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洺騎重機載燥仲衝山路兜兜風,隨後抵達了酒吧,兩人相視一笑,牽手走進。
燥仲找到了預定的座位,發現同組的隊友都已經到了,興奮走去:「你們這麼早就到囉~」
悉瓜笑說:「快來快來,等你們很久了~嘻嘻。」
惟廷拍拍身旁的空位,說:「燥仲快來坐下~」
仁洺:「欸,你們超早~」輕推燥仲肩膀示意「坐那」,仁洺從悉瓜、惟廷中硬擠出一個兩人的位置,坐下後燥仲緊緊依靠在仁洺身邊,惟廷瞧見輕嘆口氣。
仁洺笑說:「哭哭,阿悉瓜忘記你是女的,叫你來Gay吧會不會很奇怪?」
惟廷嫌棄說:「嘖嘖,對阿,悉瓜是女的,你怎麼會選這。」
悉瓜笑說:「沒關係沒關係,看看帥哥也很好~而且有很多很好看的。」雙眼掃視酒吧一圈,看著每位帥哥,春心蕩漾「嘻嘻嘻嘻」笑好幾聲。
燥仲說:「你就算喝醉也很安全啦~這邊不會有人想對女生怎樣。」
仁洺賤笑說:「長的也很安全。」
惟廷淺淺一笑:「欸你真的很賤耶,沒品~」
仁洺收起笑容瞟了一眼。
悉瓜趕緊傻笑說:「對阿~我就很安全~我不會被怎樣很安心,出來玩大家放輕鬆點。」從兩人視線中間搧了搧手,化解沉重的氛圍。
服務員端上了好多酒,仁洺大笑道:「來!喝啦~今天我請客!」
惟廷冷冷一笑:「你請客,我一定要喝個爛醉!」
仁洺拿起一瓶啤酒:「喝,都喝!你喝到躺在路邊沒人撿都不用客氣。」
惟廷咬牙,瞪了仁洺一眼。
悉瓜在四人中間舉起啤酒,說:「乾杯~」
燥仲拿起啤酒:「乾杯~我乾杯你隨意。」
惟廷:「乾就乾啦~還隨意!」
燥仲扭扭身子,呻吟:「吼~人家悉瓜是女生麻~」
喊完「乾杯」大家一飲則盡,歎「阿~」一聲。
「再喝啦!乾啦!」
「再來啦!乾杯!!!」
連番好幾輪喝下來,沒想到悉瓜酒量意外的超好,其他人已經喝到微醺,意識有些模糊,唯獨悉瓜完全像沒喝酒一樣的清醒,笑說:「現在是眾人皆醉我獨醒嗎?」
惟廷眼神迷茫,滿臉通紅,問:「那你,最近呢,好嗎。」
悉瓜眨眨眼「嗯?」一聲。
「嗝」惟廷輕微搖晃身體問:「還跟之前那個大叔,在一起?」
悉瓜得意的撥弄一下頭髮,高傲說:「早就換另一個大叔了啦,哼哼~」
仁洺嘲弄:「欸大叔殺手是你耶,悉瓜,大叔都沉迷在你的溫柔鄉。」
悉瓜傻笑羞澀說:「沒有啦~嘻嘻,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都吸引到大叔~」舉起啤酒說:「來啦~再喝!」
隔壁的隔壁的一個小圓桌,坐滿四個人,這桌場子很冷,四人都靜悄悄的無話可聊,猝然由一人先起頭熱絡,這才開始有比較熱鬧的聲音。
「ㄑ一ˇㄊㄠˇ幫~我們來乾杯,嘻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嘿咩,誰跟你同一幫,為什麼是用你來取名啦!乞討聽起來很衰洨捏。」
「我不理解,你是有可憐到去乞討嗎。」
「要也是叫愗愗幫吧!」
喧鬧的人潮,在昏暗的酒吧內,尬聊的幾人逐漸顯露出面貌。
烷玲雙手抱胸,調侃:「他就自以為他最資深吧~」
愗愗大喊:「欸!我跟他差不多時間來的捏。」
烷玲搖搖手,說:「不一樣、不一樣,你還有外派過。」
完如依然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愗愗笑罵:「你是有病喔!幹嘛一直傻笑,都還沒開喝就喝醉了喔!」
棨搯啞口無言,雖沒反駁回去但內心很不爽,臉色鐵青斥責:「你們太不上道,我這麼照顧你們卻這麼說我。」
烷玲冷淡說:「我不理解你的照顧,反正你不是很愛開玩笑,我剛也是在開玩笑。」
完如舉起酒杯,大笑說:「來喝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
