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湖邊陲,山林之間,有一間名為「來了富」的客棧,客棧的建築古樸,木製結構在月色下顯得更加沈靜。
夜幕低垂,一位身穿黃色道袍的老者緩緩步入客棧,客棧內的燈火通明,但客人卻寥寥無幾,老者靜靜地在角落選了一個桌子坐下,目光似乎在尋找或是等待著什麼。
正當店小二為老者送上一壺熱茶時,客棧的大門再次被打開,進來的是一位年輕的武者,他身穿藍色緊身武服,腰間配掛著一柄黑色刀鞘的彎刀,年輕武者的眼神銳利,他環顧四周後,目光與坐在角落的老者對望。
「你就是傳說中的西方失敗?」年輕武者開口,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好奇。
坐在角落的老者微微擡頭,他的聲音低沈:「你來,是為了找人,還是為了一場決鬥?」
客棧內的氣氛瞬間凝結起來,年輕武者緊握刀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被決定所取代,他放下刀柄,走到老者的桌前,深深一拜:「前輩,我名字叫刀一笑,自從東方不敗從黑木崖跳下後,這世上再無強者,偶然間,聽見有西方失敗這個大名,今天特地尋來,求西方失敗前輩收我為徒。」
老者微微一笑:「那麼,年紀輕輕的你,準備就這樣,兩手空空拜我為師嗎?」
刀一笑點了點頭,立刻解下他身上的包袱,從中拿出五十兩白花花的銀子,擺上老者身旁的桌子。此時,客棧的四周也不經意地靜了下來,所有的人目光都集中在這裏。
夜風吹過,帶起一陣輕微的響聲…
「多年前,」老者開始說道:「我曾經是最厲害的武學宗師,我的武功震懾四方,但隨著時間,漸漸發現真正的挑戰不是來自外界,而是來自內心的迷茫。」
「內心的迷茫?」
「小子,你想知道武學的深層真理嗎?」
「是的,拜託西方失敗前輩告訴我。」
刀一笑聚精會神地聽著,他的眼中閃爍著對武學的渴望。
「真正的武學不在於戰勝他人,而是在戰勝自己。那時候,我當上武學宗師,領悟了一些事,最後我放棄了所有的名利,選擇了隱居於此。」
刀一笑沈默了一會兒,然後迫切地問道:「那麼,前輩,您的武學領悟是什麼?」
老者微微一笑,「真正的武功,不是打敗所有人,而是一個悟字。」
聽完這番話,刀一笑的眼神逐漸明亮,他明白了。
就在這時,客棧外面突然傳來陣陣腳步聲,一群神秘的身影正在快速接近客棧…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客棧的氣氛變得異常緊張,刀一笑緊握著手中的刀柄,老者則依舊保持著一貫的從容。
客棧外的人影終於出現,他們是一群身穿黑衣的神秘人,眼神中透露著殺意,領頭的是一個高大的男子,他掃視了客棧一圈後,目光鎖定在老者身上。
「原來你躲在這裡,西方失敗。」領頭大哥說道。
老者平靜地看著他們:「我已經放下了過去的一切,你們何必執著於一個空名?」
「空名?」領頭男子嘲諷地說:「你的名字讓我們如雷貫耳。今夜,你身上的一切將全部歸我們所有。」
隨著領頭大哥的話剛落下,黑衣人準備向老者發動攻擊,刀一笑為了保護師傅,迅速拔起刀來迎戰,與黑衣人展開了激烈的交鋒。
老者沒有加入戰鬥,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深思,在那一刻,他似乎做出了某種決定,他緩緩站起身,步伐沉穩地走向客棧的大門。
刀一笑雖然武功高強,但終究猛虎難敵群猴,不一會兒後,刀一笑被那群黑衣人制服。
帶頭大哥看著刀一笑,問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跟那老頭有什麼關係,幹麻這樣圍護他?」
刀一笑回答:「他是我師傅,當然要保護他。」
帶頭大哥冷冷一笑:「好啊,是那老頭的徒弟就好。昨天那老頭去翠鳳樓,騙吃騙喝,還叫了頂級紅牌如花陪待,不多,不多,總共欠下了一萬兩,你這徒弟,快還錢來!」
刀一笑馬上回頭望向那老者,但除了桌上的五十兩銀子不見外,連那老者也不見身影。
「大哥,對不起,我可不可以收回剛才那句話,我壓根兒不認識他啊。」
「小子,被你這一蝦攪和,人都跑了。你覺得呢?當然不行。」
夜深了,月光透過窗戶灑在客棧每一個人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