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淡淡的時候,將我們伸至高空的手,慢慢的墜落至,小小的眼眸──那是一股籃子,每一個遊戲,每一個計劃,我們從最初的階段,開始走,情緒的陪伴,有時候是無謂的,也有時候是難以理解的。──跨越時空的守候,我們將手裡的花,開在彼此的心中,不是因為捨去,而是只是得到。因為得到,自然放開了,那些好痛的時候。──不會再痛了,若是疼痛,讓我的手握上你的手,交疊的手,連十指緊扣都不用,我們從最深的地方走到高中,緩慢升降,連同我們的情感,都是緊密而交纏。
有些時候,我們只是不需說話的,跟著節奏而走,跟隨浪潮而走,眼眸是雪亮的,因此選擇默默地閉上雙眼。小聲至大聲,快至緩慢,當年之際,為了找到那一個投入的夢想,回來看見了那個草叢間的小花與小草,想找到四葉草,但不想在夜間尋找,我仍想在陽光的縫隙中,窺見你,窺見我,窺見所有,我愛你,你愛我的所有面容。
我要的並不是結局,也不是開始,也不是過程,而是,
而是,我睡得深沉,你自然的不願吵醒,在一旁守候;心意相同,有時候是,時機到了,我們就接手。
彼此的夢。
彼此的面容。
再一次的,路人是一種最深的觀眾,因為沒有期待,所以隨時準備,為你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