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載到醫院時我還莫名其妙的問他來這做什麼。像是早有打算般,他幫我辦理了掛號,然後帶著我進去診療室。一連串的問號,讓人高馬大的我不禁溼透了內衣。他拍著我的屁股,爽朗的笑著:『你長大啦。割了包皮以後,就可以蓄狗毛囉。』
『我可以不要割嘛?』
『為什麼不割?』他堅定的表情讓我知道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餘地,難怪他要我休一個長假。以前常笑那些放假割包皮的弟兄走路怪怪的,沒想到現在我被趕鴨子上架。『割了才會像主人的一樣好看。』他說完,從我耳根子紅了整張臉。
當我一件件脫光,光溜著身僅著手術服躺在手術台上,準備幫我做手術前剃毛的年輕護士拿著刀子掀開手術服卻發現我身上沒有半根體毛,噗嗤的樣子,一副快笑出聲的模樣。他雙手按在我肩膀上:『他不過是隻幼犬。你看,包皮都還在的小狗,怎麼會有狗毛呢!』語畢還在護士面前抓了抓我的陰莖。阿司開了手術室的門氣呼呼的走了進來。『你太不夠意思了,竟然不相信我的技術。』阿司抱怨著。他勾著阿司肩膀說著:『割包皮雖然只是小手術,但是還是馬虎不得,如果割完後,狗屌不漂亮,我會內疚的。』他爽朗的笑讓帶著口罩的醫生眼神流露著尷尬。『別緊張,放輕鬆,割漂亮點。』他對著醫生說著。
不知道是手術室裡的冷氣過冷還是過於緊張,我的身體抖得非常厲害;聽到金屬聲音像是盤子、刀碰撞的聲音時,我抓著他的手要他低下頭聽我說:『我不要割⋯⋯我害怕⋯⋯』他撫摸著我身體,像是摸軍犬身體般,他粗獷的手摸過的地方像是溫暖過的身體安定而穩重。
他彎著腰,用著滿嘴鬍渣的唇親吻我的額頭。『不要害怕,主人會陪著你!』
針插進龜頭時,那敏感的痛,刺穿腦門,那一針一針繞著龜頭打了一圈的疼痛比起調教時的鞭打痛上不知道幾百倍,當痛得流眼淚時,我看見了他的表情一副心疼我的疼痛,那關愛的眼神讓一切都值得了。打完了麻醉藥,醫生揉了揉龜頭,好讓麻醉藥生效。刀子下去的時候,下半身傳來的痛苦讓眼淚直流,醫生割縫之間,手掌心傳來他的體溫,我的手握緊他的手,疼痛的時候,用力抓著他的手,他的手被我抓得很緊,當我的手痲痹時,他的手也和我一樣吧。
『醫生在縫了,快好了。』他被我捏紅的手掌在意識模糊中彷彿這樣說著。手術後,醫生要他明天帶我回來拆繃帶。他付費領藥後,堅持要我住在他家,坐在他的車上,我像是失了幾魂幾魄般,什麼話也不說。
為了避免傷口感染,在屋內我被允許不必用狗的姿勢爬行,但需要全身赤裸。在主人家第一次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甚至是他租的DVD影帶,而他只是偶而坐在我身邊問候著疼不疼。看見他認真專注的在筆記電腦前面打字,有時候看著他面對著電腦傻笑,我不禁想著在這個角度跟在他腳邊的角度看到的,果然還是不一樣。
幾天過去,疼痛感也越來越少。滲血的情況,我只記得其中一個晚上,疼痛感外加滲血,讓睡在一旁的他爬了起來,赤裸的他拿著繃帶跟紗布回來。看著他在我雙腿之間蹲下處理,看著看著我的眼睛都溼了⋯⋯「忠,我想喝水」睡夢中,懷裡的她突然對我說著。我吻了她的額頭,爬了起來,赤裸的我拿著兩杯水回來。遞給了她,坐在床邊把水喝完。「我愛你」她在我耳邊呢喃。
「我也愛你」抱著她我這麼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