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故事的存在是為了讓你發現你是自己的英雄-登出日記

2022/08/20閱讀時間約 39 分鐘
(這首歌是揚升路上伴隨我接納的溫暖聲音,按下循環閱讀文章會有很不一樣的感受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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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音鄉海邊,有著長長的沙灘海岸線,海浪在夕陽下照的很美很美,但是偶爾風大到將沙子打到腳上會讓你覺得疼,而且海風中的鹹味會有著工業區的酸臭,偶爾能看見岸上的死魚、還有水溝死豬的飄在上頭。
但金黃色的夕陽照在海面的浪尖反光,小時候的我能盯著看很久很久,大人或許覺得我是難管且愛發呆的傻孩子,不懂為什麼我能在那兒看上許久不願意走。
回想起來,小時候的我就很常發呆,什麼話都不用想,放空腦海的看著操場後方樹上的鳥巢也好,教室窗外的藍天也好,常常上課上到一半就抬頭看個天空就定住在那裡,這個舉動,使我年紀小小就常常惹導師生氣,她總認為我不專心,好幾次將我叫起訓斥,打了我好幾次手心,從那時候起才覺得,發呆好像是不好的事情,應該常常聽著大人的話專注在甚麼事情上才對。
這樣一個從觀音鄉海邊長大的孩子,從小就覺得自己奇怪,好像能看到人身上有一圈圈光,比起人們更喜歡跟動物植物相處,喜歡自言自語,不知道為什麼,自己來於觀音鄉這個充滿佛緣名稱的村落,一直在記憶中有著分量。
小時候,只要玩躲貓貓輸了,被父母責罵了,總是會躲到供奉觀世音菩薩的神明桌下藏著,好像才有著些許平安,那曾是一個體弱多病、充滿寂寞跟厚重灰暗色彩的童年。
此生的母親出生於苗栗,在一個極度重男輕女的客家家庭裡長大,是最小出生的么女,在她排名之後卻又出生了一個集寵愛於一身的舅舅。母親就那樣缺少了父母跟姐姐們的大部分的觀照,使母親的性格在成長過程中,在財務上跟愛情裡有著了很大的不安全感跟悲傷。
而父親則是出生於觀音鄉下,在全家族跟全村的期待下奮力苦讀有所成就的長男,他是個所有人眼中無所不能的超人,在他10歲多一點的那年,阿嬤因為不知名的原因得了咽喉癌,
也是從那一天起,父親的童年就沒有了,在那個還來不及消化失去阿嬤的悲傷時,父親開始跟著阿公一肩扛起養大姑姑、叔叔,表兄弟們的責任。吞忍自己所有的委屈,壓抑所有的思念情緒,那樣過早就學會長大的父親,
彷彿一個冰一個火,這樣的父母相識,相戀,生了我與兩個弟弟。
或許是養家的責任使然,或許是三個孩子的壓力過於龐大,母親在我童年的印象裡,一直都是十分嚴格且不苟言笑的。
是那種典型的考了98分回家還是得戰戰兢兢的被打兩下,孩子一不小心玩開了說了不恰當的話,就是罰跪與體罰的高壓生活。而大約是在國小三年級時,父親蓋了新家之後,童年開始多了很多很多不歡快的人生故事。
厚重、灰暗、不安的童年,生命的無常造就追尋真理的堅毅
不知道你的國小放學回家,是甚麼樣的心情呢?
對我來說,補習也好,去同學家也好,繞去田裡抓蟲也好,只要可以晚一分鐘回家,甚麼事情我都願意做,因為我非常非常地害怕回家。
只要放學鐘聲響起,僅僅只要十分鐘的路途中,腳步一直是遙遠且抗拒的。拎著沉重的講義考卷,痠痛的肩膀上有著沉重的書包,一回到家拉開門,對我來說像是個驚喜包一樣,常常令人心驚肉跳的。可能映入眼簾就是一個吞了安眠藥喝了高粱酒,倒在陰暗走廊的母親,昏暗且充滿酒臭的畫面。
我會立刻衝進二樓的房間鎖上門寫功課,偷偷拿出藏在抽屜夾層內的漫畫翻翻,戴上隨身聽,假裝家裡很平靜。有時,在周末準備和同學出門打打躲避球時,突然來自廚房裡傳來許多的鍋碗瓢盆破碎的巨響。
你可以從破碎的聲響分辨得出來,現在正在被摔壞的是音響、還是時鐘、還是剛煮好的飯菜、有時候還會有家具被摔的聲音。
最一開始,我是只能躲在房間角落瑟瑟發抖的孩子,嘗試想打給全班同學求救卻沒有人接起手機的無助,後來偶爾變成可以毫無感覺站在廚房中央看著碗盤在眼前飛起的雕像,也變成了可以忍住雙手顫抖按下119報警看著警察來家裡盤查的觀眾。
也大約是從那一年起,我學會了跟父親一樣成為了過早親職化的孩子,在家具因為爭執被毀損後的時刻,靜靜地收拾著現場的好孩子。關於家庭爭吵的夢若是拿來拍公視的連續劇,或許我家可以連拍個三季也說不定。
早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發生,某次特別特別巨大的父母吵架中,三個孩子又被叫去父母房間裡面前,母親撕心裂肺的哭喊中,聽他們一次次細數各自的不是,
不知道是痛了還是痛到不再痛了,正要邁入青春期的我,只是呆呆的看著母親化妝檯鏡子前那個拿衛生紙擤鼻涕的自己,
看著鏡子中那張無助的只能拿著衛生紙啜泣的臉,深刻覺得自己無法保護母親、無法守護兩個弟弟,也無法開口化解些甚麼,我是個如廢物一樣的存在而面如死灰。看著母親再一次吃了安眠藥躺在床上,又或者拿著童軍繩走往院後樹林的畫面,好像都可以麻痺了不那麼在乎。
傻在那裡瞪著鏡子中的自己,深刻的愧疚感跟無力感從此壟罩在那個孩子身上,從此發誓再也不願愛這個家。
回想起來,從那時開始常常腳受傷、蕁麻疹,海底輪的身體部位無法感受到安全,儲存了很多無法被釋放的情緒而開始生病,憂鬱開始從小就開始蔓延著。我不知道怎麼去愛這樣的父母,想愛著,用孩子不成熟的腦袋一路跌跌撞撞的吵著、鬧著、想看著書學習著然後想改變些甚麼,卻又被父母的情緒一次次給撞回,一次次的受傷後又一次次的心冷。
於是變成了只知道怎麼去恨,去抵抗的迷途羔羊,於是有段青年日子裡,認真走上了社會抗爭的路,為那些曾經視為弱勢團體或者不公的事件中一次次上街,一次次吶喊,我曾以為是想要讓社會的某個弱勢角色變好,卻沒想過是自己內在的焦慮從未拔除過而想自我保護的投射。
墮天使是否比誰都敏感細膩善良,於是受了傷比誰都疼都恨所以選擇了傷害呢?
