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樓小區怪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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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你出來一下,出來一下,出來,出來,出來……」鬼母在我臥室外喊着。 
就在我起身打算開門時,小黑攔在我的面前,朝門口惡狠狠吠叫。 
怎麼回事? 
當我想要靠近臥室門時,小黑朝我喊了一聲,好像想要攔住我。 
「出來,出來,出來……」鬼父鬼母同時站在我的臥室門口,一起朝我喊着。
漸漸的,臥室門縫裏滲出綠色粘稠的液體。 
門外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穿梭,地板上發出摩擦聲。 
「要來不及了,出來,出來,快出來,出來……」 
鬼父鬼母的聲音越來越大,彷彿就在我耳邊響起。 
「你可以永遠相信小黑。」 
小黑說完,就咬着我的褲腳,將我拖到牀邊。 
小黑想要讓我上牀。 
於是,我抱起小黑,躲到牀上。 
綠色的粘液逐漸入侵了整個臥室。 
「啪」的一聲,燈滅了。 
臥室被淡淡的綠光籠罩着。 
我低頭一看,綠光來自綠色粘液。 
綠色粘液中出現了數不清的、密密麻麻的眼睛! 
它們都在盯着我看。 
門外的聲音再次響起。 
「爸爸媽媽看見你還沒睡哦,快出來,出來,出來……」 
我看向小黑,小黑沒有過激的行爲舉動。 
牀上應該是安全的。 
不能出去。 
我看向牆上的鐘,已經到了凌晨三點,可手機上才僅僅過去五分鐘。 
又過了五分鐘,牆上的鐘指向六點。 
綠色粘液逐漸退去,門外的鬼父鬼母也終於離開。 
一切都好像從來沒有發生過。 
它們一直想讓我出去,外面有什麼? 
外面地面的摩擦聲是誰發出的? 
家裏難道別的什麼? 
「小黑,外面有什麼?」我問小黑。 
「你可以永遠相信小黑。」 
答非所問。 
第二天一早,我打開臥室門,鬼母正在準備早餐。 
昨天的事就好像是我的一場夢。 
早飯端上了餐桌。
我一看,心裏大喊完蛋。 
全部是葷,沒有綠色。 
「快喫呀,不喫早飯不是聽話的孩子。」
鬼父鬼母坐在我的對面,黑洞洞的眼眶對着我,嘴角依舊是可怕的微笑,有口水從它們嘴角滲出。 
你們要是饞,你們就自己喫行不行?
不必勉強讓我喫! 
看着我流口水,搞得像想要喫我一樣…… 
「呃……我今天沒胃口,能不能不喫?」我試探性詢問。 
「不可以不喫早飯。」對面直接拒絕。 
見我依舊不動筷子,鬼父說:「媽媽辛辛苦苦做的飯,你不喫媽媽會生氣的。」 
這話一出,我看見牆上的鐘的指針快速旋轉。 
就像死亡的倒計時。 
怎麼辦? 
「媽媽很生氣。」鬼母拿出一把刀說,「把你的頭重新安一下你就聽話了。」 
聽罷我嚇得毛骨悚然。 
重新安一下?變成你們那樣? 
你說的倒輕巧! 
同時鬼父也拿出一個紅牌,準備掛在我的脖子上。 
跑! 
我心裏想的只有那一個字。 
我拎起小黑就往外衝。 
白天外面還是比較安全的,至少比現在家裏安全。 
不對勁,我在家裏向外面看時,外面是陰天。 
怎麼我出門後,卻聽見外面在打雷下雨? 
「跑,你想跑到哪裏去?不聽話的死孩子。」鬼母已經打開了門準備出來。 
沒人跟我說鬼母還能出門的啊! 
我急忙順着樓梯往樓下跑去。 
鬼母在我身後緊追不捨。 
因爲膝蓋頭朝裏的緣故,鬼母跑路姿勢極其詭異。
由於速度很快,看上去跑着跑着就會散架。 
按道理說已經到一樓了,卻沒看見能出去的門。 
樓梯還在向下延伸,通往地下室。 
小黑掙扎着從我懷裏跳到地面上,往地下室跑去。 
雖然那地下室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地方,但既然小黑去了,我也只好硬着頭皮上。 
畢竟我說過要永遠相信小黑。 
地下室有密密麻麻的門。 
每一個停車位都是一個貼着地面的門。 
這是什麼驚悚的打開方式? 
