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崎嶇的山路上,有一輛吉普車正費力地開著,車裡坐了四個人,三男一女。他們這次來的目的是因為聽說這座山上發現一種不知名的植物,身為生物研究所他們的想要來找找看,如果找到了,那可是非常不得了的事,可是...。「天哪,我的屁股快變成四瓣了,這路也太難開了。」坐在副駕駛座上唯的一女生清涵開口抱怨。因為深山裏手機沒有訊號,所以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她要負責看地圖指路。入山之前的路很複雜,搞得清涵頭暈眼花,還好入山之後就沒什麼岔路了,稍微對著地圖確認方向沒錯就可以了,只是路況差到一個人類極限,顛頗就算了,還歪七扭八。除了用力專心開車的天豪和緊張地看著地圖指路的清涵,後座的炎海和至云早就一直吐得昏天暗地,吐到連綠色的膽汁都出來了。因為吐得實在太厲害,塑膠袋根本不夠裝,兩人就索性打開車窗直接朝外吐。「往好處想,至少幫我們減肥,我早餐和午餐都吐光了。」炎海說完又朝窗外吐了起來。至云則一直虛弱地趴在窗邊不時地嘔吐,連講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開了八小時的車,終於到了目的地,大家逃難似地下車,終於解脫了。這時才注意到開車的天豪整個背都是濕的,看來他剛剛真的很緊張。「先找個地方搭帳篷吧,天色開始暗了。」清涵一邊揉著疼痛的屁股一邊說。四人一陣搜尋後,找到了一個不錯的平坦地面,搭起了帳篷,開始生火煮飯。剛好旁邊就有一條小溪可以清洗食材和烹飪器具,還可以燒開水,這下不用擔心帶來的水不夠喝了。大家分工把食材準備好後開始煮飯烤肉,沒想到這一烤,竟引來了一群不知是野狗還是狼的動物。千算萬算,挖了防蛇的溝,灑了石灰粉,架起了警示用的鈴鐺,點了篝火,就是沒算到會引來這些不知是狼還是狗的動物的圍觀。大家面面相覷,這下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清涵膽子大,她觀察了一下,確定了狼(狗?)群的頭頭,拿了一大塊肉,無視狼(狗?)群的低吼威脅,朝頭頭走去。清涵先是伸出一隻手,手心向上,放在他鼻子前,這是在向他遞名片。他面露凶光地聞了聞,但沒有咬。見他沒咬自己,等他聞夠了,清涵用食指點了點他的鼻樑,只要能成功做到這一步,就表示互相認識了。清涵把另一隻手拿的肉遞給他,頭頭就拿著肉,帶著大家離開了。「靠,妳也太勇敢了吧,竟然敢空手套白狼。」炎海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虧你們還是學生物的,連這點都不懂,一群大男人靠我一個弱女子保護,這像話嗎?還有,我沒有空手套白狼,我是有給見面禮的好嗎?」「弱女子...?噗哈哈哈。」三個男生同時大笑起來。的確,清涵是一個很好強的女生,膽量和體力一般男生可能都比不上她。這下好了,晚餐的肉都被拿走了,只剩下烤肉架上的那幾片,看來今晚要吃素了。還好狼(狗?)不吃米飯蔬菜,要不就真的得餓肚子了。炎海和至云因為剛剛沿路吐了個精光,現在特別餓,所以剩下的肉就讓給他們了。大家都餓壞了,一頓胡吃海塞,不到20分鐘就吃完了。因為開車的天豪和指路的清涵比較辛苦,於是另兩人就負責善後。
吃完晚餐,有鑒於剛剛的經驗,大家決定輪流守夜,這次還好只是狼(狗?),要是遇到熊就GG了。猜拳決定後,炎海和清涵守前半夜,天豪和至云守後半夜。天豪和至云先進帳篷睡覺,炎海和清涵守在外面。晚上的高山很冷,雖然穿了很厚的衣服,外面的兩人還是冷到發抖。清涵從背包裡拿出一張毛毯,本想自己裹上,但看了看炎海,她覺得不能自己一個人裹,於是就直接把毛毯一頭披在炎海肩上,另一頭披在自己肩上,直接貼著炎海坐下。炎海有點被嚇到,但還是抓住了毛毯的一角。這樣兩個人裹在一起真的溫暖很多,兩人都不發抖了。其實炎海是喜歡清涵的,但清涵的追求者眾多,他就望而卻步,默默地待在她身邊,想說這樣至少可以一直看著她。但今天的事件讓他明白,她不是一個需要被保護的女人,那她想要的究竟是怎樣的男人呢?他真的很想知道,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欸,這麼多人追妳,都沒有看上眼的嗎?」炎海試探性的問到。「嗯,的確是沒有。不是他們不好,只是他們給我的都不是我想要的。」「那妳想要的是什麼?」清涵聞言愣了一下,隨即低頭看著地面,過了一陣子,她竟然哭了出來,這下可把炎海給嚇壞了,連聲道歉「對不起,我只是好奇,沒想到會讓妳這麼難過。」「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錯,是我的個性太怪。我要的從來都不是被保護,你剛剛也看到了,我自己就能保護自己,我要的是...」講到一半清涵的眼淚掉得更多了「我要的是一個溫柔體貼和完全的接納,一個避風港。人家都說男人是船女人是港,但我偏偏相反,我不怕危險,不怕闖蕩,當然也不怕會受傷,我想要的只是一個可以療傷的溫暖擁抱,就像船回港後會維修一樣。」