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情(9):帝王心思好難猜

更新於 2024/11/24閱讀時間約 5 分鐘
「京城並無趙安此人。」連英道。
「果然。」連城墨道,「還有呢?」
「自先帝算起至今,朝中共出過五位趙姓官員,其中三位仍在朝,兩位辭世的趙大人中,一位膝下無兒女,一位的兒子已三十餘歲,與目前的趙安年紀不符,其人也不叫趙安。」
連城墨想了想,問道:「這莊園是何人產業?」
「趙安。」
「前主人呢?」
「京城一名徐姓富商。」
不,趙安絕非商賈子弟。連城墨心道。
「屬下還發現兩件事。」連英說。
「何事?」
「屬下外出打探消息時,發現有人跟蹤。」
「從出莊就有人跟蹤?」連城墨問。
「是。」
用假名未必有問題,可派人跟蹤就不單純了。
「傅家莊那邊可有什麼消息?」
「如公子所料,有人打聽了傅成勛的事。」
「都按準備好的『說辭』說了嗎?」
「是。」
「那第二件事呢?」
「莊園四周的護衛增加了一兩百人,遠遠包圍著莊子,而且這批護衛似是軍中之人。」
這是要甕中捉鱉?連城墨直覺不妙。
「公子,趙安到底想幹什麼?」冰冰忍不住問。
「這也是我的疑惑。」朱厚照可說是他第一個看不明白的人。
眾人皆想不通趙安的用意。一陣沉默後,連城墨道:「總之這個莊子不能再待了,其他事出去了再說。冰冰,立刻收拾行李。連英,跟趙安的人說一聲,我們要離開了。」
「是。」「是。」
「連護衛,怎麼是你?冰冰姑娘呢?」張永往連英身後望了望。
「冰冰姑娘早上走得急,不慎崴了腳,不方便過來。」
「這樣啊,不知傅公子有何事吩咐?」
「我等因有要事,須即刻離開,請張管事跟趙公子說一聲。」
「傅公子要走?」張永皺眉問。
「是。」
「那真是對不住啊,剛剛家裡的下人來了莊子,說是我們家老太太病重,我家主人已快馬趕回京了,這……」張永很是為難。
「那我等只好先行離開,還請張管事日後代為轉告趙公子。」
「那怎麼行,各位是我們的貴客,如此匆忙離開,我家主人得知,必會責罰我等待客不周。還請傅公子再等幾日,我家主人定會盡快回莊,親自為傅公子送行。」
「這……還得請示我家公子。」連英想了想:「要不連某就先告退了。」
「好的,連護衛慢走。」
「張管事留步。」
眼尖的連英注意到了張永身邊的沈煉。
巍然不動,面無表情,是張生面孔。
他不動聲色地記下了沈煉的模樣。
「連英回去了?」
「是。皇上,既然已經確定他們不是刺客了,為何不讓他們離開?」   
為什麼?朱厚照也不知道。
可他就是不想讓連城墨離開,總覺得他身上有太多未解之謎,他想深入了解他。
「不是刺客又如何?他兩次救朕後都匆匆離去,到底在逃避什麼?」
「這……也許只是正好有事。」
「哪來那麼多『有事』!他不就是為錢而來的嗎?兩千兩黃金都還沒到手,為何急著離開?實在令朕看不透……」
張永:「……」
這有什麼看不透的?也許人家就是不缺錢啊!皇上您也不想給,真當人家看不出來嗎?張永腹腓。
沈煉的調查結果證明連城墨確實與刺殺事件無關,可朱厚照心裡就是有種說不出的糾結。
他明明如願以償了,可為什麼還是不開心?到底哪裡出了錯?