其中一扇門打開了,一個長着魚頭的人從門裏鑽出來,用魚類那種木訥的眼神盯着我。 
「要進來嗎,進來就安全了。」它動了動魚嘴,發出沒有感情的聲音。 
我看見它脖子上掛的是黃牌。 
【黃牌者都是騙子!】 
我自然不會進去,即使鬼母在我身後拿着刀窮追不捨。 
跟着小黑來到一扇破舊的木門前,小黑朝着木門叫了幾聲,然後嘗試用爪子把門刨開。 
小黑想要打開這扇門。 
「這個我會,讓我來。」 
就在我胸有成竹將手握在門把手上時,我發現這個門打不開。 
「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問小黑。 
小黑繼續拼命刨門。 
眼看鬼母就要追來了。 
「要不咱先跑,回頭再來開這扇門?」 
小黑沒理我,繼續刨門。 
「死孩子,我看你往哪裏跑?」鬼母離我越來越近。 
這時周圍的門都被打開了,從每個門裏都鑽出半個身子,那些身體的主人,都不是正常認知範圍裏的人類。 
並且他們都是黃牌者。 
有的人長着別的動物的頭;有的人背後長了毛茸茸的蜘蛛腿;有的人半張臉已經腐爛,眼睛瞪得老大…… 
「哈哈,逃不掉了……逃不掉了……抓住她……抓住她……哈哈……」那些黃牌者一直重複這些話。 
「真長見識啊。」看到眼前的場面,我感慨萬千。 
現在可不是感慨的時候! 
這扇破門怎麼打不開?
難道要念咒語? 
我嘗試喊了一聲「芝麻開門」,無果。 
鬼母已經來到了我的面前,說實話我現在都想擺爛了。 
「汪汪汪!」小黑死死咬住鬼母的褲腿,爲我爭取時間。 
我一下子來了勁。
我不能擺爛,小黑都沒放棄我,我怎麼能自己放棄自己? 
我拼盡全力,死死拽那扇門。 
還是沒用。 
「去死!」我氣得狠狠踹了門一腳。 
突然間,門打開了—— 
打開了—— 
開了—— 
了—— 
原來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這扇門要推,不能拉…… 
人家都是往外開,就你搞特殊,有意思嗎? 
也沒時間計較這些了。 
「小黑,快來!」
我喊了小黑一聲後,躍進門內。 
我沒想到我居然再次來到了我家門口。 
耳邊的雷鳴聲消失了,小黑正站在我的腳邊朝我搖尾巴。 
聽上去家裏沒有動靜。 
就在我準備離開時,家裏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鬼父鬼母站在門內,將雙手藏在身後,依舊用那個讓人恐懼的微笑對着我說:「還站在門口幹什麼,快進來啊。」 
鬼父鬼母不知在什麼時候換上了紅衣。 
【如果家裏有穿紅衣服的人,那就千萬別回家!】 
「不了,我朋友約了我出去玩,我晚點再回家。」 
說完我就溜到了樓下。 
也不管鬼父鬼母是不是有話囑咐我。
總而言之,沒聽見就是沒有。 
今天小區樓下還挺熱鬧,我在人羣中找到了江勻添和梁小胖。 
「好巧,你也在樓下。」我朝江勻添打了一個招呼。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我早上醒來,看見我家雞紅袍加身,跟新娘子要出嫁一樣,我可不想把命當份子錢隨了。」 
「我家也差不多,」梁小胖接着江勻添的話說道,「可能這就是緣分。」 
並不想跟你有什麼緣分好吧。 
跟梁小胖和江勻添漫無目的在小區裏瞎逛,妄想天上掉餡餅,黑牌能突然出現。 
真是說什麼來什麼。 
一個小女孩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那個小女孩手裏握着一個黑牌! 
我跟江勻添默契對視一眼,進行眼神交流。 
江勻添:黑牌出現了,別輕舉妄動。 
我:明白,要智取,不能衝動,衝動是魔鬼。 
江勻添與我互相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只聽見梁小胖大喊一聲。 
「拿來吧你!」 
梁小胖不知何時已經站到小女孩的面前,一把奪過小女孩手裏的黑牌。 
我和江勻添在那一刻真的很想掐死小胖子。 
剛剛的眼神交流有什麼意義? 
