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中午。
易盈敲敲宛其房門「叩叩」喊道:「宛其睡醒了沒?要不要一起吃個午飯?順便討論之後出遊的放鬆行程要嗎?」敲完門,沉浸在昨晚被梓千狂幹到轟轟烈烈的愉快心情,深深陷入昨晚的甜蜜回憶,傻笑說:「人家好久都沒有這麼滿足了,梓千昨天的表現好好喔~是怎麼突然這麼好了,難道他偷偷練習?嘻嘻......」小聲道:「咦?宛其怎麼沒回應,難道還在睡?」大喊:「宛其!宛其!」伸手準備轉動房門的把手。
庭溶突然用身體擋在宛其的門前,撞開易盈的手,溫柔說:「宛其昨天突然重感冒,聲音沙啞,應該休息幾天就可以,我幫他準備好了午飯,你先跟梓千去吃吧。」
易盈頭眉頭深鎖打量著庭溶。
庭溶緊張的額頭冒出幾滴汗珠,緩緩流下,吞嚥一口口水,喉結動了一下。
易盈質疑問:「昨天人不是還好好的,怎麼這麼突然重感冒!?我去看他。」
庭溶繼續擋在門前,支支吾吾:「大概是被淘汰對他的打擊太大,我來照顧他就可以了,你跟梓千先去吃吧,不要餓到……」
易盈質疑的盯著看,瞬即微笑說:「庭溶溶~你真的好好喔,是很可靠的男人。」
庭溶鬆了一口氣,羞澀謙虛說:「好朋友互相幫忙是應該的啦!這沒什麼,我對你才更好~」
易盈心花怒放,雙手握拳在臉龐搖晃,媚吟:「喔吼~庭溶溶~」張開雙手準備擁抱庭溶,遠處傳來梓千的呼喊:「易盈寶貝,宛其有要一起去嗎!」易盈轉頭大喊回應:「等一下麻!」碎念:「真心急。」
庭溶僵硬微笑,說:「你跟梓千先出門吧,我等等把午餐端給宛其。」
「好。」易盈雀躍的擁抱一下庭溶,轉身背對時眉頭深鎖,露出疑惑的表情沉思,但還是先離開。
庭溶看著易盈、梓千出門,輕嘆一聲:「終於打發走,呼…」笑臉淫淫的走進廚房端出一盤午餐,打開宛其的房門走了進去。
前一晚被凌虐折磨,筋疲力盡的宛其雙眼無神的坐在床上,轉頭瞥見庭溶端著午餐盤緩緩走過來,眼角泛著淚光,驚恐的猛烈搖著頭,啜泣哀喊:「阿你……又要幹嘛,不要過來!」
庭溶笑臉淫淫說:「嘿嘿~剛才有聽到我跟易盈說的話了吧,你很聰明,應該知道要怎麼好好配合。」
宛其低下頭,支吾:「我……」
庭溶妖邪一笑:「別忘了,我手上有昨晚拍你的裸照和暗中蒐集你做過的壞事證據,你若想跟易盈告密,這些裸照和證據通通都會散布出去,為了你的面子,為了你的錢,你好好想想吧。」
宛其雙眼充滿怨恨,咬著牙心想:『絕對不能散布出去,阿這樣我好不容易才攀到的有錢女友一定會跟我分手。』只好乖乖聽命的點點頭,悲憤的流下眼淚。
庭溶把午餐擺放在房間角落的地板上,怒斥:「給我像賤奴一樣爬過去吃!」
宛其抵死不從,眼眶含淚怒視庭溶。
庭溶直接拉扯宛其頭髮,怒斥:「還想再來一次跟昨晚一樣的刺激是麻!」
宛其一想起昨晚上經歷的種種刺激,嚇得渾身發抖,趕緊聽令趴下迅速匍匐爬去,一口一口的吃著放在地板上的食物。
庭溶高傲的緩慢走了過去,踩踏幾下宛其的背,恥笑說:「說你賤種就是賤種,非要挨打才肯聽話!」一腳踢翻宛其正在吃的飯碗:「給我舔乾淨!一點食物都不准剩,不然的話~嘿嘿。」
宛其淚如雨下,繼續趴著吃散落一地的午飯。
同一時間,走出去的易盈回頭望一眼,滿臉狐疑,問:「梓千你有覺得庭溶跟宛其很奇怪嗎?」
梓千不屑恥笑說:「傻傻,他們一直都很奇怪啊~沒有正常過吧。」
易盈搧手說:「不是啦~宛其怎麼會突然重感冒,就一個晚上,經過昨晚後他們好像變很奇怪……我不知道怎麼形容那種詭異的感覺。」
梓千抬頭挺胸,相當自豪說:「大概是聽到我表現很好吧~」心中道:『果然大力幹給死變態聽有用,宛其就抱歉啦,打擾到你~』支支吾吾:「那個易盈寶貝抱歉……昨天我太爽就……內射。」
易盈雙頰脹紅,羞澀說:「討厭啦~人家也不是指這個啦,內射沒差,我有吃事後藥,昨天、梓千你整個很投入,少了之前的害羞感,表現很猛~人家真的很滿足~」
「呵呵。」梓千滿意笑完,疑道:「但我有感覺到自己好像比平常還更想要,昨天有看到那死禿驢好像在我們的晚餐裡……加了點東西。」
易盈驚恐說:「下……藥?庭溶不會吧,他為什麼要下藥讓你跟我……他不是很討厭你跟我很好嗎?」
