成熟的點滴,於是想要輕聲對你說說:
在走了好遠好遠的路,會發現自己原來沒有前進過,因為家鄉不需要走就已經在腳下。所以我希望你不需要在焦慮,我想擁抱你每個深夜的哭泣,然後擦完淚水能明白,一切真的都只是噩夢而已。謝謝你的每一次選擇寬恕跟和解,才能使我們能一起走到這裡。
為什麼要去多喝好茶,是因為喉頭的溫暖可以打開喉輪讓你訴說思念。
多吃點美食,會使人回憶起父母親從小到大為你所做的每一到菜是在表達愛。
多看的每一幅畫作,會發現原來內在的美景出乎你想像,豐厚的感動會讓你更認識自己的心。
我知道的,這一路上你勇敢去觸摸到你憂傷的核心,你比誰都勇敢,所以踏上了覺醒之路,嘗試著軟化著你的恐懼、困惑、悲痛與內疚,卸下所有對愛的渴求。
我明白,你偶爾被生命的背叛開敞了心胸,或是變得枯萎,變得怕更多的傷痛。你卻仍是勇敢學習去能跟痛苦共處,而不想去隱藏它、消除它、整修它。
就算你偶爾自責著顛簸前行的腳跟,但請你相信,你是我今生看過最無畏的勇者。就算哭著都要去面對的強大,那樣的表情並無損你的光芒。
我有看見,你為了對自己真誠而讓別人失望,在那麼多束縛裡你仍舊選擇自由的飛翔,學會了勇敢,
你曾經忍受背叛的指控,而不背叛自己的靈魂。於是發現今生所受的每個巴掌都是為了要拍醒故事的關刀,今生忍痛不得已的放手都一次次使我通往自由,我知道你能看到這些生命之美,你堅持從生命的所在找到你的源頭,你能發現,當所有的一切都消逝時,是什麼在你的內心支撐著你。
一路走來,很不簡單。
能看見這篇文章,是你自己召喚出來的色彩,你能清晰感受到頭上戴起的桂冠,如果你偶爾忘記,也一定會有天使為你提醒。你將看見日輪與月輪同時在頂輪上的曼妙金光,了悟從來沒有誰離開過,於是得以放下所有的夢。
畫作是藝術家由內而外繪製出來的心境,看著畫也是千千萬萬的意識堆疊,看著看著就多去累積人生,發現故事就是空性,空性就是故事,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每個頻率的人在地球上就像搭著不同的火車,要去不同的旅途體驗他們的真實,不管他們要前往高山還是低谷,我終於能像童年一樣開心的跟火車招手打從心裡為他們祝福,並自在的說相聚與再見。
知道了甚麼是真相,於是再也不害怕謊言,
回家之後才懂出發的珍貴,於是更珍惜每一杯在杯中的好酒。
因為知道沒有分離,所以更加珍惜在一起。
電影媽的多重宇宙的結尾裡,非常喜歡楊紫瓊與女兒的那段台詞。
「別的東西你都不在乎了?你可以做任何事,你可以無所不在 為什麼就不去一個能有更好女兒的地方呢?我們彼此陪伴的時間那麼短,能留下的時空那麼短,也才那麼一點。」
母親深刻的看著女兒,緩緩訴說:「那我會好好珍惜,這樣的一點點時光。」
回來這個當下,既來之則安之,靈魂的旅程從星星上降落在地球上,是為了瞭解星晨、海浪、微風、森林、一個擁抱、一段寬恕、一次妄想、一月心碎、白月光與黑泥土,全都是一樣的夢。都令人思念,來去自如,都使人圓滿。
是阿,經過那麼久的星際旅行,我們最終在地球裡相遇,在那麼遙遠的宇宙裡,我還是想待在這裡和自己一起。在地球的日子或長或短我並不清晰,但是將會好好珍惜,生命意識一切的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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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世界上,「問句」相對於「答案」來的更開闊且能讓人反思。 偏偏東方的教育、職場、家庭,充滿了填鴨式、焦慮式、扁平式的快速公式,我們很少機會給自己與孩子去往內尋找重要的價值與事物,
認識我的地球人物角色的朋友曾聽我過這件事,我很喜歡抄心經。 在得到夢幻工作之前,曾經連續超了三輪的心經,每一輪108張每天抄,天天聽著雙生紫焰的影片邊聽邊寫。 一邊迴向給所有神佛天使、世界台灣、身邊的人事物,直至今天,一有空仍喜歡抄寫著。 心經不是拿來背誦的,是拿來體驗空的,尤其在第一次聽到紫焰的心
觀音鄉海邊,有著長長的沙灘海岸線,海浪在夕陽下照的很美很美,但是偶爾風大到將沙子打到腳上會讓你覺得疼,而且海風中的鹹味會有著工業區的酸臭,偶爾能看見岸上的死魚、還有水溝死豬的飄在上頭。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來於觀音鄉這個充滿佛緣名稱的村落,一直在記憶中有著一個分量。
這幾天破關了地平線西域禁地這款很棒又精美的遊戲 被感動的無以復加,不僅僅是因為遊戲的精彩,而是對玩遊戲這件事情,走到了一個內在的儲存點想記錄些甚麼
身為幼稚園時期拉子意識就被打開的七年級生,成長過程意外是幸運的,從小到大並沒有遇過甚麼霸凌事件(或許可能太過順利了連進兩次愛情的墳墓爬起來深刻體會異性戀婚姻的辛苦),年紀小小就會到處挖書跟探討性別意識上,碰碰撞撞摸索很多年。
本文提及的同志觀點,還有陰性能量的探討,對於自己的性別認同、寫作女性視角上產生了很大的反思跟自我沉澱,是一本對於平權主義、女性主義有興趣的人會推薦的必讀書單之一。
在這個世界上,「問句」相對於「答案」來的更開闊且能讓人反思。 偏偏東方的教育、職場、家庭,充滿了填鴨式、焦慮式、扁平式的快速公式,我們很少機會給自己與孩子去往內尋找重要的價值與事物,
