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開彰濱 同事說滿是垃圾 但是你看到的和別人不同 我想這或許是拍照的人 看見的風景 帶著新買的整套濾鏡一波三折 終於還是入手了 覺得攝影器材還是得靠著 攝影人才能體會出 好用與否 明明是白天 在濾鏡的作用下 感受白天帶來不同的感受 流雲只是在流逝 時間往後移動 雲並不受限 它來去自如 若影若現 可謂心 高超....
淡淡的雲 夾著灰 風吹的我直發冷 第一次上機測試 用自認為的方式去曝 還沒有顧及前方是否有景 單張瞬間凝聚銳利的影像 而時光風景在流逝中 產生一種物外之物 猶如已超出正常的認知 潮水正在自轉的作用下 侵入那乾渴的大地 獨釣者引頸期盼 魚兒上鉤 可我只有看著海水 慢慢淹沒了 佇立於海中竹竿 似乎已是日常 而在海面上沒有鮮明的色彩 只有水流潮來的常態.
天色漸暗 在防波堤上 風勢不小 曝了最後一張 覺得就這樣吧今天 再來的就還好 說是奇怪的 夜裡拍攝期待天能有點亮度 白天卻是看見日落後 覺得今天就是終了 少了陽光 感覺世界 少了些什麼 哇 原來世界和心是相連結的 因為端看你要拍什麼 正如勢力盡箭還墜 所以人不可能一直處於一種亢奮 人追求的也只是在短暫的景色中 攝取自己期盼的 感覺只要天來一筆 我就滿足了.
狗狗好多 好在只是叫一下 要是圍攻我 我還真不知要往那去 看見了大狗欺小狗 哎 。。。 生活在艱困的環境就是要有生存的本能 狗狗可能不知道 有天牠會老 小狗會長大 我架好相機 來了一隻大黑狗和一隻咖啡色的小狗 待在我旁邊 好像是在陪我拍照一樣 在長時間的等待 其實一台相機略顯少了點 體會到雙機的好處.
白天的光線明暗 落差很大 沒有想像的那麼好拍 移動相機再拍一張 船是不會再動了 任憑就這麼在裡這裡看著潮水來來去去 那枯老就像是我們的前身 凡事就是會有這樣的感受 趁著自己不說老 尚能動 去吧 你要做什麼就快去做吧 怕是好手好腳不知去處 這樣可是很不好的 被自己的心框住了 如果不知道去那裡 就去看海吧 看看海 看看海的面貌 看看海水來去 留下些什麼.
是葬禮 當下看不出 但是在這個書寫的時候看見了 美麗的葬禮 經歷了豐富飽滿的坷 終究還是缷下了 風景是人生寫照 我如何不在這裡或是那裡 看見自己對於物的變幻 如果不能體會出 不就猶如槁木死灰嗎? 泥濘一天一天慢慢淹蓋了 不就是像人一樣 在一呼一吸之間少了 次數 用力吸一口氣 證明自己還活著.
心裡的畫面是先刻劃出來的 知道是什麼 我只想讓它一半一半 這是我當下想要的 雲就那它糊吧 顏色就淡吧 風車變成了柱子 雲變成了流動的布幕 竹竿變成了影子 坷只是黑點 水只是畫布 把一個框框住 就能看見一個框 別總想著框外還有什麼 因為就只有這當下的畫面了.
望向遠方 看見山巒 我想讓它能入畫 潮水正退去 山雖遠也只是在我眼光之間 我無須看清細微 因為橫看成嶺側成峰 遠近高低各不同 不見廬山真面目 只緣身在此山中(借蘇軾句:題西林壁) 走得近看見細微 遠看能大觀 凡事無法盡得 別有太大的妄心 先吃完自己手上這一碗飯吧 人因為有目標 推動著自己去做很多事 那無關好壞 攸關的是當下的時間和空間 做事情就是能好好 把眼前的事做好 那就是最好的了.
背後生成的火燒雲 我回頭望見 再度拿起相機 為了一抹雲紅 那是多少人的追求 而我還是讚嘆 美不在只是在一個時刻 而是在你每次回頭 看見不同景色的剎那間 認出了風景 就變成了內心的一道風景 要有風和景 才能生出如幻的世界光影.
我不能再用眼睛看到的畫面去想像 不管是顏色還是拍出後 在後期的思路裡 既然已經不是一般的能見 自然也要用不同的觀點去看世界 攝影的真實與否 既是既定 也是否定 既定是場景無法變換 否定是紛圍不在侷限了 且放下自我的認知 看世界 因為世界一直在變 唯一不變就是變 太神奇了 這個世界.
水吸收一切 上善若水 水無所不包 所有水流經之處 只要多點耐心等待 它會給你不一樣的感受 給水一點時間 也是給自己 看見大自然在流逝時留下的畫面 水並不平靜而是時間給予了空間 所以時間能帶走不安的心 所以若心有不安時 應該給自己安靜的時間趨於平靜.
好久沒有造訪這裡了 不知道這裡多了那麼多的竹竿 看見它在水中 絲毫不動聲色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看著它們 用長時間的等待來回敬它 平淡的天平淡的水 這是屬於它和天的顏色 原來不只是看著海會使人平靜 看著外在的風景 生出另一道風景.
逆光中顏色變的不在是只是顏色 不僅變淡影像也不清晰 但是如果去除顏色 明暗是很好的表現方式 看見順光藍的天白的雲 那些不容易被收入的畫面未必是不好的 前方那些被巧妙安排的景色 乏人問津 看得出來 這景色可要走近點 從上往下拍便可看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