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說書人-疤痕III】

【希拉說書人-疤痕II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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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啪!

 

「嗯2..」

 

嘩啪!

「..痾嗯..3」

 

嘩啪!

….

 

嘩啪!

……

 

嘩啪!

 

……….

 

嘩啪!

「啊蛤…..嗚嗚…..11啊….嗚…」

 

第十一下慢速,她哭出聲了。

 

嘩啪!

「啊..啊啊嗚嗚嗚…嗚嗚….1…5… 嗚嗚嗚…」

 

直到挨了27鞭,兩瓣臀肉已經開始發紅斑,腫得兩倍高,藤痕已經疊成無空隙而成幾個腫塊,小利依然沒有如過往挨打時求饒,只是哭著數每一下落下的藤鞭,第30下落下….

 

「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啊蛤…嗚嗚…3..30…嗚嗚嗚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對不起…….」

 

小利開始道歉,夾帶著哭聲道歉,背部因忍耐著疼痛泛起的汗珠一顆一顆浮在汗毛上,她埋著臉在沙發坐區抽泣,腫痛的屁股微微發抖,腳尖撐著開始無力的跟著顫抖。

 

「起來。」

右手掌輕拍她得臀肉兩下,在接收指令後她緩慢的撐起身體,眼睛鼻子都是眼淚鼻涕,抽起三張面紙讓她以自己的方式整理面容。

 

「轉過去,手撐牆壁,面壁站好。」

指向沙發後面的牆,她眨了眨腫得跟金魚一樣的眼睛,可能認為懲罰還沒結束,深呼吸一口氣再重重的吐掉,腳尖抵住沙發坐區正端的根基,雙手伸直撐著沙發貼面的牆壁,自然曲著腰,打腫的屁股再次滯於空中。

 

到房間裡並沒有再拿下一個責罰工具,把兩條毛巾沖了水擰乾,打開抽屜和冰箱,走回乖乖面壁思過、以為還要繼續挨打的小利旁邊。

 

冰敷塊包著過水的毛巾,敷在她打傷打腫的屁股上,小利驚了一下,同時緊繃的肌肉也瞬間癱軟,不敢回過頭看我,盯著牆面,我聽見她再次抽泣的聲音,淚珠滴落沙發布。

 

我們沒有對話,敷了左邊再敷右邊,這樣渡過了十幾分鐘。

 

隨後,我拍拍她的左肩,示意她雙手可以離牆,把冰塊毛巾交給她後,往沙發坐下。

 

「過來吧。」

拍拍右方空出的區域,她像個小孩子抽著氣看著我,不知道要坐還是怎麼的,我拉了她到我腿上趴著。

頭延伸在我的左方沙發扶手上,兩腿匱放在右邊扶手,接過剛交給她的冰塊毛巾,繼續敷著挨腫的屁股,我的左手將另一條毛巾捧按在她的臉頰,擦拭雙眼、鼻子、和被眼淚汗水浸濕的臉蛋,她順意我的行為乖乖的讓我做這些舉動,讓她接過毛巾握著,空出來的手摸摸她的頭,撥動她已經凌亂的短髮髮絲。

 

「很痛,對不對?」我問。

 

小利似乎沒辦法好好表達,任何一句話都能再次打開她眼淚的水龍頭開關,好一會兒她才說:「妳要燙自己跟抽那根菸比較痛…妳明明不喜歡也不會這樣做,卻因為我要這樣…我很..難過…很痛…很痛傷害…傷害自己是讓人很痛的…」

有點語無倫次,但能明白她的意思,

 

「我們之間建立了這個關係,你讓我進去妳的內心,如果都有你無法面對自己的一面,我又該如何接住全部的妳呢?讓自己活成另一個樣子也壓抑某層面的妳了,還是把某部分的自己禁錮呀。」

 

她聽著我說話,然後把臉蹭進我手臂裡。

「關係建立的意義對你來說是什麼?等一下好好反思過再跟我說。」

 

沒讓她這麼快就能撒嬌,告訴她在家反省,並且等待,允許穿回衣服之後沒多久,我就出門了。

 

