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艷妃聽玉兒在聊起過去的事情,元生跟無芳則在房內快活等待其他人回來,先說玉兒那方,玉兒剛說到:「哪有可能,那時候我可討厭他了!要不是我極力反抗,一直反問爹爹為什麼不坦誠相認,哪會有今天啊!你是不知道,那陣子我多委屈啊!」艷妃聽完疑惑的看著玉兒說到:「你?極力反抗?」玉兒回到:「是啊!想當初他不知為何昏迷多時,都是要我去照顧,爹爹只做最基本的處理,剩下都要我來。」艷妃一聽問到:「這跟他們相認有什麼關係?」玉兒繼續說到:「你先聽完啊,你也知道我本來就不喜歡男性,更別說接觸了,可爹爹每次都硬抓著我去,而且還從本來的餵食按摩,逐漸變成要我替他把屎把尿...可這種事情我實在做不了,一時氣憤就跟爹爹起了爭執,打算離開,怎料爭執過程中,元生卻突然開口喊著爹爹的名字,爹爹一聽到無芳兩個字,眼淚就止不住地流了下來了,而我也從那天後開始變著法的問爹爹,他跟元生究竟有什麼淵源。」艷妃聽完瞪大眼睛問到:「你..你怎麼敢跟姐姐爭執?他那威壓...」不等艷妃說完,玉兒就回到:「其實...爹爹並不是一直都像現在這樣,從我有印象以來爹爹都是弱不禁風的,看著甚至比元生還虛弱,但卻十分謹慎,雖是博學多聞卻又神神秘秘的,讓人很難捉摸,坦白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爹爹真有這種本事。」艷妃聽完問到:「什麼意思?你說姊姊是真有這本事是什麼意思?」玉兒回到:「我曾經在段敘邁面前模仿過爹爹一些怪異的行為,當時段敘邁看完眉頭緊皺了許久後才凝重的說了絕世高手四字,而後更是大幅增加了我的訓練強度與方針。」艷妃聽完又問到:「你都模仿了些什麼啊?」玉兒強忍笑意回到:「她...做菜的動作跟..跟..休息後再店裡蹦蹦跳跳的樣子。」艷妃一聽激動的說到:「我想看我想看!你學一次給我看看!」玉兒看扭不過艷妃,也只好準備起身表演,可就在這時,通道附近卻開始發出「滋滋」怪聲,兩人一聽立刻回頭看去,只見通道處開始不規則的竄出紫黑火焰,玉兒一看當機立斷,抓起艷妃就跑,可艷妃看著一地屍體,猛然停下腳步說到:「如果我們就這樣跑了...秀蓮..是不是白死了...」玉兒一聽也停下腳步,抓著脖子說到:「那...你現在恢復幾成了?」艷妃深吸一口氣回到:「九成,你呢?」玉兒回到:「不到六成...但..足夠自保了。」說完兩人也毅然回頭走了回去,兩人剛回破廟前,就聽到解少爺的聲音嘶吼著說到:「我..要..出去啊!」隨著聲音逐漸清晰,通道裡竄出的火舌也愈加張狂的向四周竄去,艷妃見狀,試探的將身邊古不全的屍體給踢了過去,只見古不全屍體落地瞬間,紫黑火焰便立刻竄上,轉眼便將古不全的屍體給焚燒殆盡,但說也奇怪,照理說古不全屍體被焚化殆盡火焰也該隨之消失,可這詭異的火焰卻是以古不全的屍體為中心開始向四周屍體竄去,艷妃沒料到有這種情況,頓時呆愣原地,好在玉兒立刻將四周屍體給踢開並留出退路,兩人才沒被怪火包圍,隨著火勢逐漸蔓延,艷妃兩人也開始感到自身功元竟逐漸被壓制削弱,察覺不對的艷妃率先祭出無形劍試圖將怪火打散,可怎料無形劍剛接近紫黑火焰就被全數化消,然而就在兩人苦思對策時,怪火卻猛然轉小縮回地道,隨著火勢全數消失,密道內也傳來解少爺癲狂的叫聲,隨後密道開口也應聲炸裂,解少爺也帶著一身黑紫火焰緩緩走出,艷妃本想趁亂偷襲,可此時的解少爺有怪火護身,三吋之外便將無形劍全數吸收,即便艷妃早將無形劍首尾相連,試圖單點突破也無濟於事,玉兒見狀立刻問艷妃:「你會用什麼兵器?