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雙已經想不起來事情的經過,她只記得走在暗巷,只記得事後那些人的笑聲,她只記得全身痛得厲害。 當警察問起那些人的長相時,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不停地落淚。想當然耳,筆錄是做不下去了,兇手當然也抓不到了。 在那之後,有好長一段時間,她不敢出門,不敢聯繫朋友,更不敢告訴家人。她害怕別人的任何一句話以及任何一個同情的眼神。 只要自己什麼都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只要沒有人知道,一切就不算真的發生過。她告訴自己,只要堅強起來,偽裝的夠好,裝著裝著,也許自己也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