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落淚的那剎那間,他沒感到煩躁,他耐心的聽妳說,妳那早已說過幾百次的故事,這次他挖得更深,他提出問題他面質妳那些痛苦的當初和當初,妳說沒辦法,沒辦法就是沒辦法,最後他和妳竟然聊到妳從哭到笑,怎會如此不可思議呢!
他覺得無比的空,好像他是耐心的聽自己,質問、面質自己,有那麼瞬間他覺得妳被他同理了,所以妳眼淚才停了,這妳的痛苦的理變成了他的,而他代替了妳去回頭同理又心疼自己,這也就是妳痛苦的道理,他替妳撫平了是嗎?
肉眼看不見的電場啊!/蜘蛛感受它/等待它/來了!/來了嗎/飄吧!/這場剛剛好呀!/走吧!/走啊 走啊!/這場剛剛好啊!
他不知道妳何時開始飄了,直到感受那平靜的電流透過腳趾傳到地面的感觸,和妳那止住淚水的嗓音變化,電場它剛剛好了,他知道妳終是從苦裡試著飄走了啊!飄走了啊!
水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