單刀可以嗎?」艷妃立刻回到:「可以。」玉兒聽聞立刻扯下裙擺將刀柄纏上後就將寶刀遞給艷妃,自己則打開木箱抽出黑金龍劍說到:「那口刀上鑄有鍛魔真言,一般術法難損難傷,你就放心用吧。」艷妃一聽卻是害怕地拿著刀說到:「這..這口刀..鑄有鍛魔真言?那...那我還是別..別用好了,用壞了..把我賣了也賠不起。」玉兒回到:「少廢話,你能用壞算我的!」說完玉兒也伸手握住手上劍刃說到:「九天龍神護金身,血染喉珠劍中神,五行持令轉靈台,任我調御解神封!」說完玉兒也狠狠地將劍從緊握的手中抽出,隨著手上血水灑出,被抽出的寶劍也頓時發出響亮劍鳴,劍鳴同時,解少爺身上紫黑火焰也隨之猛然縮回,察覺異常的解少爺狠戾目光緊盯玉兒說到:「你!該死!」說完解少爺信手一抓,便將紫黑火焰抓入掌中,隨後更如鐵鍊一般任由解少爺操控甩動,不等艷妃從劍鳴聲中回神,玉兒早已舉劍上前試圖貼身搶攻,解少爺看玉兒來勢洶洶,立刻甩出手上火焰試圖阻止,然而此時玉兒寶劍在手,隨手一揮便將襲來焰火盡數劈散,解少爺看火焰難傷玉兒分毫,便立刻伸手抓地,從地下抓出一塊巨石砸向玉兒,玉兒見狀也只能立刻向後跳去躲過巨石,可玉兒腳尖剛著地,解少爺身上火焰就穿過石頭直撲玉兒,好在此時艷妃也回過神來,立刻抽刀替玉兒擋下焰火,可解少爺根本不給兩人喘息之機,剛擋下火焰,解少爺的重拳也已經揮向艷妃臉頰,艷妃也只能立刻下腰閃躲,然而狡詐的解少爺早有預料,在拳頭揮空時便將砂土撒出,艷妃反應不及,只能閉上眼睛快速向後翻去,拉出距離的艷妃一邊擦眼後退一邊罵到:「卑鄙小人!」怎料這時玉兒卻大喊到:「艷妃!別後退!」艷妃一聽也立刻停下腳步,看到艷妃停下的解少爺不悅地說到:「跟我相殺你還有心情照顧別人?」玉兒回到:「哼,沒那身怪火,你早就死了不知道幾回。」說完玉兒也立刻轉守為攻,手上劍鋒連點,一時之間竟真將解少爺給制住,可無奈解少爺身上怪火難纏,玉兒雖穩站上風,但卻不能傷之分毫,於此同時艷妃的眼睛也逐漸恢復視力,轉頭就看見紫黑火焰早在自己身後不遠處等著,自己的黑袍下擺更是被焚燒掉了一部份,然而剛恢復視力的艷妃也顧不上黑袍破損,立刻提刀加入戰局,隨著艷妃的加入,本來還仗著怪火護身的解少爺也開始逐漸不支,心知久戰不利,解少爺抓準機會放出怪火猛襲,藉此跟兩人拉開距離,然而解少爺剛後退就猛然感受到一股滔天殺意湧出,不等解少爺反應,玉兒的身影便已殺到眼前,此時被殺氣震攝一時遲鈍的解少爺,也只能立刻用手抓住寶劍,試圖藉此制住玉兒,可無奈解少爺完全低估的黑金龍劍的鋒利程度,寶劍在玉兒的殺意加持下,劍身未到便已將解少爺的雙指斬下,解少爺也只能忍著劇痛用剩餘的手指緊緊握住寶劍,試圖用怪火將之融毀,然而無論解少爺如何努力,怪火就是無法對寶劍有絲毫作用,玉兒也嘲諷地說到:「怎麼?犧牲兩隻手指抓住寶劍後才發現怪火不管用嗎?」解少爺一聽又氣又惱,伸出另一隻手就要掐向玉兒,只見玉兒輕鬆抽出寶劍斬斷解少爺雙手說到:「無知之人最是可憐。」說完又將劍架在解少爺脖子上說到:「下地獄好好懺悔吧!」說完便要舉劍封喉,然而就在劍尖接觸的瞬間,解少爺身體卻頓時化為一攤血水,向遠處遁逃而去,艷妃見狀猛提功元單掌向天,引來四周雲氣,獨門絕學一點寒梅千層雪磅礡而出,只見漫天雲氣頓時化做片片雪梅向著化做血水的解少爺疾馳而去,雪梅觸身剎那,解少爺也被迫變回人形,半身冰封痛苦的在趴地上哀號,可艷妃一眼就看出問題,警戒地看向四周,果不其然,此時的怪火早已不知不覺地從遠處將三人包圍,本就體力不濟的玉兒這時也開始滴出汗水,疑惑的轉頭看向艷妃說到:「我的功元...