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的沙繞著身子轉,鑽進眼眶,強扯斗篷,這是闖入大漠的第四或者第六天了,原來絕對的孤獨即是如此,無人傾訴,亦無酒對飲,唯夜幕中星斗的無聲作伴。只見那人依著沙丘躺下,閉上眼,想像家鄉清澈沁涼的溪水,載浮載沉的念想,被狂風捲上天,拋向雲的盡頭,那裡有裊裊炊煙,有人家,有一桌菜餚,等著浪人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