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美好的一大清早,溫暖的晨光伴隨輕盈清翠的鳥叫聲「啾啾啾」。
忪紛從床上醒來,坐起來伸懶腰,打了個哈欠:「阿......」驚然發覺不對,撫摸脖子,聲音變粗糙沙啞說:「乾......我的嗓子怎麼變成這樣......」慌張隨意抓件衣服穿上,直接衝去敲打住在隔壁套房的岌水。
「叩叩叩。」
忪紛沙啞氣音叫喊:「岌水......岌水......!」無人應門,忪紛慌張的再次敲門「叩叩叩」。
還是無人應門,忪紛沉不住氣,氣急敗壞的瘋狂敲門「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叩」。
猝然,岌水開門大罵:「拎刀西郎喔!」甩開門發現忪紛站在門外,問:「你一大早有什麼事啦,你吵到我小孩睡覺。」
忪紛沙啞說:「早......」
岌水不悅嘟嘴說:「你這麼早最好是有要緊事。」
忪紛捏著脖子,沙啞說:「你聽,我的......我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
岌水大翻白眼:「這很正常啊,我們昨天去夜唱喝酒才這樣的啦,不然你還以為是在古代有人下藥害你的聲音變成這樣,拜託,你唱歌又不是很好聽。」
忪紛尬笑說:「哈哈......變成這樣也很奇怪。」
岌水疑惑說:「還是......是你女朋友傳染感冒給你?」
忪紛:「可是他已經好了很久......」
岌水安撫說:「那你就多喝熱水,多補充維他命C,反正等過了就好了啦。」
忪紛點點頭:「好吧......」轉身要走回自己的住處。
岌水突然大喊:「等等!!!」
忪紛轉頭道:「怎麼了?」
惟廷:「該不會......是小安對你下藥!?」
忪紛:「可是我跟他們又沒有仇......」
惟廷:「應該是我......咳、咳,一定就是他們沒錯,等下去城堡要找他算帳,怎麼可以用喪屍浴鹽下藥毒啞你。」
忪紛:「有必要這樣惡劣,唉……」
岌水:「我等下一定會替你討回公道!」
松紛沙啞說:「謝謝你……」
上午。
在辦公室裡岌水直指小安,怒斥:「賤人小安,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小安不悅喊:「怎樣!你是又來討打了是不是。」
忪紛捏著脖子,沙啞說:「我們要來討公道!」
小安驚喊:「你的聲音......討什麼公道!」
岌水怒斥:「都是你害忪紛的聲音變成這樣!」
小安:「幹你娘,關我屁事,我昨天後來都沒有靠近你們,別亂栽贓。」
岌水:「就是你不知道怎麼對忪紛下藥,害他聲音啞掉。」
忪紛嘶喊:「小安你真的太惡劣......就算在討厭岌水也不能對我下藥......」
小安:「那我要下什麼藥你才會沙啞。」
岌水斬釘截鐵道:「喪屍浴鹽!這毒品會讓人暫時啞掉。」
忪紛:「沒錯......你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
小安:「你閉嘴吧,聽你說話好痛苦,岌水那你是怎麼知道下什麼毒?」
岌水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喔,我就是知道。」
小安:「是你故意毒啞忪紛然後嫁禍給我的吧!」
忪紛睜大雙眼,驚恐的看著岌水。
岌水:「小安你未免想太多,怎麼反被你這個惡人來告我狀!?」
小安:「你才是惡人先告狀,有夠下賤。」
兔兔輕聲說:「笑死咯,你這個下三等蒼蠅屎女這麼剛好都知道,手腳也太不俐落。」
忪紛對著岌水輕斥:「難怪我早上去找你,跟你說我的聲音時你一點都不驚訝。」
岌水:「就只是沙啞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