不單沒有恢復..現在..還在逐漸加速流逝...我們中計了。」解少爺這時也逐漸將哀號轉為笑聲說到:「哈..哈哈哈哈!你們發現的太晚了!跟我一起入無間吧!噬元火海會讓你們通通變成成為我的養分!你放心,這方圓十里的生物也都會陪你們一起同葬無間的!哈哈哈哈哈!」艷妃聽完回到:「果然不是錯覺,但你低估我了。」說完艷妃寶刀插地,雙手一震,蓄勁周身,隨著雙手撥動,艷妃口中念到:「聖霄凌雲,以意轉形,剪梅霜雪倦雲樓。」隨著口訣念動,艷妃撥動的雙掌也在周身製造出隱隱渦流,將四周水雲霧氣盡納於掌,隨後只見艷妃雙掌一合,轉手一個彈指,一朵梅花便從指尖輕輕飄出,而那梅花在飄出十步距離之後便立刻化做極寒風暴,凍土裂地直衝解少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解少爺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風暴掃過,連一聲哀號都來不及,便已成為一具佈滿冰霜的死屍,徹底魂歸離恨天,噬元火海效果也就此消散。逐漸恢復體力的玉兒也拖著疲憊的身子拉著木箱走到艷妃面前說到:「想不到你是扮豬吃老虎阿,這回多虧有你了。」看著邊說邊收起寶刀的玉兒,艷妃忍不住指著寶劍問到:「這...這口寶劍又是什麼來歷?」玉兒看了看寶劍說到:「這是冥海赦龍劍,爹爹說是要給我當嫁妝的...一開始爹爹沒告訴我其中關竅,害我差點就把他給丟了。」艷妃看這遲遲不將劍收回木箱的玉兒問到:「我看你遲遲不把寶劍收回木箱...是在等甚麼嗎?」玉兒回到:「冥海赦龍劍在沒有劍鞘的情況下...一旦解封就必須等到劍靈重新沉睡才能收起,否則下次就未必會聽話了。」玉兒話剛說完,寶劍也突然發出劍鳴,貌似在表達對沒有劍鞘的不滿,艷妃聽見後說到:「那..那他的劍鞘哪裡去了?他好像對沒有劍鞘這件事情很不滿意啊?」怎料艷妃剛說完,劍身也立刻發出劍鳴附和,玉兒用手撫摸劍身,一邊安撫著劍靈一邊說到:「沒辦法,他到我手上時就沒了劍鞘,爹爹曾經也找過一些人打造劍鞘,可結果都是失敗告終...好幾次都是劍身入鞘時就被一分為二了。」玉兒話剛說完,冥海赦龍劍便立刻閃出寒光似是在炫耀自身之鋒利,艷妃看著玉兒只能用一隻手收拾,立刻搶過寶刀刀鞘,替玉兒收拾起來,玉兒看著艷妃問到:「你防身用的扇刃沒了,要不這口刀就先讓你帶著吧?」艷妃回到:「這麼貴的寶刀..我可不敢用,扇刃沒了我還有其他兵器可以用的,你放心吧。」說話同時也指了指自己背後放銀盒子的地方,很快艷妃也將寶刀收回木箱之中,並說到:「好了,現在就等你手上那口寶劍沉睡就可以繼續出發了。」玉兒看著手中寶劍說到:「說的容易,他可有個性了,還是先把木箱收起來繼續趕路吧!」說完玉兒便揹起木箱前進,艷妃也快步跟上說到:「你真打算就這樣拿著一口寶劍到柳城去啊?」玉兒回到:「我看今天是不趕到了,路上看事辦事吧。」說完兩人也拖著疲憊的身子繼續前進。
話說回元生那方,兩人在一陣激情後,擁抱著彼此躺床上休息,元生看了看窗外逐漸轉暗說到:「對了!狹天尊還要我們帶池姑娘過去呢!不知道宴會結束了沒。」無芳回到:「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結束了,不過..等他們回來還有一段時間。」說完又故意伸手戳了下元生手臂上的傷口問到:「你都不會痛嗎?」元生看著自己的手說到:「咦?我差點給忘了還有這傷口...奇怪...這次的傷口還真不會痛。」