棨搯嘟起嘴但嘴唇被暴牙卡住,但還是舉起酒杯一起乾杯。
完如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沒有、十、五、五!喝啦!」正在歡樂與悉瓜拚酒划拳的燥仲,乍然聽見熟悉的大笑聲,驚呼:「好像是?」轉頭四處找尋。
正在乾酒的悉瓜皺眉問:「嗯?怎麼了?」
燥仲四處找尋,轉回頭看著悉瓜,聳了聳肩膀說:「沒事,來,我們繼續,五!十!沒有!阿!!!換我喝。」
愗愗眼角餘光恍然瞥見隔壁的隔壁有身影很眼熟,撇頭一看,竟然是燥仲,瞬間周遭的人都跟消失了一樣,眼睛瞪得好大,滿面春風,隔空大喊:「欸!!!你怎麼會來!好巧喔~」
烷玲淫淫竊笑,冷眼瞟一眼完如,譏諷:「還真的是很巧。」
完如放聲大笑,聲音宏亮,縱然酒吧放著很大聲的音樂,卻絲毫一點都不受影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烷玲悄聲說:「對阿~不是聽到他們要來這才約我們來的嗎。」
完如傻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
棨搯瞧見愗愗形同癡呆的傻住,雙眼直勾勾盯著燥仲,開口說:「你~」湊近到愗愗耳邊,笑臉淫淫說:「嘻嘻,你是不是喜歡燥仲,我能幫你。」
愗愗驚訝地眨眨眼看向棨搯,支支吾吾:「可是厚修不是也……」
棨搯微翻白眼,嫌棄說:「誰理他呢,當然是幫要好的你,不過重點還要看你的表現,嘻嘻。」
愗愗笑逐顏開,說:「謝謝你,感激不盡,我會記在心上。」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棨搯口吃。
愗愗笑說:「你人這麼好喔!連謝謝你都不用。」
「……」棨搯嘟起嘴但嘴唇被暴牙卡住,半瞇眼睛,面露不耐煩的表情。
愗愗嫌惡斥責:「怎樣!你幹嘛一臉不屑啦!」
棨搯大翻白眼,無奈的深吸一口氣,解釋:「看你的表現,是指你對我的表現,不是你對燥仲……」
愗愗如坐針氈,隨口敷衍說:「好啦好啦,你幫我,我就加入乞討幫這樣可以了吧,快點!你可以怎麼幫我。」
棨搯大翻白眼,但也無可奈何說:「不是乞討……你有心就好,你就按照我說的去做。」湊近到愗愗耳邊竊竊私語。
愗愗二話不說立刻拿起酒杯往燥仲的方向衝去。
棨搯露出滿意的賤笑看著愗愗的背影:「嘻嘻。」
坐在不同桌,但是面對面位置的悉瓜看到剛才棨搯和愗愗竊竊私語,又這麼剛好的和正在賤笑的棨搯對到眼,兩人瞬間尷尬,同時露出八字眉的倒楣模樣,苦瓜臉傻笑。
完如看了看一眼同一桌都沒話聊的棨搯、烷玲,尷尬的拿起酒杯說:「我去看愗愗。」轉身離開,立刻跟上愗愗身後。
愗愗衝到仁洺這桌,湊近後從座椅後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勾肩搭背燥仲,笑說:「欸~好巧!一起啦一起啦!」
完如也衝了過來,說:「嗨~就是要人多才好玩~哈哈哈哈哈哈。」
仁洺眉頭皺起,疑惑說:「你們怎會來!?」
愗愗緊緊貼近燥仲的臉龐,喜悅說:「就剛好來啊,你不會嫌棄我們吧?」
仁洺想擺臭臉但又不想太明顯,輕皺眉頭:「喔......歡迎歡迎。」
愗愗大聲喊:「燥仲!我要跟你划拳!」一屁股坐下把仁洺擠開,仁洺錯愕不已。
燥仲雖遲疑但還是說:「嗯?好啊~」
完如大聲說:「悉瓜我要跟你划!!!」
悉瓜笑說:「好~」
「五!十五!沒有!」
這一幕,被原本低頭滑手機的惟廷,默默看在眼裡,嘴角冷笑一聲。
划拳拚酒喝了一會兒,酒酣耳熱之際,幾人通通喝到醉醺醺。悉瓜呆坐著,完如、仁洺直接在沙發上仰頭呼呼大睡,惟廷滿臉通紅,雙眼迷茫的滑手機。
