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跟你說過,為了你,殺了神佛也可以。聽一聽?手中的結他,也可以彈得這麼溫婉;我的聲線,也可以如斯的文靜,是你喜歡的模樣,我真的可以做到的,那兩個字,就不要提,好嗎?」
努力的鑿,使勁的鑿,盲目的鑿,只想把自己都鑿成你喜歡的模樣;鑿眉額,鑿情話,鑿甜蜜滋味,一切的溫文爾雅,一切的風度翩翩,反正全都是人物設定,反正全都是演一輩子的角色,只要一直的鑿,一直的修煉演技,不就是可以嗎?不就是能夠問鼎小金人嗎?
愛到失去自己,愛得歇斯底里,失去對方的下落,同時失去了自己的笑容,只剩下沒頭沒腦的皮囊,還有仍在無限續寫跟對方故事的腦袋。這些虛構的情節,本該就不應存在,理性準備一手削去某段記憶,Ian痛得除了張狂地呼喊之外,根本沒法作出別的反應。
這發自內心的叫喊,也是一直鑿、一直鑿之下的反作用力,一直以來也強扭著自己的性子,迎合對方的喜好,失去之後方發現,真正的自己,同時也下落不明。所有眼淚,所有愛恨,所有承諾,所有懷念,全都鑿在這具雕塑上,隨結他、人聲一併傾瀉。
「怎麼這具雕塑,雙眼一直有淚流出來?那時候引不了他笑嗎?」
「怎麼這具雕塑,一直在歇斯底里的呼喊著?是下落不明的幻聽嗎?」
「怎麼這具雕塑,表情、外型、動作也刻得如斯細緻?」
—CLS 閱評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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