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的吹風機,好像被室友拿進房裡去了,他現在不在,房間又鎖上……」尷尬的對阿中說著,遞了條乾淨的毛巾給他擦頭髮。
「謝謝……」
「你要不要先把身體擦乾……」可能出來的時候,身體並沒有擦乾,阿中的身體還是濕的。
「大概流汗吧。」身上的白內褲濕得顯得透明。又拿了條毛巾給他,讓他把身體擦乾免得著涼了。他彎著腰,擦拭著身上的水珠。
「我幫你擦頭髮吧。」我竟然裂出了這話。他沒有反對,遞了攔在肩上的毛巾。他坐在我床上,我站在他面前,擦拭著他的髮。
這樣的姿勢是否引人遐想,我不知道。不過這樣的角度,讓我看清楚他跨下那包有了明顯的反應。他抓了我的手:「佑……」停下了動作︰「怎麼?」
「我……我們能不能抱一下……」
這倒是讓我小吃一驚。「唷。」他抱住了我。整個世界都被消了音,只留下我們的呼吸。他貼在我的腹部,靜靜不說話。
他抱著我,整個人往後躺,帶著我倒在床上。「阿中……」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抱著我。
「你喜歡我嗎?」我看著懷中的人兒……「玫瑰學姊說的士灴學長喜歡的學弟是你吧……」
「你怎麼知道……」
「很容易猜到……我會不會太遲了……」
「你……」在我質疑之中,他貼了上來,吻上我的唇。
整個房間只剩兩個男人的親蜜。他的雙手推進了我的衣服裡,帶著我雙手舉起,褪去。他跨坐在我身上,撫著我的雙臉。夜晚的鬢角太刺,渣渣畫過他嫩手,卻讓人激動。雙手擺在他腰際、滑到臀間。翻了身,壓上了他。褪去了那條溼透的白色,清楚地看見他的身體。不再是黑漆房間裡的人影,日光燈下的身體竟是如此的白皙,細滑。他身上的毛髮並不多,恰好的美。
在他的身體中間撫摸著他。
他卸下了我下半身的束縛。我們赤裸的身體、赤裸裸地面對心與靈。不再任何的掩飾,看清楚每一部分。我們終於不再躲藏。這一切太遲了嗎?一切都不會。吻過他身上的每一吋肌膚。他的每一個回應,我知曉。此刻的他,因為我、因為我,只為我。手指貼近最深處,他手貼在我髮中,給我不斷的吻。吻中帶著呢喃。
說了什麼?說了什麼?告訴我……請把每一個字、字字清楚的說給我聽。美麗的人。
抬起他的雙腿。指上的液體完完全全送給他。此刻的他如此朦朧。他撕開了那層膜的虛偽外表,真實而硬硬套籠我。
盡訴他身體時,他不斷呼喊著我的名字。等這一刻是不是等了太久。是不是能夠留住這一刻,美麗的潮汐潮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