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我在國慶日來臨之前終於解決掉這本五百來頁的九流老掉牙動作冒險小說,儘管他的歸檔在懸疑偵探小說的類別之中,可是我仍然深信不疑,這個故事根本扯不上一丁點的懸疑弔詭。
反倒是整個錯綜複雜(作者想要製造的氣氛,可是卻淪為阿呆與阿瓜大戰豆豆先生搭配誠實豆沙包的狗蛋大兵續集)的交錯縱橫,事實上在九成以上的篇幅,都不難想見作者那番缺乏自信心的筆觸下,勾勒出讓人無可奈何地只能繼續讀下去的無奈感。我可以想像作者在編撰出這個故事的架構後,自然是沾沾自喜不已的把腎上腺素全擠了一地,然而才華與天份這種事情卻偏偏就把這個點子給充分地糟蹋了起來。
我們拿一個簡單又礙眼的大毛病來說說吧!當勒索者打電話時,對話裡的你、與妳的各易誤導讀者,用意竟然只是短短地鋪陳不到二十頁就真相大白的一個性別敘述性詭計?無論殺手的身份、教唆者的憂慮、執行者的經驗見解,我怎麼都看不出來這個作家是有過任何的生活經驗或者社會經驗的人呢?
其中無論任何人在做出任何動作的動機上,都頂多只能說是為了要穿好劇情而為之的,在真實人性上對於事件的處理法,根本不可能淪為這般猶如三流喜感的孔鏘老師尷尬表情的地步吧?
即便是劇情在巧合的醞釀上、自作主張的表現慾上讓我約略地想到勞倫斯卜洛克的《黑暗之刺》,但是整體上在錯誤百出,對話內容的正確性蕩然無存、任何行動的動機可笑度上,這個傢伙可真是大大超越了卜洛克太多太多了!
十三歲時候發生的一件足以需要殺人滅口的大事,兇手竟然給了知情人士二十年的時間去讓自己提心吊膽?
我真不明白這種淪為九流動作冒險小說,浪費一地狗血,老到牙齒掉光了都渾然不知的作品怎麼會最近被讚譽有加了起來?反正,我是不會再讀這個跟內涵完全扯不上邊的作家的作品,真的太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