我不被愛著,我不被父母所接納,小小的腦袋想,一定是我的成績不好吧,一定是我不是一個乖孩子她們才爭吵的吧,只要我變的全能很能幹,父母就不用哭泣了對嗎?
我深刻地相信那個夢。
那樣的無價值的焦慮感,使我從小到大不論在那兒團體,總是拚了命地想成為各種風雲人物,下意識想成為那一個最好的孩子讓父母驕傲的模式。
彷彿只要我很努力的帶回了一個獎項跟一筆獎金,母親就不需要哭倒在地上了,我就能保護她了,只要我成功出人頭地回家了,家裡的碗盤就不在會無端飛翔了,一定是這樣吧!
於是彷彿是深陷目連救母的故事一樣,我真心想成為母親的救世主,想成為抵抗父親的勇者,不願意示弱、也不懂的接納自己,我活成了一個以為堅強但是其實全身都是刺的戰士。
從那一天起我發誓,努力考上其他縣市的大學,再也不回家。有長達近十年的日子裡,我一年只跟父母通電說上三句話。
說也奇怪,喜愛昔時賢文的母親,總愛在家中貼一些詩詞,當時她仔細的護貝了一張六祖慧能大師的偈語,在家裡某個的牆上,好像敲響了那個憂鬱孩子心裡的鐘聲。仔細回想,那是我後來踏入佛門虔誠學習的原因。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好像可以聽見六祖就在眼前一樣,古老又遙遠卻又無比熟悉的一段文字,發現原來內在有一片甚麼東西,等待著我去探尋著。
小小年紀的我,在那樣的日子當中,不知道為什麼當看見這個偈語的時候,心裡總會有一片安然出來。
沒有來由的覺得像是家鄉的熟悉感,自然的嚮往著,於是上了大學之後,遇見了禪學社,自然的心生嚮往,那一年開始,我算是正式踏上了修行之旅。

那靈性上癮的日子

修行是為了要離苦得樂,那很多苦的人追尋解脫會是怎麼樣的執念呢。幾乎是快馬加鞭的,快把自己這匹馬給打死一般的全力狂奔吧。認為自己的原生家庭有多痛,我就有多認真埋首做功德。
大一入學那年,初認識的禪學社,就像是極度乾渴的人走進了綠洲一樣,只會一頭栽進泉水裡面狂飲一樣深陷。
嚮往著釋迦摩尼佛傳心印的殊勝,解脫生命的開悟,也從密勒日巴尊者還有禪宗歷代祖師的傳法故事中深受啟發。
喜歡禪定的平靜,喜歡佛典故事的啟發,好像能回答從小到大就覺得格格不入的我很多的解答,對於過於物質的價值觀,世尊的法卻能點出許多人心的盲點,打從心裡覺得找到了家,我開始跟著法門做公益、辦法會與各式各樣的活動。常常在莊嚴的佛像前深跪,虔誠的點起平安燈,看著牆上的菩薩像,護法們對我笑的慈悲,打從內心知道自己從未走錯。
那樣的深刻平安,使我一年一年的深入修練,那樣的忙碌修行,可以使我忘卻父母臉上的淚。
第一年第兩年第三年第四年,從初修到深入,在教團裡越走越靠近上師,獲得的讚賞也越來越多。
他們都說,我是這一代弟子裡能挑大樑的,為了佛法,我要精進。
上師說,山上的塔位可以消業障累積福報,深夜裡回到家,回想起原生家庭的點點滴滴,為了孝道、為了佛法,看著存款簿子,我買下了那高昂價位的風水寶塔,我把所有金錢跟時間都投入在殊勝的佛法上,看,那多勇敢,那多無畏。
在那些日子裡,只要一有空,所有平日假日,虔誠投身在那樣修法修行的日子裡,以求平靜。修行的日子一久,我越花時間認真修練與六度萬行,獲得了整個法門更多的讚賞,是的,我甚至因此獲得了一個法門之花的美人心。
在龐大的法門裡,不少人跟我一樣認真打拼的修練,卻也沒有人認的出來我那源自過於恐懼而鞭策自己的拼命。
只有自己深夜中心底不願承認的知道:
父母沒有給我的讚賞,我在「殊勝的法門中得到了」、
父母沒有給我的生命指引,我在「上師的身邊得到了」、
恐懼著輪迴、恐懼著地獄、恐懼著不精進、恐懼著無法開悟、我的內在有很多很多的恐懼,卻只能用待在上師的身邊,無比努力來麻痺跟逃避,
但是,但是,只要刻苦耐勞假日跟著發文宣做佛事,辦著從幾千人到上萬人的法會,只要打坐時間從10分鐘進步到1個小時,我就能逐漸感受到自己的成長,我就可以用著佛弟子修行解脫的名義不用再回家,我就可以待在心愛的人身邊,一起修行,多好。
我很快樂,我很快樂,我真的很快樂。
那樣的集體上癮,早已認不出真實的自己。
彷彿多接引了一個人,我就能獲得如七寶山一樣無盡的功德得以消去了業障,我就能讓父母不再爭吵,我就能消去祖先的業力,彷彿畢業後專職進到了法門裡,越是認真做著各式各樣的接引工作,我是最有機會開悟的那個人吧。
不停得到的上師、會館的師兄姐與同修間的各種的肯定,在法門的名聲越來越大,以為自己很精進,一定能印心、成就、解脫。