誰能想到半路殺出這玩意出來? 
不清楚規則就不要隨便出來混啊!
胖子,你這是在作死! 
【別搶小孩東西,如果你搶了,就跟它去遊戲屋。】 
被梁小胖搶了黑牌的小女孩,非但不哭鬧,反而將嘴角上揚到恐怖的角度。 
「你們三個,要被我關進遊戲屋了喔。」 
什麼?
關我什麼事? 
「有我們什麼事啊?」江勻添說出我心中所想。 
「你們一看就是一夥的。」 
我們有什麼相似點嗎?
要罵我們就直說,我不喜歡別人拐彎抹角的。 
小女孩從口袋裏拿出一個精巧的小房子,隨後我就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力將我吸進那座房子內了。 
「遊戲即將開始。池菡,你的身份是沃沃沃季斯伯爵;江勻添,你的身份是沃沃沃季斯伯爵夫人;梁小胖,你的身份是沃沃沃季斯伯爵的兒子。別讓別人懷疑你們的身份,並且找到出口,不然將會被永遠困在這裏。」 
10 
有沒有搞錯! 
爲什麼我是伯爵,江勻添是伯爵夫人? 
還有梁小胖,我兒子? 
我不想承認有那麼一個倒黴兒子。 
「劇情:沃沃沃季斯伯爵攜伯爵夫人蔘加舞會,沃沃沃季斯伯爵夫人的絕世容顏,吸引了沃沃沃季斯伯爵的情敵——沃沃沃彥夏。爲了重新奪回沃沃沃季斯伯爵夫人的芳心,沃沃沃彥夏精心策劃一場陰謀,想置沃沃沃季斯伯爵於死地。」 
聽完這個劇情,我想要刨腹自盡。 
我要跟那個沃沃沃彥夏搶江勻添? 
然後那個人爲了江勻添還要把我殺了? 
沃沃沃彥夏還真是人如其名——眼瞎。 
轉眼間我已經攜一家老小來到了舞會大廳。 
我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如同酒店裏的服務員或者音樂會上拉小提琴的。
而江勻添,一身華麗的白色禮服,帶着金色假髮。
咋一看,的確有點好看,但也不至於算得上絕世容顏。 
讓人無語的在後面。 
梁小胖穿着印着二次元性感少女的短袖,搭配着沙灘短褲和人字拖一臉茫然站在舞臺中央,在西方中世風格中盡展宅男形象,顯得十分突兀。 
我就知道這遊戲沒那麼簡單。 
梁小胖這麼一來,別人還不懷疑我們的身份? 
我得馬上瞎編一個合乎情理的理由來力挽狂瀾。 
「臺上的人,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難道是沃沃沃季斯伯爵的兒子——沃沃沃阿胖?」 
好名字。 
很貼合人物形象。 
江勻添打開手裏的羽毛扇,半遮面,扶了扶髮飾,看向遠方,跟遠處的一位貴婦點點頭,顯然並不想摻和沃沃沃阿胖的事情,順手就把爛攤子甩給了我。 
你倒是很適應角色嘛。 
不會是本色出演吧? 
