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二年級的運動會印象最深刻的是,我和銘銘玩了一個有點澀澀的遊戲。
那時候我已經認識了銘銘的哥哥,之前在學校後面小溪看到的那個高中學長其實就是銘銘的哥哥,他是學校攝影社的成員。
運動會那天一大早,銘銘帶我去攝影社的社團辦公室,就位在藝能科教室的地下室。地下室走廊黑漆漆的,很適合拍攝校園鬼片。攝影社的辦公室在走廊底端,顯然還有跟其他社團共用,裡頭亂七八糟的。有些海報和不知名的道具做到一半丟在地上,簡直寸步難行。
原本辦公室裡很多人,大家都在檢查各自的攝影設備,因為攝影社的成員當天要協助拍攝運動會的各項活動,有些人還要進行採訪,最後會製作成紀錄片。
最後,當辦公室裡只剩下銘銘和我,還有銘銘的哥哥的時候,銘銘的哥哥笑著對我們說:「我今天想要拍攝一個特別企劃,是我自己的小企畫啦,不會讓其他人看到。我們三個人來玩一個小遊戲,比賽猜早上賽跑每一梯次的獲勝者,猜對最少次的人就要接受一個小懲罰。」
我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拒絕,我最不會猜東西了,況且我對運動也不是很在行。
「不會啦,這個很簡單,而且銘銘想要你一起參加耶!」銘銘的哥哥很藹可親地說:「輸的人的小懲罰就是今天放學前不能穿內褲!」
「啊?那你們兩個玩,我在旁邊當觀眾。」我滿臉驚恐地說。
「沒關係啦,反正你們早上都沒有參加什麼比賽,來跟我拍這個小遊戲的影片才不會無聊,而且說不一定是銘銘要在我們面前脫內褲啊!」
「蝦,還要在其他人面前脫?」我整個人飽受驚嚇,連連再三拒絕,最後還是銘銘的哥哥不斷勸說,而且銘銘也躍躍欲試的樣子,我才勉強答應,現在回想,我當時大概是抱著「也許可以看到銘銘脫褲子」的憧憬才同意的。
賽跑比賽要開始前,我們三個人來到終點線附近,銘銘的哥哥架設攝影機,然後開始錄製開場。話說只有銘銘哥哥對著鏡頭講話,說明接下來我們要玩的遊戲,還蠻像一回事的的,我跟銘銘只是在旁邊傻笑。
整個比賽我們都在瞎猜,反正就是猜第幾道的人會是第一名,但銘銘的哥哥認識學校很多人,所以他知道誰跑得比較快。詳細猜對幾次我現在當然想不起來了,但我記得自己跟銘銘平手,我們好像只有猜對一、兩次而已,只有銘銘哥哥一枝獨秀,猜對好幾次。
比賽結束後,我們回到攝影社的辦公室,三個人坐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銘銘哥哥坐在我們兩人中間對著攝影機的鏡頭說,滿臉期待地看著銘銘和我。「來吧,把你們的內褲交給我保管,放學後就會還你們,這應該很容易吧,哈哈哈哈!」
我內心有一些慌張,但外表卻開始狂笑。我緊張的時候就就會變的話很多,所以我就開始開始說下午還要跑大隊接力,所以一定要穿內褲之類的,還是有什麼苦以不用脫外褲就可以脫內褲的方法。到最後還是銘銘哥哥說服我,反正銘銘會跟我一起接受懲罰,這點其實讓我挺興奮的。
「你們兩個人互相背對脫,這樣就只有我會看到,不錯吧。」銘銘哥哥說:「而且你們速度可以快一點,那就很難看到什麼了吧。」
最後,銘銘率先站起來背對著我,然後開始脫鞋子。有了銘銘身先士卒,所以我也站起來,想說自己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讓自己化成一團光影之類的。但脫掉鞋子後,要在別人面前脫褲子內心的那個坎實在很難能過得去,在那個時候我在別人面前脫褲子可能只有在新生健康檢查的時候。我侷促不安地用餘光看向銘銘的哥哥,但他並沒有望向我這一邊,
「快點喔,趁現在四下無人。」銘銘的哥哥呵呵笑。
我聽到背後銘銘動作的聲音,因此就下定決心,抱持著一個快刀斬亂麻之類的心情,就一鼓作氣把內褲和運動短褲一起脫下來,然後快速拿掉內褲,又把短褲給穿上,整個過程可能不超過五秒。
我轉頭過去的時候,銘銘回頭望著我,他的內褲拿在手上。我的臉不禁感到一陣燥熱,該不會銘銘剛才看到我的屁股了吧?剛才那幾秒只覺得接觸到冬天冰冷的空氣。我盯著銘銘的褲檔,覺得自己下面空空的,還有冷風涼涼的感覺。
那天的錄影就在我們把內褲交給銘銘哥哥後結束。
運動會的下半天,我一直覺的下方涼颼颼的,而且那個部位稍微被短褲摩擦到,就會讓我感到一陣興奮,然後就要硬起來,所以我只好整天都穿著外套,因為學校外套可以把褲檔的地方稍微蓋住,而且銘銘跟我採取同樣的策略,看到他的時候他也都穿著外套。
但是,有一個問題是下午的大隊接力,比賽時總不能穿外套了吧,但沒穿內褲讓我下面的部位一直處於興奮狀態,搭帳篷的情況相當明顯,我總不能這樣硬著去跑步,那我不就成為全場注目的焦點,所以中午吃完飯後,我就跑去廁所發洩自己的性慾,讓自己的充氣硬挺的陰莖可以消氣下來。不過,雖然慾望高漲的時候會有扒光自己的衝動,但當慾望釋放完之後,就會想趕快把衣服就都穿上,沒穿內褲讓人相當惴惴不安,有衣不蔽體的感覺。
大隊接力前碰巧遇到的銘銘,我們兩個人的視線好像都一直注意在對方的下面,實在有點好笑,但我們兩個人那時候都是消風的狀態,因此看再久也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不知道銘銘是不是也有去廁所解決還是怎麼樣。
最後一點想跟各位分享的是:跑步的時候記得要穿內褲。沒穿內褲非常不適合跑步,我是指男性啦,因為下面會在那邊甩來甩去,非常引人分心,而且你會不自覺地稍微放慢速度,如果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親自實驗看看就知道了。
放學的時候,我們去攝影社辦公室找銘銘哥哥領內褲。銘銘和他的哥哥感情似乎很好,因為他哥哥還對他趁機伸手「襲鳥」,笑稱看銘銘跑步的時候那個部位有沒有甩飛。不過話說回來,那天銘銘對這個遊戲都沒有特別的表示,好像就這樣欣然接受哥哥的提議。現在回想起來,也許銘銘和他的哥哥串通要整我之類的。不過,我那天什麼都沒有看到,回家的時候內心還是覺得有一點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