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幫車子打蠟的那一天,一定下雨,一定。
毫無意外。
我開始懷疑政府是否有成立人造雨小組的必要性。
我也懷疑是否需要祈雨儀式這種敬鬼神、畏天命的虔誠。
因為,
這都比不上我洗車這一件事的決絕與靈驗。
那真是猶如遇到鬼魅般的、被詛咒似的靈驗,
屢試不爽。
我忘了雨神叫甚麼名字,我知道我最喜歡的洛神賦裡依稀提過風神、雨神,
可我就是記不得祂們的名字。
記不得祂們的名字可以證明祂們真的與我不熟,
犯不著為了不熟的朋友賭上這種詛咒,
當然也就犯不著為了這些不熟的朋友跟錢過不去。
可祂們就是不想放過我,
每一次,總都是,
英文叫做always。
好吧!
祢堅持還是要下的話,
就讓它下吧!
這可以算作打成平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