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暫停器讓我越陷越深,像個黑洞吞噬我的理智。每一次使用都比上一次更瘋狂,我開始不滿足於陌生人或偶像,我想跨越更大的界限——那些熟悉卻禁忌的存在。這種欲望像毒蛇咬著我的心,直到那天,我去了老友阿偉家。
阿偉是我大學死黨,現在結婚三年,媳婦叫曉婷,三十歲,長得溫柔又性感。她有張圓臉,眼睛總是笑眯眯的,身材卻火辣得要命,胸大腰細,臀部圓潤得像熟透的水蜜桃。她喜歡穿低胸上衣和緊身牛仔褲,每次見我總是笑著打招呼,可那笑容下藏著一股無意識的挑逗。我不止一次幻想過她赤裸的模樣,可她是兄弟的老婆,我只能壓著這念頭。直到手錶在我手上,這條線,我決定跨過去。
周日下午,阿偉邀我去他家吃飯。曉婷在廚房忙活,穿著一件白色吊帶衫,胸口露出一片白皙,牛仔褲裹著她的臀,像在勾人。阿偉在客廳看球賽,我假裝幫忙,進了廚房。她轉身對我笑,說:“阿傑,幫我拿個盤子。”我點頭,手卻伸進口袋,摸到那個手錶。禁忌的誘惑燒得我腦子發熱,我按下按鈕。
時間停了。廚房的油煙凝在半空,阿偉的喊聲卡在喉嚨,曉婷僵在那兒,手還拿著鍋鏟,笑容定在臉上。我走過去,站在她身後,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著菜香,讓我下身一緊。我伸手碰她的臉,皮膚溫熱,手指滑到她的唇,硬是把那張笑嘴撐開一點。
我脫下她的吊帶衫,白色布料掉在地上,露出黑色蕾絲胸罩,包裹著她豐滿的乳房。我扯掉胸罩,乳房彈出來,白得晃眼,乳頭硬得像兩顆紅豆。我低頭含住一個,舌頭繞著打轉,吸吮著那柔軟的硬粒,另一隻手解開她的牛仔褲,拉下連同內褲。她下身赤裸,修剪得乾淨,粉嫩的肉縫在燈光下閃著微光。我用手指探進去,溫暖又濕滑,像在邀請我。我低頭,嘴唇貼上去,舌頭舔過那柔軟的褶邊,淡淡的甜味混著她的體香衝進鼻腔。
我脫下褲子,硬得發疼。我把她推到廚房流理臺上,讓她仰躺下去,雙腿分開。我進入她,她熱得像火,緊緊裹住我,每一下都像被吸進去。我抓住她的腿,猛烈撞擊,流理臺被我頂得晃動,鍋碗散了一地。她的胸隨著我的動作顫抖,乳房晃得像水波。我俯下身,咬住她的脖子,吸出一塊紅痕,然後吻上她的嘴,舌頭強硬地撬開她的唇,舔過她的牙齒。
汗水從我額頭滴下來,滴在她胸口,順著乳溝流下去。我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流理臺上,臀部高高翹起。我從後面進入,角度更深,她的臀肉被我撞得泛紅,發出清脆的拍打聲。我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扯著她的頭往後仰,像在騎一匹溫柔的野獸。她的背彎成一道弧線,牛仔褲掛在腳踝,像被撕碎的禁忌。
我低吼著,手掌拍在她臀上,留下一片紅印,然後又捏住她的胸,揉得她變形,乳頭從指縫裡擠出來。我看著她的臉,還是那麼溫柔,嘴唇微張,像在喘息,可我知道她什麼也不知道。這種背叛的快感讓我更瘋狂,我加快速度,感覺高潮像浪頭砸來。我猛地抽出來,射在她背上,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脊椎流下去,滴到流理臺上,混著散落的菜葉,像一場罪惡的盛宴。
我喘著氣,退後幾步,看著她。她趴在那兒,吊帶衫被扯掉,內褲和褲子掛在腳踝,背上一片黏稠,像個被玷污的妻子。我拿起手錶,正要按下按鈕,卻愣住了。手錶的錶盤上,一道細小的裂痕映入眼簾,像蜘蛛網一樣,從按鈕旁蔓延開來。我心裡一沉,這東西壞了?還是用得太多有了副作用?我搖搖頭,告訴自己是錯覺,按下按鈕。
時間恢復。曉婷瞬間動起來,發出一聲尖叫,手忙腳亂地拉上褲子,轉頭四處張望,眼神驚恐。她摸到背上的液體,臉色瞬間白了,慌亂地抓起圍裙裹住自己。阿偉從客廳喊:“怎麼了?”她支吾著說:“沒事,油濺到了。”我假裝幫忙收拾,笑著說:“小心點啊。”可心裡卻翻江倒海,那道裂痕像根刺紮進我腦子。
我離開時,手錶沉甸甸地躺在口袋裡。我開始覺得,這東西可能不是無限的。每次使用都像在透支什麼,我不知道是什麼,但那裂痕告訴我,結局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