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導,不是我,我沒有!這不是我放上去的!” ,我不假思索地說道,反射了他的音量。《禿頭鷹》用先入為主的眼光對待一位年幼的假釋犯,讓我表現得,像是現行犯一樣的慌張。
“不不不!不是我!我還沒有吃完!我。。。對了!我的餐盒還在教室裡!不相信的話,我可以進去拿出來!” ,我補充道,在《禿頭鷹》擰起眉頭,試圖想扮演起《荒唐敬》,再度將我送往監牢的時候。
“嗯~那妳有看見是誰放的嗎?” ,《禿頭鷹》詰問道,他被我說服了。他想要我大義滅親,揪出牡丹部隊裡的內賊。
“沒有!我沒有看見。我來洗手的時候就有了!” ,我若無其事地撒謊道,雖然我確實沒有看見犯案的過程,即使水已經是這樣的清了。不過,我也不能拿刀砍自己的腳,把船給弄沉了,雖然我很想趁其不備的時候,將他推下去,正當那雙毛骨悚然的,黑得像煤炭似的眼眸,又再次地浮出我的腦海裡。
《禿頭鷹》遲疑了一下。我的目光緊緊地鎖住了他的雙眼,以表明我的誠實不欺。
“嗯~那妳還記得學生守則有一條是,看見垃圾後。。。” ,《禿頭鷹》想要確認【地獄走廊】事件是否只是一個意外,他和我玩起了,我最拿手的過目不忘。
“不可以故意忽視垃圾”,我驕傲地說道,一字不差。
“很好!所以?”
“所以?” ,我迷惑地重復著他的話。
《禿頭鷹》的視線把我的目光帶去了【山麻雀】的餐會裡,但是我看不見那個燈泡,我不明白。
“所以妳看到了,對吧!” ,這不是疑問句。
我頓了頓。 “唉!中計了!太奸詐了吧!” ,我碎語道,聲音小得幾乎只有自己聽得見。
“嗯?”
“噢!對,我看到了!我馬上清理乾淨!” ,好吧,我承認,我只是一位弱女子,就怕土匪和強盜。
“很好!林雲!看起來是我誤會妳了!” ,我把《禿頭鷹》對我失去的信心還給他了。他心滿意足地,逕自轉身下樓離去。
我閉上了眼睛。 “麻雀兄弟姐妹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你們要原諒我!阿門!” ,我向阿美族人的兄弟姊妹們懺悔道。我被迫魚肉鄉民,欺壓弱勢,希望牠們待會兒在天之時,不要向上帝告狀。
我再次開啟了水龍頭,懲處雙手以【滝行】之刑,在【野薔山】的清泉之下修行,以水淨身,沖刷掉它們身上的罪惡!
“什麼呀!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得把學生守則交到他的手上,刻進他的腦子裡!必要的時候。。。唉!想什麼呢?真氣人!”
在一幕,《雲兒小姐》領導的【北大荒】的【知青再教育】之狠毒版的畫面閃過之後,那片令人驚恐的黑色又再次地席捲了我, “有必要對我們那麼兇嗎?難道他有雙重人格?討厭死了!” 。
“不過,真奇怪!為什麼要去樓上呢?嗯~嗯~肯定有貓膩!” ,我喃喃地說道,完全忘記了剛剛的義憤填膺。我不明白一位半生不熟的【解離性患者】,會有什麼理由要走往三樓,成熟的九年級世界。
“雲!妳的手比天上的雲還要乾淨了!”
“小雲!怎麼了?有貓去樓上?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