鯈魚出水從容。你不是魚，然你可以佈局：給出光圈，給出快門。各種生息。…… 生息。生出氣息，生出利息。請更好地營生，更好地呼吸空氣。…… 活，活過頭，活不到頭。感覺，真的；活，過份抽象了。很有實感地活著？為堅實的這人，拍拍手。…… 拍手。你說你在拍手。都是自家的手。左手和右手，誰拍了誰的手；又，誰較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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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記得，不記得。記憶的東西，沒什麼足供回憶；可待回憶……

兩兔傍地走，那兩隻鴨呢？游著水呢，一些魚傍著。兔子繼續走，魚變成鴨的第三者，又從第三者，翻出第一、第二、各種自我。…… 自我，不一定自我，也不會是本來的我 ──各種上山、下山，各種磚塊，各種斧頭。什麼時候入的山林？不記得了。…… 記得，不記得。記憶的東西，沒什麼足供回憶；可待回憶的，可能不復記憶。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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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 鯨，一口嗑了蝦米；蝦米，在鯨的肚裡打群架。鬚和腳……

麻雀，用小小的喙，啄出牠被譬喻而出的小小生命。生命沒有小大；然人，有大小之別、尊卑之謂。…… 別，稱別；謂，稱謂。從位置給出準則，從準則分別位置。已分別，已上位，免你太多爭競。…… 爭競。強和強，弱和弱。你想製造一個「反差萌」？美感，情感，和蝦米，和大鯨魚無干。…… 鯨，一口嗑了蝦米；蝦米，在鯨的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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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舒適，圈。舒適的材質是什麼？這回答，很難輕易，除你……

你沒騎過馬，但你是一匹馬；不小心掉了價，還可以幫忙負重。馬背若有風光，恐幾分……從你身上輪轉。…… 輪轉。踩著單車，還是前屋後院左三圈、右三圈？通常你壓實左右街坊的私房小徑。如何不……頭上腳下也轉幾圈！…… 圈？嘴甜，心膩；腦袋，嵌著亮亮、白白的花邊。裡一圈，外一圈，好不，舒適的圈圈。…… 舒適，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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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 走險，必須。毋需原路返還。出得門，就……

松鼠，膨著毛，拉開身，縱放林間。你，能蹲，能跳，也有屬己的歡快時光嚒？…… 歡快？你的指，是否還抓著東西？省視你的抓取。抓的時候，指在哪裡，人在哪裡。…… 哪裡？未知、不可測的距離。如果你走險了，你可能……已經不在那裡了。…… 走險，必須。毋需原路返還。出得門，就一路搭建你心中的山水、花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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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 世紀。你的世紀。你的世紀沒有史官的筆，所以……

橋，最高的橋。毋管位置高、實體高，都有仰望的對象。各種都好。好在本本份份，一座橋。…… 橋，跨海、跨港的橋，跨溪、跨河的橋。人呢？腦袋一早就做了這功課；心，到現在還沒醒轉。…… 醒？很難命義，很難說明，更難……有一個確定；祇好，繼續依稀，繼續彷彿，幾個輪迴，幾個世紀。…… 世紀。你的世紀。你的世紀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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