沒辦法,只能由我這個一家之主站出來了。 
「對,是有個孩子。沃沃沃阿胖是我的兒子。但是,他是我跟我死去多年前妻的兒子。大家也都知道,我現任妻子是位惡毒的女人,作爲小胖子的後媽,她對我兒子不管不顧,知道阿胖腦子有點問題也不願意多照顧。現在讓大家看見阿胖穿得如此傷風敗俗,都是我的責任。」 
我想到哪就瞎說到哪。 
一旁的江勻添被酒嗆得不省人事,自己給自己掐人中才醒過來。 
梁小胖:我腦子有點問題?什麼時候的事情?你們之前爲什麼要瞞着我?我就說嘛,我不是蠢,只是腦子有點問題罷了。 
我話音落下,便博得臺下的的一片同情。 
大家都說想要給我送上好評。 
「家族衰落,也莫得錢給俺兒子看病,大家不介意的話,不如施捨一點,我現場開展一個水滴籌,大家意下如何啊?」 
江勻添聽完我這話,把裙子一拎,大步朝我奔來,然後揪着我的衣領說:「你能不能看清楚情況再胡說八道啊,現在是撈錢的時候嗎?」 
「松……鬆手!規則裏又沒說不可以!最起碼我都是符合我的人設的,你再看看你自己,你現在人設已經崩了你知道不?」 
沒錯,我給自己立的人設就是貪財苦逼家庭不幸的伯爵。 
最起碼我的性別沒有問題。 
而江勻添,嚯,這架勢,純爺們都沒有他現在爺們。 
現在大家的目光全部落在這位據說擁有絕世容顏的伯爵夫人身上了。 
我:請開始你的表演。你這次人設要是編不回來,你就永遠留在這裏吧。 
誰知道這裏還有什麼沒來得及登場的妖魔鬼怪呢。 
「咳咳,」江勻添放下裙子,輕咳兩聲後說,「衆所周知,文藝復興解放了人們的思想。既然我們的思想已經被解放,那麼對於女性的形象,就不應該固化。比如我剛剛的所作所爲,看上去並不像一位貴婦應該做的。但這一切,都是爲了致敬文藝復興。讓我們爲思想解放而歡呼!文藝復興萬歲!」 
這都行? 
仗着臺下全是NPC,好糊弄是吧? 
江勻添剛剛的發言,使得主線人物提前登場。 
11 
「不愧是讓我日思夜想、愛得死去活來的人。」 
沃沃沃彥夏伯爵鼓着掌走到了我的面前。 
我上下打量他一番,長的人模狗樣的。
我想,如果小黑成了精,也比他看上去順眼。 
這位想要殺死我的人,看我的眼神都是想刀我的。 
「美人,那位沃沃沃季斯伯爵到底有什麼好,能讓你死心塌地?」沃沃沃彥夏上前一步,握住江勻添的手。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好。 
「不如跟了我,我將把寶貴的黑色石頭當做定情信物。」說着,沃沃沃彥夏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牌遞上。 
簡直震驚我。 
其實性別不要卡那麼死,沃沃沃彥夏伯爵,你看看我怎麼樣啊? 
萬萬沒想到江勻添拒絕了。 
瘋了? 
我把江勻添拉到一邊說:「你腦被門夾過?」 
江勻添朝我翻一個白眼說:「如果我答應他,那我就不是沃沃沃季斯伯爵夫人了,人設一崩,就要永遠留在這裏,那我要那個黑牌有什麼用?」 
瞧您這話說的,你用不了可以給我啊。 
「無頭騎士入侵!客人請躲避。」 
隨着舞廳中央這兩句話的落下,屋內所有的燈光都轉換成猩紅色,人們紛紛在衆多房間內外惶恐逃竄。 
【亮着紅光的建築不可進入,如若進入,自求多福。】 
此刻的遊戲屋,就是亮着紅光的建築。 
「他們在幹啥?」梁小胖走過來問我。 
「逃命。」 
我話音剛剛落下,大門已經被打開了。 
一位身穿銀色盔甲的無頭騎士拿着一把斧頭站在門口,鐵靴踩在地面上發出「噠」的碰擊聲。 
它跑到一個客人身邊,斧頭一起一落,了結了他人的一生。 
就像死神在收割生命一般。 
「跑啊。」我朝梁小胖和江勻添喊了一聲。 
於是,我們三人朝樓上跑去。 
樓上也被紅光包裹着,想要安全,必須逃離紅光照射纔行。 
「這裏!」江勻添打開一扇房間的門,發現這房間內的光是正常的。 
進入房間,發現沃沃沃彥夏伯爵也躲在此。 
「哦,我親愛的美人,歡迎你的到來!其他兩位請出去。」沃沃沃彥夏伯爵把江勻添拉到一邊,然後用嫌棄的眼光看着我和梁小胖。 
我勸你做一個善良的gay。 
「一個NPC你得瑟什麼哇!」梁小胖化身我的嘴替。 
「你們纔是NPC!」 
「你不是NPC?」我問沃沃沃彥夏伯爵。 
「你們也不是?」 
經過接下來的交談,瞭解了大致情況。 
沃沃沃彥夏伯爵原名彥夏,他之前的所作所爲都是爲了走自己的劇情。 
彥夏表示,口是心非說要把黑牌送給江勻添時,他真的很肉疼。 
「那你是不是要殺我來着?」 
「對啊。」彥夏回答的臉不紅心不跳。 
「考不考慮合作,一起出去?」江勻添問。 
「行啊,我都在這裏被困一個多星期了,那麼多沃沃沃季斯伯爵夫人,就沒一個想跟我私奔的!」 
「那麼那些人最後怎麼樣了?出去了?」 
「不,都被無頭鬼殺了。」 
「那你怎麼還活着?」 
「我是樓長啊,樓長死了,就說明我那棟樓歇菜了。只要我那棟樓還有人活着,我就不會死,那些鬼啊啥的,就不會攻擊我。」 
還有此等好事! 