鮪魚:「不是因為沙啞冷靜,一切掌握你手,你才能冷靜。」
岌水:「我哪裡很冷靜,你來找我我不是還生氣說要替你討公道!」
鮪魚:「生氣是因為心虛而刻意掩蓋的情緒。」
岌水眼眶泛淚,泣訴:「鮪魚......我哪裡得罪你,你可以跟我說,為什麼要這樣子汙衊我......」
忪紛:「岌水你最好給我交代清楚。」
岌水哭喊:「忪紛我是來幫你討公道,你卻懷疑我,嗚嗚......」
小安譏笑說:「又來這招喔?」
兔兔:「下三等蒼蠅屎女都沒有新招,我們都看膩咯。」
「嗚嗚嗚......」岌水淚奔衝出小包廂。
兔兔恥笑道:「蒼蠅飛走咯~」
小安:「一早就又鬧這一齣,都不給人好心情縫時裝,下次又來鬧我再賞他幾巴掌,滅掉!」
湯湯:「必須滅掉!」
鮪魚:「那你呢?」
忪紛沙啞說:「哈哈......我......我去買咖啡......」
小安看著落荒而逃的松紛,輕斥:「真的被兔兔說中了,今天那兩個人就聯手出擊。」
兔兔:「下三等蒼蠅屎女還自曝毒品,他們的手段很低級不用擔心。」
小安:「真的很低級,兇手一看就知道是岌水,他自己對忪紛下毒弄啞然後嫁禍給我說是我下毒。」
湯湯:「岌水他......對忪紛下什麼樣的藥才會啞掉?」
鮪魚:「喪屍浴鹽。」
娃娃:「我記得沙啞只是開端吧?」
鮪魚冷笑「呵呵」一聲。
另一邊,岌水在廁所擦拭眼淚後打算找忪紛解釋自己的清白,走到戶外美食區瞥見忪紛站在一棵枯樹下,手裡拿著咖啡惴惴發抖,快步走上前道:「忪紛你幹嘛,你很冷喔?」
忪紛持續發抖,並發出低鳴哭聲:「嗚嗚嗚......」
岌水笑說:「雖然我計畫是失敗了,但你也用不著哭吧。」
忪紛不予理會,仍持續低鳴哭泣:「嗚嗚嗚......」
岌水:「我能明白你很難過,但也只是沙啞,藥效過幾天就退了啦~」
「嗚嗚嗚......」忪紛轉頭怒瞪岌水,雙眼布滿血絲。
岌水驚恐說:「你......瞪著我幹嘛?我說的你有沒有在聽阿,等藥效過就沒事,很安全的。」
忪紛仍然惡狠狠的瞪著,朝岌水步步逼近。
岌水手放在忪紛胸口阻擋逼進,驚喊:「忪紛你......你要幹嘛,你要恨就恨棨搯,都是他指使我幹的。」
忪紛低沉的悲鳴逐漸變大聲嘶吼:「嗚啊、嗚啊、嗚啊──」瞬間飛撲在岌水身上,雙手不停地亂抓,突然抓住岌水雙手,張大嘴準備大口咬下。
岌水:「猥瑣男你幹嘛阿!!!我有老公小孩了,不要覬覦我的美!」使勁全力一腳踹開忪紛,快速起身逃跑。
岌水衝進城堡的玻璃長廊,回頭看見忪紛還在追趕自己,終於跑到長廊底端,用力推開暗門躲進辦公室,正準備把厚重的暗門關上時,沒想到緊追在後的忪紛伸進一隻手臂,岌水硬要關門卻被力大無窮的忪紛推開暗門撞倒在地。
忪紛緩緩從暗門走進辦公室,仰天咆嘯:「嗚啊────」
辦公室的大家全都看傻了眼。
代怡輕聲說:「靠......系安吶?」
愗愗緊抓護身符,支吾:「代怡我怕......他是被鬼附身了嗎?」
燥仲躲在仁洺身後,仁洺道:「我保護你,不要怕。」
云云喧:「Www~忪紛是中邪了嗎?」
哈冷組的小包廂內一片祥和,隔音效果太好,聽不到外面的咆嘯聲。剛從廁所走回來的冰川見狀立刻拿起手機直播:「哈,你們現在是吵架內鬨嗎,你們兩個咖小剛才不是還想聯手栽贓。」
忪紛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岌水用手肘一步一步往後退,岌水嚇得完全不敢發出聲音。
晏伶正好站在小包廂門口和瑞瑞聊天,正好瞥見忪紛慢慢靠近,驚呼:「他怎麼好像喪屍!?」
瑞瑞瞧見晏伶臉上錯愕的表情,轉頭看去:「忪紛!?」
辦公室正好只有晏伶和瑞瑞發出聲音,聽見聲音的忪紛飛快撲過去,瑞瑞抱頭蹲下,忪紛正好從頭上飛躍而過撲倒坐在晏伶身上,瘋狂亂抓大力啃咬。
晏伶慘叫:「啊啊啊!不要啊!!!」
小安衝去小包廂,怒斥:「你們這兩個咖小又在演哪齣!?」
棨搯被眼前的景象嚇的愣在原地,嘟嘴但嘴唇被暴牙卡住。