「包君滿意樹啊,你得改個名字了,你讓朕很不滿意啊!」朱厚照道。
「欸?」張永聽不懂主子在說什麼。
 「趙安回京了?」連城墨問。
「是。」連英回道。
「跟你說話的人是誰?」
「張管事。」
「那趙安應該還在莊子裡。」
「可他為何佯稱自己不在?」冰冰問。
「大約是得著了什麼信,還沒想好怎麼對付我們,就先避而不見吧。」
「可趙安若一直避不見面,又該如何?」
「那就『不辭而別』吧。」連城墨不想夜長夢多,「事不宜遲,今晚就走。」
「公子,還有一事。」連英道。
「講。」
「剛剛張管事身邊的一名護衛,是屬下之前沒見過的。」
「此人有何特別?」
「他殺氣極重,不像一般富貴人家會雇用的護衛,這個人定有在戰場上拚殺的經驗。」
「哦?」連城墨想了想:「他的武功比之你如何?」
連英想了想:「或可戰成平手。」
連英是六人中除連城墨之外,武功最高者,也是極重要的戰力。若是被一個神祕護衛纏住,那其他人可就吃力了。
「今晚行動時,你若遇到那人,盡量設法將他引開,不要與他正面衝突,以自保為要。」
「是。」
「莊園除了正門,尚有東側門、西側門和後門三處出口……」連城墨思考後道:「一起走目標太大,風險也高,咱們兵分三路吧。」
連城墨於是花了半個時辰時間,向五人詳細說明了整個出逃計畫。
冰冰聽完後大急:「不行,不行,我們得保護公子。」
「你們得先活著,才有機會保護我。」連城墨笑道。
「屬下/奴婢誓死保護公子!請公子收回成命!」五人同時單膝跪地,希望連城墨能改變主意。
連城墨沒有回應他們的請求,只繼續交待:「記住,能躲就別打,打不過就逃,不可戀戰。我們的目的是往外逃,不是要跟敵人拚個你死我活。
趙安的目標是我,暫時不會殺我。若我被擒,你們就更要活著,我才能有一線生機,明白嗎?」
五人見改變不了主子的決定,個個憂心不已。
連城墨接著從行李中拿出了一個精緻的黑色小鐵盒,捧在手上盯了很久。
趙安,難道你是為它而來的?
「冰冰,這東西放在我身上不安全,暫時由妳保管。」連城墨道,「我們出去後,在老地方碰頭,若是等不到我,便在馬球會上將此物交給小公爺。」
「不會的,公子一定能親手將它交給小公爺的。」冰冰語帶哭腔。
連城墨欣慰地拍了拍她的頭。
「若小公爺見來人不是我,不肯收下此物,你們就回山莊,請示老夫人如何處理。」
「公子別說這樣的話……」冰冰紅了眼眶。
「好了,不必多說,入夜後照計畫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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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冰冰起得比雞早,就守在院門口,打算徹底阻斷朱厚照接近連城墨的機會。 「一大早的你來幹什麼!?」冰冰叉著腰向來人喝道。 「傅公子起身了嗎?」張永小心問道。 「趙安又想幹什麼?」 「不是,我家主人昨日落了水,夜裡發起了高燒,至今不退,這會兒已經不省人事了……」 「那就請大夫看啊!找我家公子做什麼
第二天,朱厚照起得比雞早,興沖沖跑進連城墨的院子,對著他的房門就是一陣猛敲: 「傅成勛!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快起來!」 「唉~」正在屋裡看書的連城墨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還是別把冰冰許給他好了,耳根就沒有清靜的時候。 「傅成勛!你快開……」朱厚照敲到一半,房門突然大開,他下意識退了一步。 「你怎麼才
朱厚照的馬車很大,即使一次擠進三個人,車內仍有餘裕。朱厚照居中而坐,連城墨和冰冰分坐兩側,三人中間還擺了張小茶几。連城墨閉目養神不發一語,冰冰則饒富興味地探看車外風景,心情甚是愉快。可這突然而至的沉默,卻讓朱厚照有些無措,他似是要打破尷尬氛圍,胡亂地從茶几底下摸出了一壺茶:「這大熱天的,不如大
「你又有何事?」 「咳,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恩必報!你兩次救了我,我自當報答。說吧,你想要什麼,我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有恩必報嗎?」連城墨冷道,「剛剛替你擋了刀的奴才還躺在地上,記得嗎?」 「欸?」這個張永,就會來事兒! 「來人!來人!」朱厚照往園子外大叫。 幾個僧人跑了過來:「公子有何吩咐?」
朱厚照衝下樓,急急往正殿奔去,眼看正殿在即,迎面卻來了個年輕僧人對他施禮:「小僧見過皇上。」「免禮免禮,別擋道!」腳步完全沒停地越過僧人。僧人忙喊住他:「皇上,無寂大師回寺了。」朱厚照立刻回過身來:「你說什麼?他在哪兒?」此時的無寂正歪在塌上看著一本書.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不禁一笑。房門很快被人
