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吟藍瓶(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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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的另一頭的廢墟,村子老一輩的人管它叫做「舊營」。
相傳以前是古早士兵的屯墾地,後來一度發展成小聚落。某年因為颱風,土石流淹了整整一層樓,居民不得不棄守村莊,跑到小河的這一頭重建家園。原本的建築就留在原地,任其凋零。
小時候,聽過許多關於舊營的流言,大抵不脫淹沒城鎮的泥沙底下,埋有某朝某代皇帝所賜之珍寶,或是反抗朝廷的死士所留的不祥之物。現在想來,比較像是愛玩的孩子們去廢墟試膽的藉口。幾十年下來,也從未聽過誰,從舊營的哪裡,挖出甚麼奇怪的東西。
還記得是大女兒出生的那年,我隔天還得下山載普度的供品,而且還是全鎮的份,必須一大早開著發財車,跑兩個小時的山路。為了圖一覺好眠,我自己睡在一樓的沙發。雖然接近夏天,但夜裡的氣溫還是微涼。我憑著暖色吊燈,看著明天得順便拿去還的漫畫,準備看到睡著。
忽然間,一陣微弱卻清晰的低鳴,躡手躡腳地爬過紗窗。
起初,我還以為是吹狗擂。但仔細一聽,那聲音低沉且穩定,不像一波又一波的刺耳犬吠。
我爬起身,豎起爾多仔細聽,那聲音也不像機械音,很明顯是某種動物的吼聲,但我完全連想不到是甚麼動物。
我爬到窗前,不出所料是一片漆黑,除了遠方一點路燈泛著白光。我閉起眼,仔細分辨低名的來源,越來越確定,那奇妙的吼聲,來自小河的另一頭。
「源仔,你有聽到嗎?」
我嚇了一跳,轉頭,原來是太太不知道為什麼,把女兒抱下樓。
「有啊,那是甚麼聲音啊?」
「我也不知道。婷婷剛睡著就被吵醒。」
婷婷倒也沒有哭鬧,只是整張臉皺成一團,似乎對吵醒她的怪聲音很不開心。
「不然把窗戶關一關,開冷氣,這樣婷婷也比較好睡。」
「啊你呢?」
「這個應該沒差啦,沒很吵。」
把妻女送上樓後,我又回到沙發上。
儘管如此,我還是納悶那奇妙低鳴到底是甚麼。
結果,隔天要還的漫畫還是沒看完。
….
隔天載貨時,本來說好我一個人下去就好,但村長忽然跑來,說甚麼都要與我同行。
「有事要去鎮公所。」他是這麼說的。
這倒也不稀奇。村長想選議員很久了,時不時都會往公所跑,村里幾個會開車地都載過他。只不過今天的村長,似乎心事重重。
「欸,源仔,你昨天有聽到嗎?」
「聽到啥?」我明知故問。
「『龍吟』啊。」
我熟練地轉著方向盤。樹葉剪去的晨間光影,從我的儀表板上掠過。儘管這條路開過上百回,但山路崎嶇,我還是專心在駕駛上,跟村長地對話也是有一搭沒一搭地。
「你都不記得了?小時候不是常在講?埋在舊營底下的寶物。」
「那不都是騙小孩的嗎?」
「有的是騙小孩的,但有的是真的。」
「哪有真的,都黑白講的啦。我以前聽你哥講過一次,說甚麼延平王寶劍,後來你哥跟我說,都是自己編的。」
村長他哥哥大我三十多歲有餘,論輩份我還得叫他叔公。他目前在開建設公司,很會編故事。
「沒啦,這個是真的,是我聽阿財他爸講的,他爸還在當廟公的時候,聽師傅說的。」
我瞇起眼睛。
一方面是前方陽光太刺眼,另一方面,是我真的想不起來,阿財他爸的師傅還活著的時候到底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他說,舊營為什麼會被土石流埋掉,都是因為『龍吟藍瓶』的關係。」
「龍吟藍瓶?」
「那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傳說小河曾經是大河,常常做水災的那種。有一位道士經過,掐指一算,發現那裏是塊風水寶地,只不過被一條小龍給佔據,所以長年下大雨。於是道士作法,把小龍請出來,跟牠說可以用一只藍色水瓶來換這塊地。」
「哼,哪有那麼好康?水瓶才值多少?現在連我家一坪都好幾萬了捏。」
「那個道士吼,就跟小龍講,說這水瓶裡面裝有桃花園,比外面不知漂亮好幾倍。啊那小龍沒甚麼社會經驗,就被騙進去了。」
「這麼惡質,用騙的?」
「嘿啊。小龍被騙進去後,道士就把自己家的祖墳簽到寶地上,果然發了財,在舊營建了豪宅。」
「這樣喔…過來呢?」