喝茫的愗愗,頭輕輕倚靠在燥仲的肩膀,閉上眼睛,害羞含笑。那難以言喻的距離,說明了我能靠近你,卻不能更靠近你,你不明白我心中獨自的悲喜,短暫歡愉,又是一陣寂寞侵襲。
燥仲感覺肩膀有人倚靠,睜開模糊的雙眼想叫醒仁洺,定睛一看才發現靠在自己肩膀的不是仁洺,而是愗愗。輕柔的摳了摳愗愗的掌心試圖喚醒,愗愗緩緩轉頭,兩人眼神迷離的深情對視。那瞬間,愗愗砰然心跳加速,欣喜不已。但沒幾秒鐘,燥仲眨了單眼放電一下,隨即坐到仰頭呼呼大睡的仁洺身邊,頭輕輕靠在仁洺肩膀一起酣睡。
愗愗錯愕的微微張嘴,黯然神傷大嘆一口氣:「唉......」嘆氣聲被酒吧熱鬧的電音蓋過,沮喪的緩緩站起身,充滿悲情的眼神再次深深凝視燥仲一眼,卻沒有得到回應,又大嘆一聲,垂頭喪氣,落寞的朝廁所走去。
低頭滑手機的惟廷默默觀察一切,搖頭哀嘆:「唉......又多了個傷心人吶。」
一旁呆坐著的悉瓜,眼睛緩慢的眨呀眨,輕說:「我還能再喝!我要喝!我喝!!!」
「YEAH!」
頓然聽見舞池傳來玩的正嗨的歡呼聲,悉瓜好奇的起身踉蹌走去:「嗯~好多帥哥喔~」喝到茫掉的悉瓜在舞池隨音樂擺動身體跳舞,左右手都比著食指,一上一下的指著天花板。
猛然,眼角瞥見一個俊俏的帥哥,上前緊緊抱住:「哇!你好帥喔!」悉瓜開始強吻,帥哥路人先是禮貌的接受親吻一下,才微笑推開委婉拒絕。
悉瓜甩動身體哭喊:「人家也想跟年輕帥哥談戀愛啦!你為什麼不喜歡女生?是我不美嗎!?」
「???」帥哥路人震驚到一臉困惑:「你很美,可是我喜歡男生。」
悉瓜甩動身體,耍賴說:「為什麼不喜歡女生!你這麼帥,帥哥就是要配美女!」
帥哥依然禮貌無奈說:「我真的是GAY~」
悉瓜大聲哭喊:「你們為什麼是GAY!」
帥哥尬笑說:「你都喜歡帥帥的男生,我也喜歡~咦?這樣講好像有點奇怪?」
悉瓜大喊:「你看!連你也覺得奇怪。」
帥哥:「不是,我是說這樣我好像自稱是帥哥很難為情……」
悉瓜快速眨眼放電,大喊:「你是帥哥啊!我要把你掰正!」然後再次熱情大膽的狂吻性向是同性戀的路人。
同一時間。
在愗愗、完如雙雙跑走後,留在座位上的棨搯、烷玲二人完全沒有交談。棨搯無聊的自己喝了一陣子手中的酒,環視整個酒吧,看來看去,突然說:「我到處去看看。」
烷玲依舊低頭滑手機,不予理會。
棨搯偷偷大翻白眼,做出眼歪嘴斜的鬼臉便起身離開。走著走著,發現酒吧處處有驚喜,有人躲在角落深情擁吻,有人拚酒喝的正嗨,舞池滿滿人群蹭來蹭去,被悉瓜騷擾的帥哥跑走了,棨搯恥笑「嘻嘻」一聲。
接著走到一處特意用黑色布幕隔開的地方,好奇的往內探頭望去,前方舞台上正是精彩的狗狗男孩濕身秀表演。
站在入口處旁的店員,對探進來一顆頭的棨搯說:「先生,入內要換毛巾喔。」
露一顆頭的棨搯走進黑色布幕內,淫淫竊笑說:「好。」愉快的接過毛巾,愉快的往更衣室走去,褪下衣物後僅圍一條毛巾在腰間。
舞台前方擠滿人潮,大家都只圍著一條毛巾,舞台上的狗狗男孩正賣力表演,對著鋼管扭動充滿性感肌肉線條的身體,灑水下來,香豔刺激。
棨搯興奮的大喊:「喔一耶~」滿心期待的往人群中擠進,一邊推擠一邊享受的發出呻吟:「喔~好爽~跟好多人肢體接觸好爽~我頂你~偷摸你~嘻嘻。」
好不容易終於擠到舞台前方,近距離看著狗狗男孩,有狗狗男孩裸體蹲下對著靠近舞台的觀眾跳舞,擺動勃起的大ㄐㄐ,血脈噴張的表演,超強視覺爆擊。
第一次見到的棨搯興奮叫喊:「喔喔喔喔喔!」
正興奮精彩,猝然。
「咕嚕咕嚕」肚子感到一陣強烈的絞痛,撫摸肚子驚想:『不會是......那個來!』奮不顧身的轉身,慌張朝廁所方向擠去,在擁擠的人群中一路吶喊:「借過,借過,阿!好痛!」人潮太過擁擠,實在很難擠出去,棨搯整個忍受不住,不知所措,只好仰頭閉上雙眼,舒緩「阿~」一聲,直接在酒吧裡原地拉屎。
很快的,一股屎臭味瀰漫現場。
人群驚慌的朝往四處一哄而散,接獲消息的店員只好趕緊整理擦拭,路人捏著鼻子,拍下這一切上傳到社群媒體。