京郊悅來客棧的一間上房中,黑衣護衛正向連城墨彙報調查結果。「大相國寺的無寂大師?」連城墨問。「正是此人。」連城墨想了想道:「知道了,下去吧。」「是。」普天之下大概沒幾個人不曉得無寂此人,連城墨也不例外。無寂十八歲被先帝點為狀元,一入刑部任職,便連續破了好幾宗京城大案,此後平步青雲,官至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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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厚照起得比雞早,興沖沖跑進連城墨的院子,對著他的房門就是一陣猛敲: 「傅成勛!太陽曬屁股了!快起來!快起來!」 「唉~」正在屋裡看書的連城墨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還是別把冰冰許給他好了,耳根就沒有清靜的時候。 「傅成勛!你快開……」朱厚照敲到一半,房門突然大開,他下意識退了一步。 「你怎麼才
朱厚照的馬車很大,即使一次擠進三個人,車內仍有餘裕。朱厚照居中而坐,連城墨和冰冰分坐兩側,三人中間還擺了張小茶几。連城墨閉目養神不發一語,冰冰則饒富興味地探看車外風景,心情甚是愉快。可這突然而至的沉默,卻讓朱厚照有些無措,他似是要打破尷尬氛圍,胡亂地從茶几底下摸出了一壺茶:「這大熱天的,不如大
「你又有何事?」 「咳,我這個人恩怨分明、有恩必報!你兩次救了我,我自當報答。說吧,你想要什麼,我沒有什麼辦不到的!」 「有恩必報嗎?」連城墨冷道,「剛剛替你擋了刀的奴才還躺在地上,記得嗎?」 「欸?」這個張永,就會來事兒! 「來人!來人!」朱厚照往園子外大叫。 幾個僧人跑了過來:「公子有何吩咐?」
朱厚照衝下樓,急急往正殿奔去,眼看正殿在即,迎面卻來了個年輕僧人對他施禮:「小僧見過皇上。」「免禮免禮,別擋道!」腳步完全沒停地越過僧人。僧人忙喊住他:「皇上,無寂大師回寺了。」朱厚照立刻回過身來:「你說什麼?他在哪兒?」此時的無寂正歪在塌上看著一本書.聽見急促的腳步聲,不禁一笑。房門很快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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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photo by 墨子卿   週末,他和莫澤川約在捷運西門站6號出口。莫澤川採著點,剛搭著手扶梯上去就看到靠坐在出口處,穿著紅色T恤、頭頂一頂白色鴨舌帽的任洵。他一邊戳著手機螢幕,一邊不時啜著手上那杯珍珠奶茶,冒著水珠的杯壁和裡頭半浮半沉的冰塊看上去像是剛買不久。   他邁開步伐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稍早和朋友在酒吧裡喝了幾杯酒,兩人難得的說起了大學時候的事情。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愛上了別人,是怎麼樣的一個體驗,于蘀並不清楚。只知道一向開朗的向明難得的在他的面前哭了起來。   等到向明哭著在吧台睡著時,他撥通了柳知蕭的電話,讓他開車來把向明載回家。柳知蕭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才聲音晦澀的說道
除了四個主角顏值很棒在線上之外,演技與劇本都有日劇輕快節奏感,與許多深刻經典印象的場景一面。更難得一見的,劇中淡淡的談到了「#成為同志的現實世界」,尤其是談到兄弟戀同志這對,兩個演員兄弟出色的演出,讓我有些感動。即使頗淡的鋪陳,但是BL原來也不是性後就必愛,原來還是有華人傳統現實需要面對。
  午後,走在路上,四處都是燒紙錢的金爐,一戶一戶人家前面擺著一張簡易供桌,上面是餅乾零食飲料水果,還有一個包著紅紙的鐵罐,裡頭是用來插香的生米,供桌前方的地上通常還有一個小板凳,放著裝滿水的臉盆和新毛巾。   拜訪完客戶,周子君西裝下的襯衫早已溼透,走在街道上,頂著大太陽,看到那些燒得旺盛的爐火,
 若說之前我只有腦補所有劇中男男CP,而或耽改的作品,一直沒有一腳踏入腐圈,正式的看BL連續劇(同志電影反而看過),這部《如果30歲還是處男似乎就能成為魔法師》就是我的起始之作。也讓我在還沒有入圈前,就三刷了。我會看還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本來就很愛動漫改編的真人日劇……。
「我沒胡說,就在我們一起去了忘憂泉,你當著我的面脫下了……」 「住口!」連城璧又急又氣,一聲怒喝引來舌頭一陣劇痛:「呃!」 「好了好了,」傅紅雪連忙捂住他的嘴巴,「我不說這個了,你別著急。」 連城璧推開傅紅雪的手,別過臉不看他,任憑傅紅雪如何叫喚,都不肯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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