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四,陰。
穆先生,別來無恙。
自季夏一別,已有數月,家父甚是掛念。
秋來風涼,萬望安健。
早日歸鄉。
宗家 景玉
夜裡,燭光昏黃,將一個纖瘦的影子拉得細長。
宗令瑀將信紙小心翼翼地放進信封內,又伸出手在屜子裡翻找,費盡心力才拿到漿糊。
她仔細量測好封黏的範圍,輕輕地壓上一束乾燥的小翠菊。
樓道裡傳來男人罵罵咧咧的聲響,宗令瑀飛快地將信件藏到枕頭底下。
「小九!小九!死哪去了?」男人身子搖搖晃晃,渾身酒氣。
宗令瑀套上外衫,給他開了門。
「跟你說了多少回,別喝成這般醉。」她細瘦的胳膊架起男人,一顛一跛地將他扶回床上。
男人被摔至堅硬的板床,吃痛地罵著:「想把你老子摔殘廢啊!」
宗令瑀走到廚房倒了杯溫水,聽著他叫嚷的聲音。她垂下眼睫,半晌,有濕熱的液體滑落臉龐。
她抬手胡亂地在臉上抹了把,端著水杯,拿一副醒酒藥,轉身進了房間。
晚鹿說:悄悄開了一篇新文,背景架空,初步構想為OE。
(我這寫著寫著就喜歡寫別的故事的毛病什麼時候能改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