「你是幾號樓?」 
「七號。」 
「我們都是七號樓的人,樓長。」 
「太好了,聽我的話,我罩着你們!」 
【要聽樓長的話,遇到事情可以向樓長求助。】 
【不要聽樓長的話。】 
那這兩條規則是怎麼回事? 
12 
此時,門外由遠及近傳來「噠噠噠」的聲音。 
無頭鬼拖着長斧來了。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我的心臟如桌面的燭火般跳得劇烈。 
「砰」的一聲,門發出劇烈的顫動——無頭鬼在用長斧砸門。 
梁小胖嚇得直接鑽到桌子底下。 
「想必樓長你一定有保全我們的辦法吧。」這種時候,江勻添倒是很冷靜。 
「有是有,但你們要聽我的話。比如讓我殺死伯爵後,你跟我私奔。」 
「可以。」江勻添立馬答應。 
可以你個鬼啊可以! 
你要不要弄清楚自己在胡言亂語什麼? 
讓我被彥夏殺,然後你倆私奔過幸福生活? 
江勻添你咋想得比你長得還要美? 
就在我打算舉雙手雙腳抗議時,門已經被無頭鬼劈開了。 
對斧頭的使用技藝如此高超,這位無頭騎士先生一定是師出盤古。 
「樓長,接下來看你的了。」說罷江勻添把彥夏狠狠往門口一推。 
彥夏踉蹌幾步撞到無頭鬼的身上。 
神奇的是,無頭鬼並沒有攻擊彥夏。 
「小寶貝,你先去別的地方玩。」彥夏對無頭鬼小聲說。 
即使聲音很小,也還是被我聽到了。 
實錘了,這彥夏不僅僅是個gay,還是一個變態。 
嘖,江勻添以後的日子可能不好過。 
聽了彥夏的話,無頭鬼踩着它的鐵靴,離開了這裏。 
「現在輪到你們了。」彥夏轉頭看向我們三人,不懷好意一笑。 
「我還沒準備好,小胖子你先去。」我拉過樑小胖推到彥夏面前。 
梁小胖難得如此冷靜地掏出一沓子錢遞給彥夏:「我有錢。」 
笑死,這種情況下錢還能有用? 
「行,你走吧。」彥夏接過錢,對梁小胖擺擺手。 
我:??? 
「定情信物,拿來。」就在我以爲輪到我的時候,江勻添突然開口。 
彥夏皺了皺眉,有些不樂意,但依舊把黑牌給了江勻添。 
「看,飛機。」江勻添指着窗外說。 
就在彥夏走到窗邊張望時,江勻添拉着我的手就往外跑。 
途中遇見梁小胖,梁小胖豁出命纔跟上我們的步伐。 
全過程我一句話都沒有機會說。
江勻添帶我們走到走廊盡頭的房間,打開門穿越過去,一道白光閃過,再睜眼已經回到了小區。 
經過江勻添的解釋我才明白那兩個規則是什麼意思。 
【要聽樓長的話,遇到事情可以向樓長求助。】 
【不要聽樓長的話。】 
聽樓長的話,遇見危險時,樓長會救你。 
而不要聽樓長的話是因爲樓長不希望我們能活下去。 
一直聽從樓長的話,結果就是會被樓長害死。 
這裏的樓長如同一隻毒蜘蛛,精心編織大網,想讓我們掉進陷阱。 
樓長實際上獲取的信息是:只有整棟樓的人都歇菜了,樓長才能出去。 
還好彥夏那個人腦子跟梁小胖一樣不好使,我們才得以僥倖逃脫。 
「你怎麼會知道那麼多?」我問江勻添。 
不要跟我講你是天選之子這種屁話。 
「黃鼠狼告訴我的。一開始我也沒打算相信黃鼠狼的話,直到彥夏那二愣子開口,我才確定下來。」 
江勻添上次在雞要喫黃鼠狼時救了黃鼠狼一命。 
作爲報答,黃鼠狼就給了江勻添一條關於樓長的信息。 
【只有整棟樓的人都死了,樓長才能出去。】 
13 
既然拿到了黑牌,那就按照規則來,把黑牌交給門衛老大爺。 
「沒想到咱們那麼快就要出去了,不愧是我!」梁小胖得意洋洋。 
請問,有你什麼事? 