梓千無所謂:「誰知道,那個怪人的想法,可能他自知搶不過我,把你讓給我了吧~」
易盈突然震驚說:「還是他是想讓你內射我!?讓我懷孕討厭你?」
梓千笑說:「應該不可能吧,要讓你討厭我,那他這樣不是應該要下讓我陽痿的藥?」
「……」易盈低頭沉思,心想:『庭溶到底瞞著我什麼,一定有問題,可是庭溶為什麼要下春藥給梓千,那我是不是也可以下藥?之前怎麼沒想到~』
梓千笑說:「走啦~易盈寶貝別想太多,先去吃飯。」
「好~」
午飯過後,易盈走進宛其的房間,瞄見房間角落擺放凌亂不堪的飯碗,沒作多想直接走向宛其床邊,關心說:「宛其有好一點了嗎?」
宛其拖著疲憊的身體緩緩坐起身,倚靠在床頭,雙目呆滯,一臉恍神。
易盈緩慢的坐下,驚問:「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憔悴?」
宛其迫不及待想傾訴:「我被……」
眼角瞟見庭溶突然出現站在房間門口,用猥褻淫笑的眼神暗示著宛其「別多話。」看見暗示的宛其,心有餘悸尷尬改口:「謝......謝關心,阿我就不知道被誰傳染感冒,不過有庭溶溫柔的照顧,我好多了。」
庭溶滿意的笑臉淫淫走進房間,說:「我沒有這麼好啦~」
易盈坐在床邊回頭望了一下緩緩走近的庭溶,再轉過頭搓揉宛其的雙手,輕聲細語說:「那就好,不然我好擔心。」易盈仔細的觀察到宛其眼神似乎不太對勁,眼神閃爍,轉頭便說:「庭溶~我們女人有話要說,你可以先到外面嗎?」
「喔......那我先把那邊的碗盤收走。」庭溶走到角落收拾起碗盤,刻意收拾的很緩慢想拖延時間。
易盈不耐煩的催促:「快點快點。」嫌棄到上前幫忙快速收拾,一直推著想賴在房間不走的庭溶,半推半就的終於將庭溶推到房門外,急促的大力關上門。
「碰!」
被轟走的庭溶摸摸懶覺,錯愕的站在門外,實在太擔心會露出馬腳,賊笑趴在房門上偷聽。
房間內,易盈回到床邊坐下,直說:「說吧!現在這裡沒有別人了,你放心的說吧。」
宛其睜大雙眼,驚喊:「我、我。」這時,眼角的餘光乜到房門外還有人站著的影子,立刻支吾說:「沒有啦......我就是重感冒而已,不用擔心。」說完話才把眼神看回易盈。
易盈立刻牽起宛其的手,微微一笑:「真的?傻孩子,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要因為丟了工作就自殘呀,看看你手上的痕跡。」
宛其低頭發現雙手都是昨晚被庭溶綑綁的痕跡,連忙用衣袖遮掩住,尷尬說:「這是......阿這我練習做菜時候不小心弄到的啦,我真的沒事。」
易盈質疑提問:「做菜?」
宛其喜悅說:「對阿,阿你不是說要討論出遊放鬆心情,我、我最近才會練習,想說出遊時煮一頓好吃的給你們吃,讓你們大吃一驚。」
「是喔。」易盈遲疑了一下,馬上摸摸宛其的頭,關懷說:「沒事就好,不准再背著我幹傻事喔,我們女人就是要互相照顧,我會幫你跟他們男人隱瞞的。」熱情的眨下眼睛。
「阿我沒有幹傻事啦~」宛其很想求救卻又默默低下頭,強忍淚水的僵硬微笑說:「謝謝啦~」
易盈溫柔笑說:「沒事就好,那我先回房間,你好好休息。」隨即起身往房門口方向走去。
這時,房內的宛其與房外的庭溶都鬆了一口氣。
易盈走向房門時忍不住疑惑想:『是做什麼菜需要把雙手綁住?那就期待之後宛其帶來的驚喜料理啦~』
晚餐時間,庭溶好心的幫大家買了加熱滷味當晚餐,易盈在吃飯時順道詢問其他三人出遊的行程,眼神發光,興奮說:「要不要下個周末去南萊山露營?那裡我有去過很漂亮喔~」
「好,都可以,隨便啦。」其他三人似乎沒什麼意見。
易盈歡喜說:「對了,那我順便邀請悉瓜一起來?」
梓千淡定答:「我都可,越多人也越熱鬧。」
宛其疑惑說:「阿他不是後來對你臉很臭,你還邀請他喔?」
易盈欣喜問:「宛其你精神好多了耶,沒有下午的那種無力,好像被摧殘過一樣。」
庭溶吃滷味被噎到「咳咳咳」好幾聲。
梓千嘲笑道:「呵呵,活該~」
宛其青了一眼,笑說:「有啦~阿我吃維他命C補充,現在終於有活力了。」