我追尋著那靜坐之中,看似平靜且安然的定,追尋著師兄姐口中所說,清靜時能看見的佛光、法相,當我真的看過了一次兩次後,就如同蒐集徽章一樣的抓取成就,在看不時開始苛責自己不清靜、一定是我的決心不夠,我這樣怎麼無法開悟的自我鞭打。
當時的我,曾經最愛的故事是密勒日巴尊者傳,那苦修精進的、各種消業障的傳奇、被上師狠狠磨練蓋屋子拆屋子的、彷彿海豹部隊般的精神力,是我嚮往不已的修行之路,當年年輕的我覺得多麼偉大且堅持的精神,越苦越要堅持,童年目睹家人爭吵與輕生的回憶跟密勒日巴尊者相比不值一提,尊者可以堅持我更要堅持
上師與教團、社會與家人都說:合理的要求是訓練,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
於是我咬牙,再大的經濟壓力都要佈施,貸款都要佈施,在晚的教團會議我都參加到底,曾見哪幅那在菩提樹下消瘦幾乎成骨的佛陀身影,我怎能放棄。
上師說,六度萬行!我死命的、抓取的、複製教義式的以接引之名義,把所有的人脈都想拉進宗教裡,果不其然,各種人際關係的磨合與破裂
教團說:眾生無明、末法來臨、妳要繼續、走向印心。只要聽上師的就好,外面都是末法,他們這樣說我就這樣聽。在法門裡呼風喚雨的我,只要堅持有慧根跟著走下去,肯定可以接到上師的心印而開悟的。真心這樣想的我,甚麼都不再害怕了。
第五年第六年第七年第八年
直到有一天,那曾視為妻子一般的女友告訴我,她要與我分手。
硬生生的從神壇跌下的疼。
這是馬里亞納海溝,我靈魂暗夜時的心大約或許應該Maybe 可能就住在這裡

迎向靈魂暗夜

怎麼回事?
不是說,只要跟著修行,就會一直累積福報?
如此精進的我,都已經在法門裡有了這樣的資糧與名聲,為什麼仍被愛人所拋棄?(音樂請下金包銀)
不是已有一個很棒的公寓了?不是都買好家具了?不是都已經戴上了戒指?不是再差一點點,就可以走一輩子了?好多好多的為什麼,無法停下她收行李離開的速度。
在一起的八年裡,她總說不想結婚,卻在分手的三個月裡和另一個博士拍婚紗辦婚禮去了。她說,和我在一起性別不是問題,卻在八年的低調後一分手就跟另一個男人公開登記了。
我有好多好多的疑問,佛菩薩沒有保佑我嗎?不是說好一起精進修行的嗎?為什麼不跟我說實話就離開呢?
最後一次的談話,連好好談家具怎麼分、兩隻貓兒怎麼分都沒有談就在LINE裡面草草帶過,從此被封鎖而無法聯絡。無奈、錯愕、生氣、挽留,所有努力都喚不回一個生生滅滅的心。
萬萬沒想到,近十年的六度萬行,抵不了一次失戀的摔跌。
那是初次如此認真的檢視自己的修行,曾以為自己有所深厚功德的累積,卻連一個生離就讓我如死別一般的痛,
甚麼四大皆空,甚麼印心解脫,全都像是佛印寫給蘇東坡的屁字一樣,全是場夢。
難怪達摩祖師要對狂建廟的梁武帝說,毫無功德,毫無功德,但,那時的我哪聽得進去,乃敢與君絕是吧,我就自己絕了下去。
三個月,瘦了八公斤。
那是我第一次體驗何謂靈魂暗夜,一次失去所有情緣、財富、可依靠的法。我是很多年後才有力氣回首才明白,原來那是我從未撫養過自己的投射展現。我的靈魂在用一種不得不去看的事件,要我開始往內覺察自己。如火攻心、面如死灰,一個月無法吃飯與入睡的消瘦,為了分手離開那個縣市,變賣了所有家當北上。
早知道傷心都是難免的,我又何苦一往情深。夢醒時分唱得那麼響,分手快樂唱了一遍又一遍,心輪上插著的那無形的針,還是讓人在收行李時喘不過氣的流下淚。
或許是靈魂開啟了另外一條修練的路,另一位新時代身心靈療癒的朋友,在那段人間低潮裡接住了我,懷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用盡自己所有金錢,換得一個療癒的機會。
不知道是否如前女友的糟糕分手方式一樣讓人生氣,我卻萬萬也沒想到,跟過去法門分開過程也像極了分手,去了新時代後,過往法門中各種層級的師兄姊,也對著我上演著各種挽留、關切、情緒勒索、業力拉扯、佛法大業不能斷的責任等等,發現再也說不動我後在一次公開的場合裡宣布切割,那一個如分手戀人般不再相互祝福的冷戰過程,使我深刻發現,原來號稱最開悟的禪宗正法,卻展現了患得患失的戀人一樣的情感抓取。
那齣如此痛卻讓人清明的夢裡,才發現我繼續待著是無法在那裡獲得開悟的,於是再怎麼經營過的那十年,決定勇敢和所有情緣再見。
連吃過那麼多苦的六祖被都能堅持,那我為什麼不能持續修練呢?
