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文《動產與不動產的愛情史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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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文-很多很多年前

火車跟房子的……CP哈哈哈哈哈哈哈!

高中時期作品。


  ✿


  幾千年的奔波,我不曾停歇,還未老去,我身不斷交替更新壯大,但我心已幾乎崩毀,也或許,我從未擁有過心。


  在歷史洪流裡,我始終不及妳,但我卻被妳的孤身所吸引。


  住民來來去去,磚瓦堆疊休憩,我能聽見,妳嗚咽的哀鳴。


  我每日經妳身旁,每次的呼嘯,怎蓋不過妳那哀傷的低鳴?


  明明只是剎那,但又為什麼,我似乎被妳獨特的寂寞吸引。


  *


  千萬年的歷史,我依舊佇立不動,沉重,並且動彈不得。


  住民進進出出,來來去去,從未有人為我停駐永遠,但我並不覺得傷感,也或許,我是已經習慣了孤身的感覺。


  你每日數度經我身旁,一陣龐大的呼嘯,震醒了我的思緒,也盪起了我的思愁。


  波濤蕩漾,如雷震耳欲聾,我卻似乎被你那鏗鏘的嘶吼給撥亂了心思。


  我目迎你到來,也目送你遠去,你每日都向往何處,是否也如同我被困住?


  那不是剎那,是短暫的永恆,你何苦匆匆忙忙,我又何苦駐足不前。


  *


  每日的機動,每日的奔波,我已然疲憊。


  妳是在休息,還是無法動彈呢?


  我多想歇下我的腳步,傾聽妳哀咽的來由。


  在歷史洪荒中,妳又被迫經歷過什麼?


  一日一日,雖然腳步奔波快速,我卻越覺得沉重孤寂。


  只要多一剎那就好,我希望妳的面容在我眼前暫停。


  *


  永恆的沉默,永恆的停歇,我已是茫然。


  你是在奔騰,還是無法停足呢?


  我多想邁開我的腳步,追求你狂吼的緣由。


  在歷史荒流中,你都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一時一分,縱然情緒依舊沉寂,我卻越難掩心中激動。


  請把永恆化作剎那,我祈求能好好凝視你憔悴的面容。


  *


  日如載,載如日,時間對我們或許不是那麼重要,但光陰依舊在流逝,我們不可能成為永恆,在終結迎臨之際,我們都會化為烏有。


  又是數載飛逝,我們依舊在重複著昨日,枯燥無味,又無可奈何。


  別問為什麼,時間已沖淡了解答,別提出建議,現實已驗證了不可能。


  如果衝破牢籠,我們能否碰觸到彼此?但是否,並不存在如果。


  我們是不是只能祈求,是不是只能禱告,是不是只能不碰觸,並且給對方無止盡的祝福?


  日復日,年復年,光陰對我們來說是無窮盡的束縛,剎那即是永遠,永遠即是剎那,這兩者並無差異,正如我們身為何物並不重要。


  時光秒忽即逝,這又如何,除了消亡之刻,我們無法有任何期待。


  莫問有什麼,這裡什麼都不曾有,莫要有強求,我們什麼也做不了。


  假設身分對調,我們依舊無法觸及對方,那我們,又該如何是好才好?


  我們是不是只能期望後絕望,絕望後灰飛煙散,是不是只能到彼岸,才能見到對方平安?


  *


  你在哪,我在這。


  我在哪,妳在那。


  無法邁步,無法駐足。


  無法停歇,無法傾斜。


  我們只願,彼此相見。


  我們只怨,彼此不見。


  我們只望,光陰停止。


  我們只忘,韶華無識。


  我們只求,海闊雲天。


  我們只囚,囹圄深淵。


  我們只愁,天道無情。


  我們只仇,命運作弄。


  妳在哪,我在這。


  我在哪,你在那。


  我們,都在彼此不存在的心裡瀟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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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不生花,墨不成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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