易盈歡笑說:「那就好,我是想說就不跟悉瓜計較啦,大家一起開心出來玩,比較重要。」
宛其冷淡說:「你開心就好,我沒意見。」
庭溶猥褻的眼神癡癡望著宛其,宛其撇頭往旁看去,迴避這噁心的視線。
這些曖昧的細節,易盈全都看在眼裡,吃醋心想:『我看不是做菜,是你們兩個在玩賤奴遊戲!果然庭溶你竟然背著我偷偷跟宛其亂搞,要玩也可以但要找人家啊~人家我也很好玩,配合度很高。』忽然又說:「對了~宛其說他正在準備練習做拿手好菜,露營當天的三餐就交給你了喔。」
宛其一臉超尷尬,心中道:『幹!阿易盈你這賤人不是說好不會講,我那是說謊的阿,逼我真的要學做菜喔!幹幹幹幹!』
易盈「嗯?」了一聲,疑惑說:「宛其怎麼不說話?」
宛其驚喊:「沒、沒有啦,哈哈…我是怕還是煮得很難吃,讓你們吃壞肚子。」
易盈假意微笑說:「不會啦~人家我也會幫忙你的,不用擔心~」
梓千話說:「那我們來討論一下行程吧,幾點要到登山口集合。」
易盈輕輕一笑:「這次要三天兩夜還是兩天一夜,在山上大家要準備好要帶的東西喔~要準備齊全一點,那邊沒有商店可以買。」
宛其猶豫一會兒,開心笑說:「三天兩夜好了啦!既然要玩就盡興一點,反正……」
庭溶默默猥瑣一笑。
易盈疑道:「反正?」
梓千說:「那就"週六"早上在山下的登山口集合!」
「OK!」討論完各自回房整理行李。
進到房內,易盈立刻拿起電話撥打給悉瓜。
「鈴鈴鈴」
「喂?」
「悉瓜~是我易盈啦。」
「你沒摔死阿~沒事找我幹嘛。」
「沒有啦~人家是想約你……"周日"要不要一起去南萊山三天兩夜的露營,你可能有機會跟庭溶同一間房喔~」
「嗯!?真的可以跟他一起睡?太好了,嘻嘻。」
「很有機會喔~」
「真的嗎!真的嗎!你這蕩婦是騙我的吧,你會有這麼好心,誰不知道你想趁機推我下山~」
「騙你幹嘛,你講話也太難聽。」
「大家躲你們這些壞人都來不及了,我才不要去。」
「最近……庭溶有跟我談起你,好像突然對你有意思。」
「嘻嘻~討厭啦~男神竟然跟你討論我,你一定很忌妒。」
「好啦~其實是庭溶叫我問你要不要來,反正~隨你便,機會難得,錯過就沒有了喔。」
「到時候"賤"啦,掰~嘟嘟嘟」
易盈詭笑說:「敢掛我電話,講話還很不客氣,但是笨蛋這麼容易上當,哈哈。」走向行李,思考出遊當天要準備的東西,手裡悉心握著兩瓶藥,竊笑說:「哈哈,這下怎麼辦才好,人家原本規劃好要故意在你面前一直跟庭溶親熱,看你會不會受不了跑去自殺。可是人家聽到庭溶下藥,讓我也有好點子~感覺讓庭溶吃下春藥跟悉瓜打一砲,然後在把春藥放到悉瓜包包裡,當場拆穿悉瓜就是下春藥誘惑的賤婊子,這樣庭溶一定就會對悉瓜很反感~」
「怎麼辦呀~人家要用哪個計劃,哪個比較有效~下藥的計畫好像更強一點,哈哈哈哈哈,準備一瓶春藥一瓶避孕藥,免得悉瓜那賤人懷上庭溶的賤種~」
「可是庭溶這幾天突然跟宛其很曖昧,唉……他們一定是主奴關係了,那死宛其玩真大,還騙我說喜歡女生,呸,也是賤貨一個!」
「故意跟悉瓜說"周日"不想讓悉瓜跟庭溶相處這麼多天,哈哈~」
隔壁房間。
「呵呵」梓千在房間裡冷冷傻笑,整間房間黑漆漆,坐在電腦前看著電腦螢幕,眼鏡鏡片反射出的影像,顯示出梓千正在逛網拍,好像一個什麼都買的到的購物網,瀏覽一些販售神祕的道具的商店,譏笑道:「死變態,看我怎麼整你,讓你一輩子硬不起來,呵呵。」說完把一個商品丟入購物車結帳,商品即可快速收貨。
又另一間房,慘被當賤奴的宛其,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都要聽命庭溶,還要玩永無止盡的性虐待遊戲,不禁流下眼淚,自嘆:「唉……哭也沒用,人生還是要繼續,嗚嗚。」悲憤不已的他,也在暗中準備一些神秘的道具,計畫來一場金鼓喧天。
最角落的一間房,「嘿嘿~」庭溶在房間得意的看著他擺上在床上的各種琳瑯滿目的道具,笑說:「宛其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好興奮,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