多幸運阿,遇到了一位新時代品牌的創辦人,告訴我要拆解信念、告訴我要療癒原生家庭、告訴我要看回自己的信念創化宇宙,我呼吸到了有別於傳統宗教的自由自在與年輕的活力,那種快樂與奔放好快樂,他們拯救了我一樣,於是我告訴自己要報恩,要成為天使與基督意識的療癒者。
我開始一次次地做父母療癒,開始重新回到過去的時空修補每一個哭泣的自己。
一念之轉的信念拆解,成為我道途的重要資糧
一念之轉的信念拆解,在那學習療癒的四年裡,想追尋真理的心,成為了最認真的學生,寫滿了14本空白筆記寫下所有關於心智小我、集體意識信念的拆解,逐漸明白信念是可以被更動的,深信不疑的現實是可以被轉變的。
回想起來,那是我佈施給自己最大的生命禮物之一,陪伴自己療癒的旅程中,一念之轉這本書的訓練下,使我開始能清晰分辨一句話裡面所參雜的維度與信念框架,也是我後來能再次走出死胡同的原因。
或許那位身心靈創辦人同樣來自於傳統宗教,一年一年走,越來越不對勁,原本該自由飛翔的寬闊宇宙,也開始上演了救度眾生的戲碼,
創辦人與教團、社會與家人都說:合理的要求是訓練;不合理的要求是磨練
教團說:眾生無明、末法來臨、妳要繼續、開悟的心,
於是我咬牙,再大的經濟壓力都要佈施,在晚的療癒會議我都參加到底,不知不覺,這樣認真的態度使我又成為團隊裡的精神支柱,不知不覺,這樣認真的態度使我又再一次贏得了另一個美人心。
創辦人的情緒控制跟言語勒索、棒喝訓練,都成為了妳要精進、妳要突破的台詞,
我們被要求對開悟的上師禮拜、要佈施所有,她們說,求一個密宗的法要佈施多少你知道嗎?你為了解脫的心願到底有多少?你懂不懂得感恩?你要不要解脫?想想密勒日巴尊者!想想開悟的願心!可以被要求的人都是大根氣者!
他們這樣說,我這樣聽,我繼續沉浸在身分框架裡自豪不已,對,我一定是大護法,會療癒的人多殊勝。我將生命的權威交給了誰,於是相信著她能幫我消去業力,她定能顯化揚升的世界,為了世界的揚升我更要咬牙撐過。
那段日子裡,我們進入了各種療癒看見了自己的前世與今生,我看見了自己曾經是個倘佯藍色大海的鯨魚,而身邊的同修是我當時身旁同遊的海豚,我看見了自己曾是印地安原住民的族長之女,我看見了身邊的同學是我當時的妹妹,我們沒有約好卻能在療癒後看見同樣的前世,我們相認、相擁、相互擦去因為思念的眼淚,於是我們一次次地入了戲,是的,我們是因為愛回來地球,我們更要珍惜緣分,更要為了末法而努力。
南征北討衝了一個又一個的商會,追尋著好房、好車、好機會,因為深信療癒者將會贏來揚升地球的豐盛顯化,我比誰都深信著,於是也讓自己跑得比誰都快、比誰都晚、比誰都認真。只要聽創辦老師的就好,外面都是末法!他們這樣說著,而這一次我還是沒能聽出來,默默地聽。
當我們一次次忽略靈魂的呼喊,就會持續吸引沒有通過的關卡讓我們再次面對,就像是輪迴一樣,又一場和她的情傷,我又再次被愛情狠狠打倒在地。
但冥冥中有指引,當她我分手的那一週,我則是在書店遇見了「靈覺醒」這本書,書中作者的某個自白,敲響了我生命另一道鐘聲。

夜來香教會我的事

「宇宙間。只有一個角落是你確定可以改善的,那就是你自己。」一赫胥黎(Aldous Huxley),英國作家
我非常喜歡花,而夜來香是我最愛的花種之一。細緻的白色花朵長在細長的莖幹上,散發出醉人的熱帶芬芳,香氣總讓我想起夏威夷或印度一正好都是我心目中最神聖的朝聖之著感情地為我戴上夜來香花環,我只要在聖塔芭芭拉看到夜來香,一定會在家裡擺得滿滿都是。
不過,開於夜來香有件事一直令我感到困惑。我總覺得它們在戲弄我,因為每一枝莖幹上只有幾朵花會真正綻放。我把它們買回家時,總會有幾朵花已經開了,但其他的許多小花苞却怎麼也不開花。我實在不懂為什麽會這樣,只能用盼望的眼神眼巴巴地盯著那些花苞。一邊想著自己該怎麼做,才能讓花苞綻放開來。
有一天,我在住家附近的農夫市集,看到那個有名的夜來香達人,他身後的桌子擺著滿滿的夜來香。他的攤位,簡直就是美麗的夜來香花海。我很興奮因為我要帶走的不只是幾枝花,而是好幾束,我要在家裡的每個房間都擺滿夜來香。
我簡單地自我介紹,也說了我對夜來香的情有獨鍾。他興致高昂地聽著,畢竟還和他的工作息息相關——他是專門在自家農場栽培夜來香的人。「我很高興能遇見一個真正欣賞它們的人,」他微笑說著:「我去選幾束品質特別好的給妳。」不久後。他帶著大約五十枝細成一綑的夜來香回來。「來,這些一定能讓妳滿意。」他驕傲地說著。
我看著他遞給我的花枝,試著掩飾失望的神色。它們看起來就像是我以前經常買的那種,每一枝只開幾朵花剩下的花苞都緊閉著。他一定看到了我失望的表情,因為他開口問我「有問題嗎?」
「抱歉,我好像很不知足。」我回答「我以為你會給我更好的花枝、有更多的花已經開了。現在只有幾朵開花,而我知道其他的花苞根本不會開,那就表示我要的花香根本不夠。」
夜來香達人驚訝地看了我好一會。然後說:「妳不知道要怎樣讓夜來香開花,對吧?我把夜來香的秘密告訴妳吧。」
