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標回歸

不是新文

轉貼二年前記於『字畫像』的文

為什麼？

不是天外飛來的舊菜再炒

而是突然的浮標回歸

熱到發臭的今天下午

有個人的名字溜進心裡

曾經超乎想像的珍惜

曾經超乎常理的對待

曾經超乎特別的喜歡

曾幾何時，一點一點地消，一步一步地退

果然是個熱得快也退得快的射手

並非我的退怯，只是心意一再地冷卻之後，再多的自我說服都像欺瞞

於是，在今天，『浮標回歸』





跟朋友在一起的話題裡總脫離不了對於其他朋友的介紹

說的時候，是種分享的喜悅

聽自己細訴時，似乎帶點數來寶的自豪

而且越發覺得自己很幸運…

可以在長達三、四年的學生生涯裡結交到一些相像的同類，

能在一年的實習生活中遇到一群頻率不同但卻很合的朋友，

甚至還能在不到十天（甚至一天）的短暫交集裡碰到很對味的朋友

人說：朋友像是一扇窗，透過朋友可以看到什麼之類的

或許，朋友之於我反而比較像是自己透過某些淘汰機制所選出來的老師

在朋友的提問中，晃然發現自己對於結交朋友原來是有某種直覺的考試

我結交的朋友大致上不脫離兩個方向，一是很好笑，二是會思考

有點奇怪的分類，不是直線的對稱，也不是斜線的雙箭頭

好笑的朋友，是因為可以很快樂地哈哈哈哈，帶點白吃的味道，維持三歲的無知開口笑

好思的朋友，是因為能夠一起探討關於人生的一切，互相討論、分享，甚至學習、改變

很妙的感覺，真的是很妙

對於朋友的情感，我始終覺得好奇又神秘

它比不上親情的深厚，好像也不如愛情那般甜蜜

但是卻有種說不上來的重要性，至少對於我這樣一個獨行俠而言是如此

想想，我現在有五、六群朋友，有的其實根本只有一個人而已

只是因為都是獨立存在的，所以就用群別來分類

他們都各有特色，但都有一個共同點，都是我的朋友，都免不了要受到我嘰哩呱啦的精神攻擊

在朋友中扮演的角色，有時是主動到近乎失禮的地步，有時是被動到對方發火的窘境

主動，可能是一時的偏執，但真實的形容，那只是一股腦地完成自己的衝動

被動，總是會被冠上不在乎的罪名，惹得對方又氣又悶

但不論是哪一種形態，我都珍惜在乎，而且沒有孰輕孰重

「被動，難道就不在乎嗎？」這是前天朋友說的話，我很贊同

娼頭說因為我對自己的要求很高，所以我對朋友的要求也很高

也許是吧，不然老媽怎會說：「當我的朋友很辛苦。」？

可怕的是我自己並不自覺，而且還引以為樂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交到這些朋友的

憑的是哪一點，我也不懂

我猜，憑藉的大概也不出以下三個：大喇喇，太愛講話，手足舞蹈像個小孩子

哎，怎樣都好

路上遇見的朋友，我珍惜

轉角分離的朋友，我懷念

如此而已，學著

『一直很在乎的誰人，其實說穿了，只是一時的情緒作祟

在這一瞬間掏心掏肺的對象，下一秒，也許浪潮退去，水球又回到正常的浮標』


    記於    2007/04/25     神勇火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