(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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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arlet Pavilion 緋紅亭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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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帶刺,愛的過程會疼痛。」 Spank|DS權力動態|調教與懲戒 支配與臣服超越了語言的侷限,透過深度的肢體與情感流動對話、感知互動,開啟意識的新維度。 權力動態不再只是情慾或特定性癖好,更是一種細緻且深刻交流方式。 通過實際的經驗與洞察,落實如何在各種關係中靈活運用這些知識,從而達到更深層次的關係情感交流與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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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光,全部,包含束胸。」 語畢,我走回房間,留下一臉錯愕的她愣在原地。 其實心裡非常多的情緒,我討厭被越線、討厭被踩雷、討厭隱瞞、討厭這些目的性思維,走進房間我在尋求明確的豁然,向自我尋求。 腳步一點一點的不由自主回到剛才看見打火機掉落的位置,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瞬間那些複雜的思緒煙消
「小利,這是你的嗎?」 隨手要把她的外套一併帶上,沒分清楚上下方的那一瞬間,打火機從口一處的口袋掉了出來。 我緩緩地彎下腰拾起,直覺告訴我前陣子她的行為反常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其中一項,來自於它。   原本打算一起去書局晃晃的我們,等不到她回應的我沈默,小利不知道是聽見了我的話還是選
結束五十下的掌罰,麻刺熱痛的後遺症伴隨血液循環的加速,感受到掌心肉動脈的跳動,左手不自覺握住執罰的右手手腕,轉了轉,上折下凹舒緩一下... 注意力被趴在我大腿那個令人不自覺想搖頭表示抗議的傢伙像個討抱的小貓一樣瞪大眼抬頭看著我帶去,對上眼,她立刻低下頭轉回原本處罰姿勢,我感覺到她做了個深呼吸,可能
「嗖,啪!」 如揮刀一般劃破空氣,快而殘忍的風疾靜止削印在接觸氣氛冰點的臀峰,一條紅冉冉浮起。 「啊蛤!~.........」 雙手不能緊握、不能抓,只能必須高過頭手心向上擺好,這是處罰的約束,表示信任也服從懲罰;身體不能扭動,挨痛的臀也不能緊縮,如果受傷了這場處罰對誰都是負擔...
「你永遠都用你自以為對的方式對我!」 語畢,她把門甩了,長廊傳來奔跑的腳步還有夾伴哭泣聲。 我愣在原地,愣在空無一人的房間,這是我的房間。 枕頭還是疊著的,被子被掙扎還有汗水弄得凌亂...... 該追出去嗎? 從來不曾有這樣的想法過,但就在這一刻,這個想法冒了出來,還沒理出答案
「趴好。」 抓著被子,頭塞在右手彎曲的臂肉,咬著唇近乎氣聲的咬唇掙扎鳴嗚在緊張害怕的喘氣節奏中被攪和... 「不要...不..不要生氣..」 眼睛像被恐懼針灸,緩暖的眼淚奪眶而出,我看著她,已經不再多給予任何談判機會並手持長藤條的她,希望還來得及收起十分鐘前情緒短路所伸出的爪子,腦
「脫光,全部,包含束胸。」 語畢,我走回房間,留下一臉錯愕的她愣在原地。 其實心裡非常多的情緒,我討厭被越線、討厭被踩雷、討厭隱瞞、討厭這些目的性思維,走進房間我在尋求明確的豁然,向自我尋求。 腳步一點一點的不由自主回到剛才看見打火機掉落的位置,心裡冒出了一個想法,瞬間那些複雜的思緒煙消
「小利,這是你的嗎?」 隨手要把她的外套一併帶上,沒分清楚上下方的那一瞬間,打火機從口一處的口袋掉了出來。 我緩緩地彎下腰拾起,直覺告訴我前陣子她的行為反常是有原因的,而這個原因其中一項,來自於它。   原本打算一起去書局晃晃的我們,等不到她回應的我沈默,小利不知道是聽見了我的話還是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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