「誰啦~害我踩到!」棨搯大聲怒斥,想撇除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又刻意用腳去踩踏幾下大便,好讓大便能沾些在鞋底。趁大家都在忙亂,專注在地板上那陀大便時,默默躡手躡腳的走出黑色布幕隔著的門口,找了個昏黑的角落,躲在那,貪嘴的偷偷舔拭鞋底沾了些許的……
好巧不巧,被距離較近的路人瞧見。
路人憂美蹙了娥眉頭,嫌惡到一個不行,急促叫喚:「好噁!兔兔你快看,那人是智障還是低能,哈哈哈。」
兔兔轉頭說:「嗯?叫我?」凝視一眼,驚呼:「他喜歡吃鞋子?」
憂美恥笑一聲:「笑死,他在吃大便啦!你沒聞到一股屎味嗎!?」
兔兔疑道:「在上?」
憂美定睛一看:「不像。」轉頭呼叫:「欸老娼你怎不去吃,反正你嘴巴那麼臭。」
阿芷說:「蛤?什麼老娼,我才不要,要吃你自己去吃。」
蜷縮在角落舔到正嗨上頭的棨搯,轉頭驚覺自己被好幾位路人觀察中,毫不在乎的啜了啜沾著屎的大拇指和食指,癡呆的表情與觀察自己的那些路人對視,吐舌頭示意「看三小」。接著轉回頭面對牆壁,眼中散發光芒的繼續享用美屎,吸了吸嘴角的口水,碎嘴:「被看見就被看見,反正又不認識也不會遇到,呿。」
憂美啞口無言,說:「我們不要理那個角落的怪人了,快來幫老娼阿芷慶生啦~快點!老娼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朋友們齊聲祝賀。
憂美拍手說:「許願許願~」
阿芷雙手合十輕閉上眼,默默許下願望:「第一個,希望大家身體健康、生意興隆,第二個,我希望牛牛可以愛上我,對我不離不棄,第三個......」
憂美插話:「你第三個願望也要講出來啊~幹嘛不講。」
阿芷嘟嘴,支吾:「第三個願望不能講啦,哪有人在講。」
憂美大喊:「你就是要講出來啊,反正也不會實現。」
「哈哈哈哈哈哈。」
阿芷大翻白眼,撇嘴無奈看著。
憂美笑說:「好啦~不鬧你了,老娼生日快樂~」
「生日快樂~」
阿芷眼眶含淚,感動哽咽:「說真的,我真的很開心可以遇到你們,沒有遇見你們的話,我可能就不會待在這了。」
兔兔冷冷一笑:「你以為我們想遇到你嗎。」
「哈哈哈哈。」
阿芷再次大翻白眼,無奈看著。
隔日,城堡的辦公室。
愗愗迫不及待,興奮叫喚:「代怡代怡~」
代怡看看愗愗,壓平聲音說:「嘿嗯,睡到中午,太陽都曬屁股了,我那件時裝你還沒做完餒!」
愗愗顧不了這麼多,滿心期盼訴說:「代怡我先跟你講~我昨天跟棨搯他們幾個去酒吧喝酒!然後……」
代怡驚訝問:「你!?怎麼……會跟他們去!?很奇妙的組合餒!」
愗愗竊笑說:「他們是真的蠻奇怪啦~」
代怡驚訝一語:「你跟他們能聊嗎,最近辦公室都他們的聲音,他們講話很沒有內容,很乾很無聊餒。」
愗愗唾棄說:「他們真的很乾很悶,除了一直在講八卦跟壞話就也沒什麼別的話題,而且都很表面,說話都好像隔著一層東西,但是幸好~在酒吧遇到燥仲!」
代怡皺眉,勸說:「你要小心一點餒,他們看起來都奸奸的,尤其是那個棨搯,反正我覺得他不像我們直腸直肚、快人快語。」
愗愗眼神飄移,閃爍其詞:「有、有啦,我沒多說什麼。」語氣變為輕快說:「幸好遇到燥仲他們~才比較活絡,後來我都只跟他們喝。」
代怡笑吟吟道:「你是不是喜歡人家~」
愗愗滿臉通紅,尷尬笑說:「哈哈,沒有啦~」
代怡抖動兩下眉毛,用力「嘿嗯~」一聲。
愗愗害羞的捧起臉頰,驚說:「我有這麼明顯!?」
代怡淡定道:「你說呢,你肚子裡有幾條蛔蟲我都知道餒~看他都跟仁洺黏得很緊,我們來看看要怎麼追到他?」
愗愗羞澀的搖晃搖晃身體,輕喊:「代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