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地事物,或者在更仔細地推敲、繁雜、或說繁複?──那麼他需要一種,敏銳和篤定地,平靜。平靜裡邊,上下左右,敲打鍵盤,或者如同不明事理的孩童,將眼前的視線當作世界的全部,在渺小裡面稱讚自己的偉大、壯闊。在裡面之中,我們坐在階梯中,看藍天白雲掠過。所有的主角,都有配角的資格,或許路人亦或是。這一對夫婦坐在森森的椅子邊,很透徹地享受夏日的明媚,而女子奔跑在錯誤的行人道間,只能跑、只能跑,像時鐘把他架在六點鐘的方向,血液,循環過頭了。
無法進入到深層地事物,於是在外框打轉。敲門、或者敲錯了門,打開的是縫隙,是一種,你說的話,我才不會信。唯有不須出力的時候,才會看見力氣運行的方向,錯誤被理解、錯誤被詮釋,所謂地錯誤,是對自己真正地好,誤用了。
難受、苦痛,一瞬間地。如同火生長在這個密閉的空間,有時候我們的困擾,是被8度角給困住,所謂地8度,便是只盯著八度,忽略了剩下的99度。相當失衡,因此所謂地對立面,極端地所在,是直衝到對方面前,拉起對方的衣襟,換來一個冷血的微笑。──他們會說,這又如何,所謂的等價交換,真是如此嗎。
海闊天空,或者說,即使轉頭;身體是靈活的,思緒亦是,澄澈是為了看見,自己的想像混沌;混沌有真;亦有虛假,在假裡邊,總是會想,努力地創造真。而真裡面,只是平常地、淡然地、淡漠地,如同一個人的喜怒哀樂,歡迎你的歸位,回家吧,我們。
陽光皎潔,或者所有語義文詞的遊戲,不過是一場交友的過程。停頓不是前進,而前進指的是,放棄停止相信的權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