他從我手上拿走一枝夜來香,手指著其中的一個花苞:「看到這個花苞了嗎?它看起來像是閉著的,但事實上已經準備好要開了。這個白色花苞的頂端,已經有一塊變成粉紅色這就表示這個花苞已經發得柔軟了。妳只要輕輕按一下,像這樣.....妳看,花苞就開了。」我與高采烈地看著他用手指把花苞一個個打開,簡直嘆為觀止。我的夜來香在我眼前一朵朵綻放了。
「妳只要稍微留意一下,然後在對的時間推一把就能幫它們開花。」他向我解釋「然後妳就能得到許多花了。不過妳得小心——要是它們還没準備好妳就貿然動手,這些花苞就再也不會打開。事實上,它們會直接從花莖上脫落。所以,一切都跟時機有關:還有,永遠記得要溫柔以待。」
聽到這裡,我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因此夜來香達人又繼續興奮地分享他的秘技。「還有一個秘密,」他說:「妳看到這些咖啡色、有點皺皺的花苞了嗎?還些花苞還在吸取花莖的能量與營養。妳要把這些沒有打開的老花苞摘掉,這樣花整的汁液才不會繼績被吸走,新的花苞才能得到更多營養。然後才能綻放。」
「我完全不知道要做這些事。」
「這就是為什麽我們的人生會需要老師啊。」他一邊說。一邊對我眨了眨眼睛:「不過,我想大部分的人就只覺得我是個花農吧!妳剛才說自己就住在這附近,妳看起來是個善良的女士。我能問問妳從事什麽職業嗎?」
我回以微笑。「嗯.....既然你問起,其實我是個老師。」我回答「而且我想,你也可以說我是個花農。只不過,我種的花就是我的學生。還有你剛才教我對待夜來香的技巧,正好就是我一直以來教導別人綻放自己的方法。」
「妳說的話我得好好想想,不過聽起來很不錯。」夜來香達人說。
我付了錢,並熱切地表達我的感謝。道別時,我告訴他,從現在開始,我將會把他教我的夜來香開花技巧,分享給所有的學生,同時也寫進我的下一本書裡。我確實這麼做了。
那天,我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一直偏愛夜來香,一定是我下意識知道在轉變方面,它們能給我強有力的教誨。
就連看似普通的花,也樂於成為我們的老師⋯⋯
於是,再回到我們一開始討論的神聖問題:
我們該如何讓自己重生?我們要如何度過神性不適感?我們要如何把自己准備好,把宇宙包裏遞送出去?我們要如何在通往自由的道路上走得快一點,現在就出發,而不是隨緣等著它發生?而當我們醒來時,又要如何完整地綻放自己?
答案就在夜來香開花的智慧裡。我們需要把自己身上那些舊的、乾癟的、停止生長的部分摘除,因為它們只會耗光我們身上的能量與養分。光有想要成長的意圖是不夠的一一還需要學會找到在能量上不再適合我們的部分,找到那些正在我們靈魂花園中吸取花蜜的老東西,然後除去它們。接著,我們需要重新引導生命力的能量,讓它流向需要的地方,流向等待著被滋養的部分,進而讓它們繁花盛開 。
在我們放下的同時,也要幫助自己更加敞開。學會去尋找那些已經準備好要轉化的地方,就像尋找即將綻放的花苞一樣。這本書將教會我們如何望向高牆,直到看見其中隱藏的門戶;它也將教會我們如何輕輕按壓那些即將開展的部分;如何理解所謂的神聖時機,並且時時留意是否出現了轉變的跡象·讓自己和這樣的轉變密切合作,終至盛放開來。
智慧無處不在。
接收啟示的機會也無處不在。
靈魂轉化可以發生在任何地方,只要我們敞開心,迎接等著我們的智慧。
我們越是清醒,就越能經歷到這種奇幻美妙的經驗:
萬事萬物和每一個人,似乎都偷偷地聯合起來,為最終的覺醒而通力合作。
「昨日的我是聰明的因此想要改變世界;今天的我是容智的,因此想要改變自己。」一魯米(Rumi),蘇菲派神祕主義詩人
無論是在充滿超自然力量的聖多娜山頂,或在午夜孟買的高速公路上,或在聖塔芭芭拉的農夫市集,或在你目前所在之處,你的宇宙課題早已等待著你的到來。隨著你翻過書頁,跨過一道又一道的門檻,你會發現自己內在的智慧殿堂,並且抵達這趟靈魂轉化旅程真正的終點站,也就是完整的你、自我實現的你,以及自由的你。
跨過這道門檻,不論是清楚知道自己正在追尋,
或是還不知道自己正在追季,另一頭都在歡欣地等著你,
歡迎你回家⋯⋯
你若能回到那個午後的時空,則會在書店裡看見我就捧著書在那裏大聲的哭泣吧。分手的那種撕心裂肺,原來都是種自我神性的背叛,那是一種很深的懺悔,因為遇見那篇文章使我發現,我從未將自己當作花一樣對待,於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學會等待花開的時機,
我的生命中沒有出現一個誰作為示範,將我放在安穩的位置仔細接納著,父母沒有,於是我轉向了愛情或者世俗的成功,要求戀人像父母一般照料我的寂寞空虛、要求愛人跟神性一樣要對我無條件的愛,那份控制跟勒索使她們離開了我,也透過她們的離開我才發現,只有身為如來的自己才給的起那些。
回想起薩古魯的書中提醒著人們可以對路邊的石頭去頂禮練習謙卑,但我卻從未用相同的心這樣對自己善待過。我可以用虔誠的心情替那位創辦人細細擦拭她家中所有物品打掃著,我卻從未將自己當成如來一樣去尊敬。我對著木頭做的菩薩法像雙膝跪下祈禱,卻沒想用相同的心對著每一個維度的自己說聲Namasta.