「過來就是,那個瓶子,就封印了小龍嘛,龍媽媽就一直找這隻小龍,一直找、一直找,只知道小龍是在那附近失蹤的,不知道在哪,後來就找到道士那邊。」
「結果咧?道士騙牠不知道?」
「哪騙得過去。龍媽媽就不是吃素的,一看就知道道士騙人…騙龍啦,所以一氣之下,吹口氣把舊營給淹了。」
發財車開進產業道路,過了前面那條橋,就要到鎮中心了。
「我覺得這個故事怪怪…你這樣講,那個道士也不是很久以前的人。」
「啊就不是很久沒錯啊,不然阿財他爸的師傅怎麼會知道?」
「這樣子,道士的後人,不就在我們村子?」
「不一定。搞不好那次土石流,道士那一家就絕子絕孫了。」
「也是啦,龍媽不會放了他。」
「只是說吼,那隻小龍現在被困在瓶子裡,還埋在土石流底下。牠一直想要出來對吧?所以就一直叫、一直叫,希望把牠媽媽叫來。」
「所以叫龍『吟』是呻吟的『吟』啦?這故事也真怪離奇的。」
鎮公所到了,我準備放村長下車,等一會兒繞到大條路那裏載貨。
「所以昨天聽到的叫聲,你認為是龍在呻吟?」
「果然你也有聽到嘛。」
「我是不知道那是甚麼聲音啦,但也不能確定是龍吧,你聽過龍叫聲嗎?」
「沒有。」
村長居然認真思考了一下,還很鄭重地搖了搖頭。
「但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是有甚麼可能啦!」我吐槽道。
「不然你說,為什麼舊營會被土石流…」
「好啦、好啦、好啦…不想跟你五四三,你緊下去啦,我要去載貨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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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若鴉,也就是之前的里本斯坦,更之前的不是貓食。每次發新故事時,都會對上一次的筆名不滿意,所以一直換。照朋友所謂「缺甚麼就取甚麼名字」的理論來看,我真該取個「求個好筆名」當筆名才對。 但現在我總算下定決心了,我叫若鴉,請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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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一陣子(然後預算還算不出來到底刪了多少錢),但過年整理房間時翻到這張,還是廣傳一下金門立委陳玉珍的要飯說好了。她可能看錯了,我們手裡的是聚寶盆。 (明天2/19從斗六北上台北,若有在雲林金門人信任我可以約今天在斗六火車站請我轉交連署至造冊地點,我帶空白的給你寫也可以。)
當流量至上成為標準,性騷擾被輕描淡寫、受害者被噤聲,我們是否還能給孩子一個安全的未來?作為父親,我無法接受這種價值觀繼續影響下一代。我們該做的,不是遺忘,而是改變環境——拒絕縱容、用行動發聲,讓孩子知道「尊重是底線,說不是權利」。這不只是關於孫生,而是關於我們願意為未來的孩子守住什麼樣的世界。
在影視行銷中,一張海報的力量遠超過想像,它不只是劇集的視覺名片,更是一種敘事策略。《魷魚遊戲2》再次以強烈的「鮮豔童趣 vs 暗黑暴力」對比,將這部全球現象級劇集的獨特美學推向新高度。
一年前,我加入她的首批方格子付費訂閱制,沒想到,一場沒有終點的虛擬實境體驗就此開始。
今晚,就來和訂閱制讀者分享新書楔子的三分之一。原本想要把楔子整個貼上來,卻發現楔子就有六千多字,所以決定還是放三分之一就好。其實現在看這些,都覺得和自己判若兩人,有的地方連自己都不敢看下去——原來高瑞希,過去活得這麼不開心。 前天訂閱制讀者表達課第二期開班,因為感冒無法帶課,所以事先錄製了講解
薪水的高低,從來不是努力的問題,而是思維的選擇。年薪百萬的人,不是單靠埋頭苦幹,而是透過「創造價值」決定自己的價格。他們懂得提升不可取代性、創造多重收入、主動尋找機會、投資自己,讓財富加速成長。與其等加薪,不如掌握「決定薪資的能力」。這篇文章,讓你看清真正的收入差距,從現在開始,為自己創造更高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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