清涵說完用力擦乾眼淚,努力恢復了普通的表情。「抱歉,我失態了,我好像說太多了。」這時炎海一把抱住清涵的肩膀,把她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說:「是像這樣嗎?」清涵愣了一下,也不知是哪來的勇氣,起身來到炎海面前,坐在炎海大腿上,把頭埋進他的胸口,讓炎海手握毛毯環抱著她說:「不是那樣,是這樣,還有要摸摸我的頭。」炎海連忙抱緊她,順著她的頭髮,輕輕地摸著。他可以感覺到她在他懷中微微地顫抖著,她哭了,而且哭得很用力,只是沒發出聲音。等清涵情緒稍微平復下來,炎海把她的頭抬起來,擦掉她臉上的淚水,兩人就這樣對視了一陣子。清涵突然察覺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撇過頭,從炎海身上站起來,想坐回原來的位置。炎海壓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回他大腿上,再次抱住她。兩人之間瀰漫著一陣濃濃的曖昧感,清涵也很享受這樣的擁抱,因為這樣的擁抱是她一直想要的東西,也就索性繼續把自己的頭埋在炎海胸口。慢慢地,坐在炎海大腿上的清涵可以明顯感覺到他的肉棒愈來愈大,她露出了一個下定決心的表情,離開了他身上,拉開天豪褲子的拉鍊,掏出他的肉棒,忘情地用各種方試含著。看著心儀的女生露出性感的表情含著自己的肉棒,這種心理的滿足感遠大於身體的滿足感。終於,炎海忍不住了,脫了兩人的褲子,讓清涵躺下,用毛毯蓋住下半身,開始用肉棒磨蹭著清涵的陰蒂。清涵的身體本就敏感,沒多久就高潮了。高潮後清涵讓炎海停下來,要不然在高潮時再被刺激她會受不了。炎海不理會清涵的哀求,持續地刺激著清涵的陰蒂,看著因為一直高潮而失神的清涵,炎海也失去理智,把肉棒往下一點,直接用力插入清涵的陰道。
清涵抱住炎海的背,完全沉溺於高潮後繼續抽插的快感中。不一會,高潮的感覺又襲來,這次的高潮感覺和自慰時的感覺不同,更大、更深、更久。清涵一時有點承受不住這種感覺,差點暈過去。高潮時一邊被抽插的感覺實在太美妙,試過一次就戒不掉。在炎海賣力的抽插下,在清涵不知道第幾次高潮的時候,炎海用力把肉棒插到最深處,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射完後,炎海想把肉棒拿出來,卻被清涵夾住,直到肉棒變小,自然滑出陰道,這時才放開炎海,並深深地吻了他。炎海一邊回應著清涵的吻,一邊拿過毛毯,兩手各抓一角,把兩人圍在毛毯中。他多希望時間就停在這一刻,夢想實現的感覺真的太美妙,有這麼一瞬間他懷疑自己是在做夢,但這一吻又是這麼的真實,他確定自己的願望實現了,但還差一點點,沒有完全實現。炎海捧住清涵的臉頰,輕輕地拉開兩人的距離,看著清涵的眼睛小聲的說:「那個...就是...嗯...妳願意當我女朋嗎?」說完就移開視線,他實在是太害羞了。「好啊,不過...你要記得我剛剛說的話唷。」清涵小聲回應道。炎海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清涵,隨即把她抱在懷裏,柔聲說道:「當然,不過妳要答應我一件事,就是不要做出太危險的事,這樣我會擔心。」清涵笑了幾聲,回道:「當然,我只是好強不是蠢,我懂得分寸的。」這種氣氛下,兩人忍不住來了第二次大戰。
大戰完後,確定關係的兩人互相依偎著,握著彼此的手,清涵把頭靠在炎海的肩上,兩人繼續一起圍著毛毯。在寒冷的山上,兩人內心的溫度應該有攝氏五十度,一點都不覺得冷。因為沉浸在幸福的粉紅泡泡裡,忘記換班的時間到了。帳篷內的兩人出來,看到這一幕,露出會心一笑,很有默契地偷偷走到他們身後,突然說一聲:「換班了!」粉紅泡泡中的兩人被嚇一跳,泡泡突然被戳破,兩人有點不知所措。「別裝了,其實剛剛我們都聽到了,你們不知道深夜的深山很安靜,一點點動靜都可以聽得很清楚嗎。」至云戲謔的說。這下可把兩人尷尬壞了,他的言下之意就是連大戰的聲音也被聽到了。「年輕人就是有活力啊。」天豪附和著。「說得好像你是老人,你自己也一樣啦。」清涵一邊說,一邊輕輕垂了天豪肩膀一拳。「好啦,不要鬧了,守夜比較重要,安全第一。」至云打斷談話。炎海心中已經忘記自己來這的目地了,這下一下子突然想起來,臉上不禁泛紅。「對齁,我們是來找植物的,希望能快點找到。」炎海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人說『娶某前,生子後』,靠你們的運氣一定可以找到。」天豪故意虧兩人。「我們又還沒結婚,什麼娶某前。」清涵抗議。「唉唷,差不多啦,差一點點,不要在意這種小細節。」天豪繼續虧兩人。清涵拉牽住炎海的手,低頭微笑著。「好了啦,小心一點,快守夜,別再鬧了。」清涵語帶笑意地說。
這次深山之行有沒有找到植物我們是不知道,我們能知道的是,又有兩個人找到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