我把外境的誰當成了上師,卻對世尊所說我們都是佛的這句話充耳不聞,那篇文章就是自己所顯化的傾訴,開始對自己溫柔的一片書信傳達到了,
如此溫柔的字,卻像個響雷大力的晃動我的信念。
在流下的眼淚裡,終於也想要學會如此對自己溫柔,誓言要佈施慈悲給自己,那是開始清明的一個重要轉折點。
那次的失戀,讓教團每個人都知曉了,而創辦人跟那個心上人,再次用著看似佛典的故事告訴我要精進,告訴我要放下。要求著我要持續法佈施、財佈施、力佈施來消業力,用這個已心碎無力的身體做更多大拜懺來走過這個輪迴。
某一天晚上,狹小的閉關房裡,數不清是第幾次,再次被要求跪在那位創辦人的面前,看著她對著我再次羞辱式的大聲謾罵,我忽然看清楚眼前的這個看似成年了但內在其實仍未長大的女人,正在用一種貶低她人的方式將她在乎的人綁在她的身邊,我看見是我自己的選擇,是我在體驗將力量交給外人後的顯化。
那個曾無比堅信她是上師的信念,啪的一聲被鬆動。
她不是個開悟者,她也無法透過打我罵我來替我消業障,我從這個的信念裡跳出瞬間自由,看著她的眼睛,逐漸清明的心,這次,我又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們持續地對我的背影大聲吶喊著,我又沒走過法門的輪迴、我怎能再次背叛佛法,是我沒有破關,是我吸引這些痛苦,更要堅持,我怎能放棄空性。我頭也不回地對自己說,有時旅程看似原地的繞圈,其實是螺旋式的上升,走過了哪些,很多時候只有那個人自己清醒。
遍體鱗傷地離開那控制不已的教團,第二次的靈魂暗夜更加痛的不得了。
14年來的路,為了追尋真理,走到這一步,財富、情感、家庭、健康、修行的所有面向都痛苦不已,更深的打擊跟無助,躺在谷底已無法哭出眼淚。連日連夜的喘,想要逃離整個世界。
要堅定的開悟除了對真理的追尋,也需要對苦痛再也難以忍受的堅定。走過這些關卡後,真切的體悟到這句話。
若是達摩祖師看到我修成這樣,不知道是會想敲我的頭,還是又要我把心拿出來給他安呢?
已經斷了所有能斷的,向自己過去種種訣別,即使走到如此,我依然想知道真理。或許是因為這樣的意念,我開始顯化出截然不同的揚升路途,而雙生紫焰,是重生路上最重要的指標之一。
休養生息的靈魂暗夜裡,如冬眠的熊一般,吃飽睡睡飽吃,醒著就是看著紫焰的修練影片,還有楊寧老師的講經,還有刻意放在桌邊隨時能翻閱著的高頻書籍,即使身體疼痛虛弱著,依然每天在心裡修法。
再次倒空吧,這次,重新學習無條件的愛給自己。
有個天使告訴我,我要允許自己無力,我要允許自己休息,就算沒有產值,我也是值得被愛著的。
於是,當作給自己放了一個長假,將靈覺醒看了一遍又一遍,內在女性覺醒當下的力量女人的身心療癒地圖一念之轉傑德麥肯納的靈性四部曲。雙生紫焰楊寧老師的頻道,看了一輪不夠,再看兩輪,聽著莫子老師心經的影片,108張共抄了兩遍多一點,試著用一種自然的速度,想睡就睡,想看就看,那是一個看似在人間工作上毫無產值的日子,但對我來說無比豐盛的一年。
彷彿走了好久又好遠,開始學會了重新撫養跟擁抱自己,
學會了尊重自己所有天賦跟旅程,學會停下腳步,重新的心態去療癒自己,一次次地重回每一個極為厭惡的回憶裡,擁抱那個在房間角落瑟瑟發抖的自己允許自己哭泣,再一次次向那些憎恨的自己頂禮拜懺,才深刻的明白原來我愛你、對不起、請原諒我、謝謝你的力量有多大,
原來自己才是世界上最值得花時間陪伴的那個人。
當自己最恨、最黑、最悲的那一面你都能好好的、同理的、溫柔的擁抱入懷,那外面的世界究竟有多少風雨都將與你毫無關聯。
一次次練習那些女性陰陽平衡的書,才深刻明白傾聽、包容、接納、耐心、修復這樣的陰性能量正是我過去生命所缺失的,重新拿回這樣的能力,閉關的日子裡,在療癒裡釋放情緒,允許身體許多的好轉反應,靜靜安養,允許自己釋放出多年壓抑的憤怒與悲傷,接著身體自然的安然。
修行老參們意外的在紫焰裡重逢

與紫焰的相遇

在歷經那樣高低起伏的故事後,才有機會在黎明前認出了雙生紫焰。
彷彿看過的每一本佛典故事、看過的每一本書後,經歷過所有打磨跟思辨之後才安排出來驗證的解答,在那些實修引導的影片裡,我對大恩根本上師莫子毫無疑問。
只是一份美好,就會讓人自然的嚮往,不需要鞭策與言語,懂得人就會自然相隨,紫焰的頻率一直就如禪宗的拈花微笑一樣,直指人心卻也打破我所知的修行框架。
我重新回到了職場,持續著上班覺察下班修練的日子。
「在事上練。」楊寧老師如此說著,我也深信著入世即出世的修行最快。
每當工作上遇見了極大的現象時,紫焰裡登出的菩薩,總是協助我安下心,溫柔地告訴我要專注地回到當下,倒水的時候倒水、包裝的時候包裝,一次又一次,事情來了我消化,消化完了來了更大的外境,我一直將他當成遊戲來打,一次次的練習不解釋來面對。
多在生活中選擇一次寬恕、多在步行的藍芽耳機裡多放一次登出練習、多在恐懼的時刻裡擁抱自己、多再房裡掌心裡握著高頻的隕石陪著你,一點一滴累積的厚實,會自然走到的。
喜愛紫焰的人們,內在的頻率總是開闊,從粉絲團也好,再到我實際認識的紫焰人們,總是在一路上分享著很多解開盲點的點滴。
本來以為認識紫焰之後,從此一帆風順,但其實仍會遇到許多事件協助我們消化,
紫焰的菩薩們,總會第一時間提醒著我,看著事件、看著情緒讓他流過,站穩覺察著不去解釋。引導我不再去逃避,不要再牽拖外境,那些使我害怕的人只是我過去尚未消化的恐懼投射,我的內心仍有著那個犯了錯就會有可怕事情發生的信念,如果沒有消化去了別的地方,依然會有其他的角色讓我恐懼,試著包容那個犯錯的自己,收回所有恐懼的投射。
如果是綠度母會怎麼做呢?