說完自己也摸了起來,無芳這時也坐起身子仔細看了看傷口說到:「怪了,你這傷口怎麼會復原的這麼快?」元生看著無芳回到:「連我博學多聞的娘子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清楚了。」然而就在兩人說話間,一股濃重的血腥味也默默滲入房內,率先察覺的元生起初以為是自己的傷口,可隨著氣味逐漸濃厚,一旁的無芳也察覺不對,立刻推著元生起床更衣,隨後出門查看,就看兩人沿著血腥味一路尋找,找了一陣子後,兩人最終停在了元生第一次見到藐雲峰的房前,元生看著孰悉的房間說到:「怪了,這房以前可是瀰漫著香氣的。」元生邊說邊推開窗戶查看,但說也奇怪,就在元生將窗戶推開後刺鼻的血腥味竟然也跟著消失了,無芳見狀立刻將元生的手抓回並立刻向後退去說到:「小心!」無芳話剛說完,剛才半開的窗戶就突然開始閃爍紅光,元生看著刺眼的紅光,剛問到:「這是什麼東西?」無芳就立刻用手遮住元生雙眼說到:「這是血蠱轉命術,只是這施術者的手法粗糙非常,很可能是臨陣速成的。」被蒙著眼的元生繼續問到:「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無芳一邊帶著蒙眼的元生離開一邊說到:「這事我們還真幫不上忙,看那樣子八成是鏡玖瀧搞的鬼,他這號人物還是別招惹比較好。」說完兩人也離開了一定距離,無芳也將手收回繼續說到:「怎麼樣?眼睛沒事吧?」元生看了看四周說到:「我沒事,只是手上的傷口...好像開始痛了起來...不對.傷口...愈來愈疼了..阿..」只見元生話說到一半臉色突然一陣慘白,隨後就跪倒地上按著傷口直冒冷汗,無芳見狀是又診脈又擦汗的,再三確認元生還能忍耐後就轉向鏡玖龍的房間,陰冷的說到:「狗東西...滾出來!」隨著無芳一聲令下,鏡玖龍的房門便瞬間打開,只見開門許久後,虛弱的鏡玖龍才慢慢爬行出來,努力靠在門框上虛弱的指著無芳說到:「你..你是..是..」可不等鏡玖瀧把話說完,無芳便冷冷的說到:「誰准你說話了?」鏡玖瀧一聽嚇得立刻用雙手摀嘴,可說時遲那時快,虛弱的敬玖瀧剛伸手,口鼻之中就已經開始湧出鮮血,鏡玖瀧也只能連連磕頭祈求無芳收手,可即便如此無芳的臉色仍就沒絲毫好轉,一旁的元生見狀,雖說是痛的張不開嘴,但還是努力擠出無芳兩字,無芳一聽立刻回頭關心元生說到:「怎麼了?不舒服嗎?我這就去給你拿些止痛的藥丹...」不等無芳說完元生的手就顫抖的握在無芳手上說到:「沒事..我沒事..停手吧。」無芳這才不甘心的瞪了一眼鏡玖瀧隨後收手說到:「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止痛的藥丹我去給你拿過來吧?」元生聽完搖搖頭說到:「陪..陪陪我..就好。」無芳聽完也只能無奈的蹲在元生身邊照顧元生,然而遠處緩了過來的鏡玖瀧這時卻又不知好歹的說到:「那小子怎麼了?我看轉命術也沒作用到他身上,他怎麼會虛弱成這樣?」無芳一聽轉命術火氣立刻又上來了,好在無芳剛轉頭,元生就發現了,當下也立刻用力拉了一下無芳的手臂,無芳這才不再理會遠處鏡玖瀧,就在雙方氣憤逐漸緊張時,遠處歸來的腳步聲頓時分散了所有人的注意,只見藥彌陀率先推門進入說到:「幾位稍坐一下,我這就去泡茶。」說完便立刻跑向後廚,聽著一群人陸陸續續走了進來,元生便決定強撐著身子先回房內,可等元生站起來,聖手就已經一臉嚴肅的看著四周問到:「這裡...發生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