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寫與飢饉可能有血緣關係,這件事我是用心在推敲著,不曾暫離的習慣他們魚貫的走進各種天氣的情緒裡,他們如果拿到全勤也是合乎常情。
人生有幾件喜歡做得事情,這真的是特別的幸福與幸運。紙與筆的連袂有著幾分秋獵的況味,追獵自己的本身也是在歷練心中所有的感想,這些感想在幾番浮沉之後就會變成口袋音樂,起風時可以自由自在的唱啊唱啊。
我喜歡去敘述自己,也不喜歡敘述自己,當我偏向安靜就代表我已經鄙夷所有的自己,就讓這些所有當一個稱頭的孤臣吧,但,不需要額外的憐憫與建議,偷看也不行。
生活中沒有什麼大事,其實都沒啥事,但就是無法輕輕安放這顆表演欲極其強大的心靈。書寫的每一個當中,有每一個當中的真實。我拿出自己的微小來會晤海拔三千公尺以上的雲煙嬝嬝還有很不嬝嬝的一字橘,她大啖著香酥臭豆腐還有那個辣泡菜及雪碧。我承擔著接地氣的職責而責無旁貸啊,不藍你們怎麼跟我去後臺拿飲料,啊再接著輕鬆的坐在沙發,聊那個東家長西家怎麼那麼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