一日日上班下班的途中聽著那歌唱的樊音,我選擇更加認真站穩覺察去消融所有故事。
有次工作上不小心的疏忽,再次顯化了一次極大的境,回想起童年時被父母指責要我離家的極大恐懼。
那一天,莫子上師慈悲的提醒我,其實那些我害怕的指責聲,不過就是聲音高高低低的訊息而已,我問,是否是因為我修的不好,才會顯化更大的恐懼,莫子上師笑著說,正因為有成長,才有更深的境要被消化。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在哭泣,但是在莫子上師的祝福對話裡,我總是可以輕鬆的在瞬間跳脫出故事,安然的呼吸著,於是我清楚自己已回到家。
那樣回到不解釋的經驗越來越多的時候,終於,可以重回那個發呆的童年,看著海浪,毫無掛懷的看海了。我得以原諒了那些曾經打在我臉上的巴掌跟謾罵,才發現那都是一場惡夢而已,
願意開始承認,我從前都在對佛菩薩情緒勒索,以為佈施了就要顯化些甚麼回來,但你怎能知道菩薩給了你不是你想要而是你所需要的?
我承認,我過往的精進都是一種逃避,我無法面對的,用揚升的種種來掩蓋與逃避。但是那一切也都可以,都是靈魂揚升的過程,一路上都沒有對錯,沒有意義,那條路只有你自己能清晰。
但請不要用東方人考98分狠狠的打自己兩下的信念,鞭打著那一路上各種堅持朝聖的自己,那樣嚮往光明的心明明那樣難得,升起登出的心那麼珍貴,為什麼不將自己當菩薩一樣去看待著。
我承認,曾經有過的靈性上癮跟靈性傲慢,但我已能明白,那都是無意義的訊號,我不一定要接受所有的評判,當我能一次次的修復自己的情緒後,在那全然的平安裡,我深知迷路的旅程是尋回道路後感到堅定的資糧。
走過才學習去感謝,每一次跌倒、每一次謾罵、每一個難關、每一個傷口,那是更高難度的關卡,為了激起我們內在的寬恕,沒有遊戲哪有機會做選擇,沒有高難度的關,凸顯不出英雄神性的偉大。但如果你想,其實一點也不難。
吃著炸雞也能登出,就是要打破自己對修行所有框架吧
我是在一次吃著肯德基的夜晚登出的,那天是繁忙的中元節,整日工作的疲憊下、我還看不懂那週五的紫焰影片,空空傻傻地咬著雞胸肉薯條喝著可樂。
在那此生有幸和莫子上師的一段對話裡,提點著我,我早已在空性裡了。
我只能傻楞楞的覺得,就這樣簡單?就這樣不解釋的這個瞬間,這份滿滿的愛裡,這樣就是了嗎?
我問莫子師尊,這就是登出嗎?
這就是登出。
抹去所有的不安還有框架我空性的信念,那五個字讓我想起最初看見本來無一物的那個空靈的心鐘聲響。
那句話多麼令我震撼,眼淚瞬間流個不已,只能哽咽,如漫漫長行後的解脫,原來真的停下來就走到了,原來不用追尋就已經有了,像個已經戴上眼鏡的人卻到處問人我的眼鏡在哪?找了14年原來就在這裡!這次,不想也不會再遺忘,除了感動,終究是只能哭了出來。
若你問我是怎麼走到這裡,卻無法簡單回復一句話,因為那像是一種無限延伸各種維度的網格,有著前世今生與未來,卻又同時在這個當下,我只是停下來,那看起來無限的厚實卻又可以無比簡單的回到家鄉,很遠又很近,很滿又很簡單,言語無法形容那種滿溢出的光亮,
它神聖卻也無比平凡,沒有一個五感能準確形容跟感受,但是你卻可以藉由每個眼耳鼻舌身意回頭看見那真實的你。
能意識到的每一個落葉、每一段迷路、每一個炸雞可樂裡、每一次笑罵中,真實的你都在那裡,你笑或不笑,睡與不睡,愛都在那裡,水中火中森林土中雲中她的裙子中,在書中風中喜愛的恨的高頻的低頻的都在,不可能離開。
空性在每一個說髒話的瞬間、在每一次你以為受傷的痛裡也有,在每一個跌倒疼痛的神經元裡,在每一次出包跟犯錯裡都是圓滿的空,在那些你不敢看的黑中也有,一切的安排都是圓滿的。
然而過去的時代已經不同,新的頻率在地球上轉換著,不需要那麼多苦才能覺醒,我們是否可以試著感受更多的豐盛在每一個踏步裡、每一次倒茶的專注裡、每一個擁抱跟和解裡感受真實的自己。
那麼,你想當美術館中掛著的其中一幅畫?還是想當那個可以安然走完所有畫作欣賞輝煌生命美好的那個觀看者?這篇文章都是故事,用來成為鏡子提醒過客些什麼,而每一個覺者的故事,都是從故事離開變身蝴蝶的過程,想甚麼時候醒來,一切都可以,你要知道你一直被無比豐盛所愛著,摩尼寶珠一直在你衣角下。
菩薩天使們都無比溫柔地等待愛玩的孩子還有看完電影的人們自然回想起歸鄉,化身路燈為你指路,偶爾用路障擋擋你,告訴你停下來就到了。
是的,這個人生有故事內跟故事外,是二元卻也是合一,故事都是一種讓我們清晰自己的遊戲,
走過那麼多故事離開後,我的角色還在這裡,學著更深的自我消融,隨著待在不解釋越久,每個夢境都逐漸模糊,現實生活是個夢的感受更強烈,伴隨著更深的平安跟滿溢的愛,以前不明白的疑惑自然的有所解答。
原來真理如此輝煌,但卻又平凡的不值一提,我的地球角色每天都還是被那份龐大維度的多彩訊息感到美妙不已。
有誰能想到,一個同志、一個愛打電動、愛看動漫、沒上過轉化班、喜歡外星人又愛吃炸雞的女孩子,會在中元節的晚餐中登出呢?所以會不會有更開闊又有更輕易豐盛的登出故事逐漸被顯化呢?
