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没被感染貌似

2023/01/02閱讀時間約 1 分鐘
城里的朋友们一家家地感染又一家家地康复,一次次地警告我当心病毒,而我只是天天带着猫猫们在小山上晒太阳,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远方的朋友在哀痛中度过年末年初,她90岁高龄的父亲疑似感染病毒去世了。那位谦和慈祥的老先生,还是20多年前见过一次。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她,又担心她过于哀痛导致抑郁症,只好建议她写写那位与众不同的老先生:在重男轻女极其严重的那个地区,老先生不仅对自己的亲生女儿爱如掌上明珠,而且对再婚妻子带过来的女儿,以及这个女儿所生的外孙女,同样视如亲骨肉。虽然在这个国家性别歧视往往战胜骨肉亲情,但偶尔也有例外。那颗温柔的心跳动了90余年。
母亲在电话里说,作为老家村庄水源地的两个水库已经干涸。表面上的干旱或许已经结束,三天两头会下那么点下雨,缺水的局面却并没有改变。
我那个在瘟疫之前刚刚被共匪拆掉的家园,听说已经是杂草丛生,房前的大树已经被卖掉,房后那个曾经给树蛙用作繁殖之地的巨大洗衣石盆也被砸烂。房地产业的崩溃让那个村子暂时避开了遭遇破坏性开发的命运,于是大自然接管了那里。也许当我再次回到故乡,我应该为它重新回到大自然的怀抱而高兴?
这究竟是物是人非还是物非人是,谁也说不清。当初坚称自己有心脏病因此不愿为保留老房子争取一下的老父亲,依然好好地活着,依然烟瘾很大。他没有像我那个还不到60岁的堂兄那样生癌早逝,也许只是因为他不喝酒?又或者,几十年来他多多少少救过一些人命,老天爷要赏他多活几年?
冥冥之中是否有神,我也不知道。
在目睹老房被拆的那天下午,我曾经含着泪水,祈求老天爷阻止这一切。
    鬼撞墙
    鬼撞墙
    全球第一个透过易富贤假数据窥见习魔头侵台野心与侵台时间节点的人,多年来坚持不懈地揭露包括易富贤在内的反节育派制造的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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