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將自己發展成一首堅定的詩嗎? 看來這個假設是涉世未深的,而涉世未深的視線停在美國50號公路的上方,公路的漫長讓我意會到自己也逐漸在拉長,情難自禁也是。
寫不出一首能夠大於自己的詩,而其實有一些細胞正在逆向操作,這是一種黑色的興奮帶來了半夜裡的白晝。很希望有其它的生物參與其中,一起坐在一本書中所描繪的亞特蘭提絲,而孤狼與月色就這樣開始相愛了。
平舖直敍略顯平淡,傾向非文學性的文言文所帶來的奇妙的穿搭,喜歡慣著覺察與潦草他們出雙入對的日常以及在寫作的每一次。或許我更適合這樣的語焉不詳,而我的任性向來都沒照顧到讀者的心情,總之,謝謝寬待啊。
平行世界的存在,是在現實裡感到失意而開發的一種投稿的行為的證明。除了三餐,我忍不住的因為這個完美的異世界而更加的嗜食,不知曉有多少的年歲是不停的豢養著既憔悴又割心的想望。
將一朵伯利恆之星寄養在你慣用的左手,順勢地連動到你的左心室。好的,我會很有禮貌的寫下了幾句關於承蒙照顧的感謝辭,鯨落的事是可以成雙的,我已經在我的備忘錄重複地寫了一百遍,明天還要再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