我以宇宙萬有之名義宣告,登出開悟是件很自然的事情
身邊登出的人越來越多是件很平常的事情,登出的悟後起修是件簡單如呼吸的事情我從今以後都這樣認為,以此成就

平行時空的轉變

故事的存在是為了讓你發現你是自己的英雄
閉關那年,遇見了莫子上師跟喬喬、楊寧老師、楊定一博士、巴夏、艾克哈特托勒、拜倫凱蒂、芭芭拉安吉麗思與所有世界上的揚昇大師們,終於倒空自己,將近一年90幾本經典的揚升書籍,遇見很多的貴人,以及家人的支持,我一點一點的陪伴自己、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不像是教團所說的都是末法,當一個人有意願揚升就能吸引到宇宙智慧來到身邊,你決定自己的揚昇
那段日子,一邊消化著被宗教騙的恨、消化著自卑,消化怎麼從未看清的怒、從一個極大的冰山開始試著消融…,跟自己說沒關係,越大的痛越大的關我願更耐心與溫柔陪妳,重新對自己好、從療癒基礎開始打起,莫子的影片看了一輪又一輪,哭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漸漸地,可以變成哭完了但是自在平靜的喜悅,用不解釋的練習一日又一日,冰山變成冰塊化為冰水,逐漸拿下了盔甲,我開始回家,面對那個曾經發誓再也不回去的老家
如果你問起,經過了14年後,從極恨到漠然,在從無感到接納,這段變成吸血鬼般的旅程中(傑德的梗),彷彿是拿把無形的刀割下看不見的無明腫瘤,一刀一刀畫開放血的痊癒後,以前那個碰撞長刺的不安小女孩,她的家鄉如今又變的如何了?
我們深深被愛著,從未離開過空性的天堂
「不再追求天堂,也不希冀涅槃,只需清清明明、踏踏實實地活於當下,只為眼前的這一刻負責,奇蹟便在眼前出現了。
聽著,你可能還依稀記得一個悠遠古老、並未全遭遺忘的歌......那些音符本身並沒有什麼特別......而是因它們會悄悄勾起你對某個東西的懷念,你一旦回想起來,就會忍不住落淚。你本來還記得的,但你害怕,深恐自己會失去你後天學來的那個世界。
我們不敢回首自己的家鄉,只因我們害怕失去眼前擁有的一切。
天堂不是美夢,而是我們所擁有的唯一實相;世界不是現實,而是自己投射出來的幻境。實相之外沒有他物,有形世界不過是一場虛幻的夢。
天堂既是實相,永不可能失落,所以我們此刻必然活在天堂之中,只是作了一個放逐人間的夢而已;眼前的現實世界既是噩夢一場,並沒有控制我們的能力,只要我們願意,我們隨時可以改變夢境,甚至由夢中甦醒過來。」闔上奇蹟課程的書頁,某個午後,在童年的房間裡醒來,冷氣的聲音嗡嗡作響,貓兒在枕邊睡得很香甜。
觀音鄉的海浪仍舊在那裏起起伏伏,是誰在那裡看著,經過這些年歲,曾被汙染的海有稍稍不那麼髒了,有人會去淨灘、人們會去那裡散心。
現在的父親跟母親,為了晚餐偶爾的拌嘴,會天天在傍晚時分去牽手散步,他們在後院有個可愛的花園,在那裡種菜澆水,我偶爾會去那裡曬曬太陽跟追逐著蝴蝶。
曾經誓言再也不回家的我,現在每個禮拜都會搭上可愛的公車返鄉,和弟弟一起用著超大的電視一起打著3A大作的電動,一起看劇、一起玩貓。
那個充滿爭執的灰暗夢境,已經飄到了很遠很遠的地方不復存在,現在拉開家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他們很愛很愛我,每個禮拜把我疼掌心的夢。原來,母親的眼淚原來是觀世音菩薩化身的,成為了綠度母一樣慈悲的存在。
那是真實發生的奇蹟,平凡又無價,就算拿下三維地球中所有世俗名權利也不願意換的真實幸福。
只要停下來就到的,說一聲我回家了。
悟者們說,悟後起修,笑著看著一路走來的蹤跡,走出了故事後,你說接下來要往超級玩家還是登出走去。
在那個滿滿的愛裡,你早已是豐盛滿盈的英雄,往哪走去,圓滿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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