也對,如果沒有你搗亂,說不定也不能誤打誤撞那麼快拿到黑牌。 
感恩的心,感謝有你。
但下次不要了。 
毫無防備,天空倏然落小雨。 
密集的小雨如同一層薄霧,將整個小區籠罩。 
遠方在雨中顯得迷迷糊糊的。 
纔剛過下午四點,小區裏就已經打開路燈照明瞭。 
風在耳邊吹着哀怨的歌,雨點在雨中如同幽靈般起舞。 
「咱們走快一點吧。」我建議道。 
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即將發生。 
「噠、噠、噠。」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我好像隱隱約約聽見類似無頭鬼鐵靴踩在地面發出的聲音。 
無頭鬼不是還在遊戲屋裏嗎? 
「你們有沒有聽見無頭鬼的聲音?」梁小胖直截了當將我心裏的不確定的恐懼十分確定的說了出來。 
有沒有搞錯? 
要知道,恐怖小說裏只要有人說出這種能引發劇情的話,一般就會引發劇情。 
小胖子你能不能把自己的上下嘴脣縫起來? 
我和江勻添都沒有回覆梁小胖,繼續小區門口走去。 
但走了沒幾步,前面的路燈就閃了閃。 
我和江勻添都都在極其努力讓自己忽視那個閃爍的路燈。 
我們一致認爲,只要我們不知道它不正常,那它就是正常的。 
好不容易安全走過了那個路燈。 
梁小胖:「那個路燈變紅了誒。」 
江勻添:我cnmlgb。 
小胖子,要不是有你提醒,這件事說不定就過去了。 
【如果在小區裏看見發着紅光的路燈,用最快的速度跑去保安室躲避。】 
「你們原來在這啊,我找你們,找得好苦啊。」 
是彥夏的聲音。 
我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竟發現無頭鬼的頭上長了個彥夏的腦袋! 
彥夏版無頭鬼將眼睛睜大到常人無法做到的地步,脖子上還掛着紅牌,不知道這紅牌是被它脖子上的血染紅的,還是本身就是紅色的。 
我們拼命朝保安室跑去。 
【小區裏的保安能保證你的安全。】 
希望能躲過這一劫。 
14 
「你們還想跑?騙了我還想跑?你知道我當時有多麼期待能看到飛機嗎?」 
有沒有搞錯,關鍵不應該是江勻添把你的黑牌騙走了嗎? 
怎麼說到飛機上面了? 
看來,不幸的是,彥夏跟無頭鬼合體時,把自己的腦子也帶上了。 
這真是一大敗筆。 
「你要是停下來抬頭仔細看,說不定真的能看見飛機。」我喘着氣對彥夏說。 
沒想到他還真的停下來看了。 
隨後,後方傳來一聲怒吼:「你居然也騙我!」 
多稀罕呢! 
