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聽阿貞女王的命令。如果阿貞跟我說你反抗她,我就立刻把鑰匙給銷毀。」阿超在離開前對阿貞、對我說。我不曉得他到底是不是在阿貞面前演戲。外人走後,阿貞跟我重新分配了家務,全都落在我身上,而抗議無效。原以為阿超拿到鑰匙,就可以不用再理會阿貞。可是最近的阿超,讓人相當不安。在還沒把鑰匙握在手上,解下cb以前,只好唯命是從。
洗完澡,擦乾身體出來後,阿貞要我上床,我以為可以不用再睡客廳。但她要我埋首她雙腿間、要我的舌頭給她的北北馬殺雞。我不能讓腦袋受到刺激,讓自己痛苦,閉上眼睛想像自己是人型自慰器,無意識的動著舌頭、嘴唇。了解她身體反應的我,在她雙腿一夾,雙手向上一伸,抓著枕頭,我便知道她要高潮了。她發著似哭似呻似泣似吟的聲音。我悶著頭問:「你為什麼要把鑰匙給阿超?」她雙手抓著我的頭髮,壓著我的頭。
「叫我女王。」
她聽我不回答,用力抓著我的頭髮。「女王。」我哀著說著。
「他怕我會心軟。」她有些哽咽,她抽腿,要我下床,她要睡了。
早起,買了早餐,放在桌上後出門。早到,備了今日行程的文件。早會,聽了織田往常的訓話。通過織田的門口檢查後,先去小解。現在的我已經習慣走進便間,坐著小便。沒什麼了不起,無關尊嚴。只是拉下褲子,看見阿貞的內褲,有種彼此聯繫。在雙腿彎曲時,我會想起夏董的吩咐。就像夏董站在我面前,盯著我是否有坐著小便。解畢,抽了衛生紙,擦淨cb尿口。然後穿上內褲、外褲。回到一個西裝筆挺的業務身份,然後大步邁出公司,朝客戶前進。
烈日之下,揮汗如雨,沒想到自己也有認真辛勤工作的一天。拜訪客戶完,使用廁所時,一進入便間。我便拉鬆領帶,擦起身汗來。坐在馬桶上,忽然覺得兩條大腿得到重量釋放,真辛苦它們撐著上半身的重量,還要肩負移動的重責。我想起了夏董說他倒很喜歡坐著尿尿,休息一下。還真是個短暫放鬆的時間。出了便間,好像又來了點精神,離下班前還有些時間,再去一間客戶吧。
耽擱了下班時間許久,離開多跑的客戶,手機裡頭多了則未讀來電。阿超傳來的:某飯店某房間門號。我知道這個默契,但最近的阿超讓人相當不安。我打了電話給阿超。我覺得他是故意在阿貞面前演戲的。「阿超,鑰匙給我。」電話中我劈頭就直搗。「等會見。」
按著飯店跟房間,阿超圍著浴巾前來開門。「你動作很慢耶,我都一輪了。你才來。」我踏進以後,躺在床上的小妹對我笑的曖昧。不疑有他,便對阿超伸手:「鑰匙!」他鬆著我的領帶,推著我的肩膀。「先進去洗乾淨。出來再說。」
脫光自己,只剩下cb,轉開水龍頭,冰涼的水打下,我知道等會就可以解開胯下萬惡的cb,心裡不免有些喜悅,跟一點點的疑惑。擦完身體以後,圍著浴巾,步出浴室,毫無撐托力的cb正受地心吸引,努力向下拉著我的整副懶葩。阿超正跟小妹床上又親又滾。我站在床邊,對阿超使眼色:鑰匙。「你怎麼還圍著浴巾?還不趕快上床。」「鑰匙拿來,我才能夠⋯⋯那個啊!」
「哪個啊?」他正坐,勾著小妹的肩膀:「阿守快點把浴巾脫掉。她想看男性貞操帶長什麼樣子!」聽到阿超這一說,我的火就來了。「快脫啊!」「超哥,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他看起來這麼大男人,怎麼可能戴什麼貞操帶之類的。」她一笑,我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你不聽話就對了。」阿超跳下床,在他的包包翻啊翻的,握著東西,開了窗,用力跟當兵投手榴彈一樣,把手上握著的往外面一丟。「鑰匙沒了!」
「你!」我的汗從頭頂流過眼眶,往脖子往cb流去。
「我超哥最討厭不聽話的小弟。」
我心寒了。鑰匙丟在外面,我現在應該要去做地毯搜索。可是怎麼可能找得到。我正抱著我的衣物往外走時,阿超叫住我:「剛剛丟的是備份鑰匙。你以後要是敢對我遲疑,我就會把鑰匙丟了。」我不理他,正伸手去握把。「你不相信是嗎?你就一輩子戴著貞操帶吧!」
一陣冷風從脊椎上下吹。「轉過來。給我過來!」我孬了。我竟然照著阿超的話做。手伸回來,然後轉身。向他走去。以前在部隊裡頭,阿超剛到部菜味濃厚,被我跟同梯訓整的記憶都回來了。「東西放地上,把浴巾解開。」我伸著手解開,浴巾一掉在地上,小妹就傳出驚呼。「面向她,把腿張開,好好讓她看一下你胯下的貞操帶!」
小妹不斷的驚呼。「可以摸嗎?」我還來不及回答。阿超已經回答:「當然可以。不過不要摸太久,他會勃起。不對,戴貞操帶應該沒辦法勃起。」她的手摸著我老二在cb裡頭痛苦呻吟。屌環觸擊身體受傷部位,痛的我唉唉嘖嘖。「原來戴著貞操帶,勃起會變這樣啊!」阿超跟著伸手握著。
「超哥,拜託。」我縮著身體,用手撥開他們雙手。
他勾著她:「想不想跟一個不能用屌的男人上床呢?」他比著老二:「這張床上有我這根大屌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