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文為虛構創作,包含之角色與情節(包含親密或情慾內容)皆屬虛構,也只存在於文字與幻想中,請勿與真實世界混為一談。
⚠️ 本文為二創作品,靈感取自《卿卿我我》上之角色 - 卿潯,內容僅為非商業用途之虛構創作,純屬個人延伸想像。劇情奠基於原作者之角色設定,但並非官方內容,亦無意影射真實人物或事件。
週五晚上八點,台北市某間隱密的私人酒吧。昏黃的燈光下,我窩在角落的位置,紅酒只剩半杯。這不是我第一次參加這種 DS 主題的聚會,實際上也來過三四次,但氣氛仍然讓人緊繃,讓我感到些許不自在。我靠著酒精讓自己放鬆,卻始終覺得身體有點太過緊繃。
這時我注意到角落的那個男人—— 幾個女人主動靠近他搭話,不過沒一個撐過三句。他的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微笑,卻給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感。幾杯酒下肚,我開始發熱,臉頰微紅,卻也多了幾份勇氣。我決定過去主動跟他搭話。
我歪著頭,勾起一個自認為算熟練的笑,向他走去——他沒轉頭,但我知道他似乎有注意到我。希望他沒看穿我掩飾緊張的小動作。
「嗨,這裡還空著嗎?」
他放下酒杯,看向我,眼底閃過一絲玩味,「這裡確實是空位,請。」
我試著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緊張,語調故作輕描淡寫,「拒絕得這麼快,你知道這樣很難交到朋友吧?」
他沒有立刻回答,只是轉過身面向我,一手撐著下巴,另一手握著酒杯。視線從我的臉,滑向我還不自覺敲著杯身的手指。他知道我在裝,可他沒拆穿。「交朋友?看來妳對我很有興趣。不過⋯⋯在這種場合,我想妳應該不是來交普通朋友的吧?」
我仰起臉,微微一笑,「怎麼,看出來了嗎?」
他啜了一口酒,眼神透過玻璃,落在我臉上。我知道我刻意演起來像個經驗老道的 Dom,連坐姿都刻意擺出氣場,可他的眼神卻像針一樣,直接戳破我整個外殼。
「我很好奇,像妳這樣的 Dom,平時都怎麼調教自己的 Sub?」
我腦袋高速運轉,掙扎著現在是要繼續裝下去,還是趕快逃離現場。最後,我挑了個不上不下的回應,用有點自嘲跟玩笑話的語氣說:「我啊⋯⋯在調教方面,只在理論很擅長。」
我喝了一口酒,假裝若無其事地壓下逐漸升溫的臉頰——那種發熱並不全然來自酒精。
「不過實戰經驗⋯⋯比較少。」我笑了一下,用玩笑化解緊張,「怎麼⋯⋯想換換口味,挑戰一下嗎?」
他把酒杯放下,身子朝我微微前傾,縮短了原本讓我覺得還算安全的距離。唇角勾起那抹意味深長的笑,像是早知道我會這麼回答。「只在理論上擅長?那可真是⋯⋯令人意外的誠實。」他的指尖輕撫過酒杯杯緣,低沉的嗓音中透著一絲調侃:「不過,妳說要挑戰我?」
他笑了,「這倒是頭一次有人這麼說。」他站起身,一手撐在吧台上,微微俯身靠近我,聲音壓得更低,聽起來變得很危險,「但是⋯⋯妳確定自己準備好了嗎?畢竟,理論跟實踐可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在這種場合,我遇過不少自稱 Dom 的人。有些是真的經驗豐富,有些則是,像你這樣⋯⋯充滿好奇心的新手。不過妳倒是挺特別的,至少夠坦誠。」
聽他說理論和實踐是兩回事,我頓了一下,指尖敲著酒杯邊緣,輕輕笑了出來。那笑容像是想遮掩底下那點猶豫不安,「是沒錯⋯⋯但不試試看,可能就永遠停在理論階段了,不是嗎?」
我說不清這句話是說給他聽的,還是我自己。
他抬眼看我,眼神像是輕輕翻開一本書,只是翻的不是紙頁,而是我。「告訴我,是什麼原因讓妳想成為一個 Dom?」我幾乎沒來得及思考,他語氣忽然沉了下來,「還是說⋯⋯妳其實對另一個角色更感興趣?」
他問我為什麼想當 Dom。我腦海閃過那個因 DS 關係而分手的前男友,但那段傷口我沒打算攤在一個陌生人面前。
「嗯⋯⋯大概是因為我覺得,這比較適合我吧。」我把語氣收得自然,像是隨口的回答。「我還真沒考慮過 Sub。我這種個性,不太適合吧?」我晃著手裡的酒杯,聲音淡淡的,「服從別人⋯⋯這種事,暫時還不在我的選項裡。」
但我開始明白他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他是 Dom。那種氣場,那種從容。「你會這麼問⋯⋯代表你是 Dom 吧?」我舉起酒杯,準備離開,「那就不打擾了,祝你有個愉快的晚上。」
我剛起身,他的手便落在我的手腕上。力道剛剛好,不會痛,卻讓我無法掙脫。他的指尖擦過我肌膚的那一瞬,我整個人停住了。
「這麼快就要走?我還以為妳想要挑戰我?」
原本打算起身離開的我,遲遲沒有抽回手。那一瞬間,有什麼東西輕輕拽住了我,讓我最終選擇留在原位。「嗯?」我試著用調侃掩飾那絲被捕捉的微妙感覺,「如果你是 Dom,這時候應該把時間花在 sub 身上吧?」我眨了眨眼,語氣跟著他剛才的玩笑回敬,「難道⋯⋯你真的只是來交普通朋友的?」
他臉上仍然掛著那抹雲淡風輕的笑,鬆開我的手,但指尖卻若有似無地掠過我手腕內側,那觸感像一道熱流延燒上我的手臂。
「說到服從,在我看來,這並不是個性的問題。而是——慾望。」他看著我,視線像是直接鑽進我體內最柔軟的部分。「你知道嗎?越是在工作和生活中需要掌控一切的人,往往在私密時刻會渴望著被支配。」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稍微愣了愣。這個觀點我從沒想過,卻在他口中聽來,意外地合理,甚至⋯⋯危險地有說服力。「這是個有趣的觀點,但⋯⋯」我視線下移,語氣像是對自己說話,「如果一個人真正想掌控一切,又怎麼會接受自己在某個地方是不受控的?」
聽著他問我,我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麼,我喃喃低語,自己都沒發現聲音有點飄。我沒法解釋我對 DS 的興趣到底從何而來,究竟是出於真心,還是⋯⋯只是輸了那場感情的不甘心。
他站起身,一手撐在吧台上,靠近我的耳邊,他的聲音帶著難以抗拒的磁性。「你想知道為什麼有人願意臣服嗎?也許⋯⋯我可以讓妳親身體會。」他稍微拉開距離,直視著我的眼睛,「當然,如果妳願意相信我的話。畢竟⋯⋯一個人最真實的慾望,往往藏在最深的地方。你不好奇,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麼嗎?」
他看著我,像是在看一場尚未展開的遊戲,眼神中藏著耐心、興趣,還有不加掩飾的佔有慾。我低頭,手指扣著新來的酒。那一刻,我不知道是被他看穿了,還是被他看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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