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腹、盤躁,或者一種炙熱。會滾上身,會像用身體一樣,不斷撞著牆壁,──其實對於極致痛苦的人來說,心中的感受其實很簡單,是需要痛的方式,體會真正的不會痛苦。方式和手法是因人而異的,所謂的剎車值,只是要放下心中那一個,必須要、或者要、可以要、如果不要,還能夠要什麼──這樣的一種,往上傳輸,往下輸送,同時並行,是因為不論停在哪個記憶點裡,我們還是會跟自己重逢。
有時候一個個看似的難關、折磨,或者是,人在心中的想法與慾望間,會反覆糾纏,因為那一個平衡點,心中需要找到一個更深遠的地方,能夠完全地包容、完全地接納、又或者說完全地享受其中,痛苦如果使人放手,享受亦是使人不會想緊縛。
同樣的文字遊戲,相反的詞彙,其實最初的意義,都是一樣。如果我們透過辨識,看見標籤的真相,除了可能被定義在某一個巡迴演唱,也可能是一種,發現我們擁有對立,因此我們才能站得更挺立、更舒暢的,做著那些喜悅的、愛的、美好的、和諧的,世界演唱。
所謂孤寂的人,或者走到最孤單的人,有時候對於他們心中,其實想要的是,棋逢敵手──最好的朋友,便是最好的敵人,我們的深愛,來自彼此縱容,來自世間所有的羈絆,只是走到某一個階段的一輪,我們可以坐在對方面前,聽聽對方的言談,為對方倒茶,聆聽世界對我們的評判、聲音,直到生命的一種現象,變成往日的下酒菜。哈哈大笑,是因為故事的書寫者,並非別人,而是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