我跑得更快了。 
眼看就快要到保安室了。 
梁小胖大吼一聲:「保安!保安!護駕!護駕啊!」 
「先救我,都21世紀了,皇帝早該駕崩了。」
我把梁小胖推到旁邊。 
就在我跟梁小胖推推搡搡時,江勻添一言不發,見縫插針,先我和梁小胖一步躲進了保安室。 
江勻添跑進保安室後,拿起桌上的一杯茶就灌了幾口。 
「好茶。」
江勻添朝門外的我和梁小胖豎起大拇指。 
我也不跟梁小胖鬧了。
眼下,在彥夏追來前,躲進保安室纔是最重要的事。 
進入保安室後,一羣戴着黃牌的保安走了過來。 
「做甚呢,莫得事情不要在這裏玩!」一位帶着點口音的保安問我們。 
「外面有鬼。」梁小胖解釋道。 
「有你個大頭鬼。」一個戴着綠牌的保安說。 
你還別說,真的有彥夏這個大頭鬼。 
我指了指窗外。 
保安往窗外看了一眼,看見了扒在窗外的彥夏後,嚇了一跳。
「我的天,這是什麼玩意!」 
接下來就是保安大隊外出驅鬼。 
彥夏寡不敵衆,只好揚言改天有空再來。 
危機解除後,一個綠牌保安過來跟我們搭話:「你們怎麼被纏上的?是不是拿了什麼東西?」 
梁小胖又想瞎說話,好在江勻添眼疾手快,往梁小胖嘴裏塞了上午沒喫完的半根火腿腸。 
我回答保安:「那倒沒有,就是騙了他,我騙他天上有飛機,然後他沒看見,就生氣了。」 
「真的?」保安明顯不信。 
說實話我也有點不相信,但我說的還真的是真的。 
「那你們在這裏這麼久了,有沒有看見那個……」 
「哪個?」 
「就是那個黑色的……」 
「你是說小黑?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有幾個小時沒看見小黑了。」 
保安:無語住了。 
15 
也是,我的親親寶貝心肝小黑怎麼沒看着? 
我還真的有點想它。 
「差不多行了,走吧,別聊了。」江勻添從凳子上站起身。 
「別動!」 
「幹什麼?」 
保安說:「搜身之前不允許離開。」 
「限制人身自由?你當你是黑社會啊?我警告你,現在可是法治社會,識相的你不要給老子太囂張。」梁小胖仰頭用鼻孔對着保安說道。 
要說囂張還是你更囂張。 
保安嗤笑一聲,反問梁小胖:「你覺得跟我們這種半人半鬼的講這些有用嗎?」 
梁小胖:太得瑟,忘記自己的處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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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啊啊啊啊啊啊大師姐!!」 「金意濃大師姐也太帥了!」 震耳欲聾的聲音猛然灌入季酒的耳朵。   他胸中終於湧上了鮮甜的氣息,迅速填滿他的肺部與頭腦,靈力也充實到了筋脈每一寸角落。 他驚懼的睜開眼睛,只見大比竟已結束,全員都出來了。 他遲緩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分牌——第一百零一名,阿酒,一萬兩千一
    閨密非要把六歲的兒子過繼給我,說我丁克,怕將來沒人給我養老。 我聽了,心裏怪怪的,結果她又提了個條件:「親愛的,把你房子過到我兒子名下。」 01 我今年三十二歲,跟老公結婚七年,一直沒要小孩,將來也不打算要,是典型的丁克家庭。 不要孩子這事,是從戀愛時就約好的。 我倆處對象的時候,我哥和他姐都已經
    擱這兒炫富…… 她難道看不出來老師眉眼間的嫌棄嗎…… 果然,老師衝着謝婷婷點點頭後示意她坐下。 「秉着先來後到的原則,就由曲染同學來擔任吧。」 整整一節課。 要不是我心理素質好,都要被謝婷婷給瞪出去了。 公主的眼神就像飛刀, 每隔2分鐘就要回頭剜我一眼。 下課後,我和邱靜準備溜之大吉。 卻不想都走到
    我進小區後,收到了一條短信。  【1.提高警惕,綠牌是人,黃牌半人半鬼,紅牌是鬼。】  【2.要聽樓長的話,遇到事情可向樓長求助。】  【3.不要聽樓長的話。】  【4.每個人的家裏最多隻能出現一個活人!入侵者要接受懲罰。】  【5.黃牌者都是騙子!】  【6.紅牌者從不說假話?】  【7.不要亂喫
    還是像後媽說的,我也會變成一個神經病呢? 其實要是他們知道,我時常因爲一件小事而崩潰絕望,在漫漫長夜,生出各種可怕念頭,他們早把我當神經病了吧。 第一波戰火趨於平息,大家又都陷入了沉默。 宋也始終握着我的手,即使我的指甲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陷進了他的肉裏,他也沒有鬆開半分。 我突然對我們這種行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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