烷玲輕斥:「棨搯你怎麼一臉白癡,你是不是嚇尿了啊?」
完如:「哈哈哈哈哈,怎麼可能啦~」
棨搯笑臉淫淫說:「沒有,這是打翻水打翻水......」
烷玲:「到底!我很懷疑,你手上拿的是咖啡哪來的水。」
棨搯大翻白眼說:「我咖啡早就喝完,裡面裝的是水,對,就是這樣。」
烷玲轉頭道:「完如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尿騷味?」
完如動動鼻子,嗅了嗅附近的氣味:「好像有一點,哈哈哈哈哈哈哈。」
棨搯不悅說:「是裴巫兒、珞碼那兩個毒蟲之前吸毒漏尿還要包尿布殘留的尿漬,不要賴到我頭上,白目。」
烷玲:「喔,你說是怎樣就是怎樣吧~」對完如竊竊私語,兩人一起看著棨搯賤笑。
小安看著倒在地上被忪紛攻擊的晏伶,驚喊:「怎麼會這樣,喪屍?」
「鏘!」
小安大喘氣:「呼呼......呼......」
「鏘、鏘、鏘、鏘!」在連續的打擊聲下,忪紛終於昏倒在一旁。
「呼呼,終於......」小安喘氣,抹去額頭上的汗水,看著手中的武器,笑說:「這個真好用。」
悉瓜默默走到倒在地上的岌水身旁,蹲下輕拍肩膀,道:「你是給他用喔?」
岌水支支吾吾:「沒、沒有阿,你在講什麼東西?」
悉瓜疑道:「咦?我看到你跟咬韓買喪屍浴鹽,所以你不是自己用?」
跌坐在地上的岌水聽見後,怒氣沖沖大喊:「你不要汙衊我!!!」被打倒在地的忪紛,聽見較大的聲音後朝著岌水方向匍匐而來,攻擊岌水。
小安拿平底鍋重重拍在忪紛後腦,忪紛終於被擊倒,瞪著岌水怒斥:「我聽見悉瓜剛剛說的話,證據確鑿。」
岌水泣訴:「我真的不知道悉瓜在說什麼......嗚嗚......」
「鏘!」
鮪魚:「還裝傻。」
岌水摀著頭,怒斥:「你敢!」
鮪魚動作如雲朵一樣輕盈,速度如流水敏捷迅速,將武器先藏在腰間,後像拔出武士刀一樣快速抽出,平底鍋敲擊在岌水頭上。
「鏘!」一聲,岌水眼前白茫茫閃光,躺倒在地。
小安瞪大眼睛看著鮪魚。
鮪魚將平底鍋再手上甩來甩去把玩:「懲罰你亂對人下藥還裝傻。」
兔兔、湯湯走出小包廂,兔兔說:「兔好像有夢過類似的夢,那時候兔還把假貴婦炸死惹,好爽~」
哈冷:「寶特瓶才要被炸死!你這個岌水很要不得欸,有兩個小孩還做出這樣惡毒的事情。」
尼佞:「最毒婦人心,希望他兩個小孩不會學壞,是不是要叫社會局把他兩個小孩帶走。」
哈冷:「他真的沒救了!我要去跟高層講~」
尼佞:「哈冷真的是飛天小女警,維護秩序~」
兔兔:「兔要報警,下三等蒼蠅屎女掰掰~」
岌水摀著頭,直指怒斥:「你們每個人都在害我,你們這些犯賤的人忌妒我能力好聯手起來除掉我!」
咚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安心上路吧。」
岌水:「晏伶你害我!你為什麼要使喚兔兔把我叫去儲藏室,然後告狀!」
晏伶輕撫一下烏黑柔順的長髮,冷眼向瞪棨搯,深呼吸,心中暗道:『果然忍不住了,難怪岌水總是針對我們。』
岌水:「晏伶你說話啊!你說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阿,我是被你陷害的!」
晏伶斜斜地瞄一眼岌水,嘴角冷笑,說:「哼,隨便你怎麼栽贓,對已經沒有價值的人,多說無益。」
岌水手指顫抖指著走離的晏伶,支吾:「你、你!你!你!」
過了一會兒。
哈冷向高層告知此事,高層得知後直接宣布岌水退出城堡並交由警察處理,大家看著岌水被警察上銬走出玻璃大門。
兔兔冷笑一聲:「還想汙衊兔,這個下三等蒼蠅屎女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好笑嗎,笑死咯~」
湯湯:「笑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