認識我的地球人物角色的朋友曾聽我過這件事,我很喜歡抄心經。 在得到夢幻工作之前,曾經連續超了三輪的心經,每一輪108張每天抄,天天聽著雙生紫焰的影片邊聽邊寫。 一邊迴向給所有神佛天使、世界台灣、身邊的人事物,直至今天,一有空仍喜歡抄寫著。 心經不是拿來背誦的,是拿來體驗空的,尤其在第一次聽到紫焰的心
觀音鄉海邊,有著長長的沙灘海岸線,海浪在夕陽下照的很美很美,但是偶爾風大到將沙子打到腳上會讓你覺得疼,而且海風中的鹹味會有著工業區的酸臭,偶爾能看見岸上的死魚、還有水溝死豬的飄在上頭。 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來於觀音鄉這個充滿佛緣名稱的村落,一直在記憶中有著一個分量。
這幾天破關了地平線西域禁地這款很棒又精美的遊戲 被感動的無以復加,不僅僅是因為遊戲的精彩,而是對玩遊戲這件事情,走到了一個內在的儲存點想記錄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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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聲明與警語: 本文係由國泰世華銀行邀稿。 證券服務係由國泰世華銀行辦理共同行銷證券經紀開戶業務,定期定額(股)服務由國泰綜合證券提供。   剛出社會的時候,很常在各種 Podcast 或 YouTube 甚至是在朋友間聊天,都會聽到各種市場動態、理財話題,像是:聯準會降息或是近期哪些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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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巴黎奧運會,將是史無前例的一場“氣候歷史性”革命。比起往屆奧運會相關排碳至少達成減少50%;控制在 158 萬噸二氧化碳當量之內,這相當於一年駕駛 37.6 萬輛汽車所產生的暖化影響。 跟著巴黎奧運的令人雀躍的腳步,台北Noke「忠泰樂生活」商場三樓也吹起一投「燠運之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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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生活已有近十年的Ethan Chang是一名影像特效師,但卻又不只單單是位影像特效師。在業界中被稱為Flame artist又跟一班認知的影像特效有什麼不同呢?在有著最大影視主流市場的美國,又有什麼樣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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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騎士團長——澤布綸斯.埃理克被吸血鬼少女徹底殺死的消息傳開之後,剩餘的盜賊團成員也士氣大減後紛紛的投降。   漫長的夜晚也迎來了早晨,前去避難的平民百姓也紛紛的回到了村莊。   雖然平民百姓都沒有任何的死傷,但是自警團那邊的狀況非常的慘烈。   現場各種被破壞過的房屋之外,最令人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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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大多過年才舉家搭乘平快車南下,歷經五小時車程再轉車,始抵達偏遠的阿媽家──嘉義水上鄉。 阿媽後來長年洗腎又逐漸失智,仙逝至今又過數載,對她的記憶卻始終停留於漫天繁星那晚。 彼時暑期偶爾在鄉下度過,夏夜在三合院中庭,地上鋪平紙箱,一堆孩子或坐或臥、聽阿媽講古。 阿媽身著花布衫、寬口褲,坐在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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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浪人祭已逾一週,也許沖淡大家的音樂祭會後症候群症狀,不管是以毒攻毒地投入到下個音樂祭,或早已是百毒不侵的專業聽團人士,這篇浪人祭回顧,也許能幫助多年後的你,記得「第五屆浪人祭」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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