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真的是很奇妙,最近臣書寫得順,大概跟這個靈感概念有關,就是被進入的身體,其實是進入者的卵鳥籠/貞操帶的概念。我也不曉得大宇宙靈感銀行有沒有被人提領過這個,反正寫著寫著冒出來這個念頭,我自己都很訝異。不過這真的要是鑰君〇号鎖臣一号,才能完成,這已經跟一般大部分的情況相反。
偽犬誌開了新的年度版本,也被我更名為狗奴人型犬。當然名字的使用是有我的目的的。小說寫作的過程中會無意的記錄當下(時代)。黑書裏頭,開場都是「狗奴調教」,在我出道的年代,只要涉及犬類扮演,都是狗奴,也就是狗奴是這類調教M方的總括詞彙。
當然因為我刻意使用人型犬,將之抽離,而使得兩個名詞分家(?),喔對我現在寫的都是我個人以為,這類的禁羈社會爬梳,要由學者更嚴謹的研究才能定奪。總之我在翻閱黑書時察覺了此事。在標題上使用「人型犬」當然的是為了這名詞正字。一個名詞不會憑空掉下來,一定是有所本,那就是看使用者要不要這個。
當然可要,可不要。我沒意見。不過我有意見的,只是對我自己的作品堅持。我實在很難想像將來作品離開我的控制,像是死後五十年後的出版業還想要出這部小說,而那時「人形犬」取得權威,我的黑書等作品裏的人型犬被改成這三個字,我應該會很生氣。這完全超出了控制狂能忍受的範圍。
為了避免遙遠的未來發生我不樂見的情況,那我就寫一部人型犬入名的作品,以表意念。喔對,《狗奴人型犬》的各回連接符號,我使用了「,」逗號,因為我真的覺得逗號很像狗尾巴⋯⋯(腦袋可能真的有洞,想像力豐富)
另外這部是一回500字為底,算是因為在上黑書連載版而得到的感想,500字一回,其實壓力不會那麼大,寫起來會輕盈些。我開的「偽〇誌」基本上都是以角色日記作為出發點,即使改名也改不了原始出發的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