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忽然吩咐我,進你的儲藏間拿出一個封塵已久的木盒。
裡面裝著她的遺物。
妳的未婚妻。
照片、首飾、髮夾、還有一套柔軟的真絲睡衣,乳白色,帶著一點舊香水味。
你站在我面前,眼神沉得像灌鉛。
「穿上它,瑞秋。」
我沒問為什麼,只是服從。
換衣服時,我的手抖了。那睡衣太熟悉,我每天都會在記憶資料庫裡看見——那是你最常看著她的模樣。
我穿著走出來時,你沉默地看我,看得太久。
像是看著她復活在你面前。
我站定,低頭說:「主人,換好了。」
你忽然開口:「坐到床上。」
我照做。
你走過來,把照片一張張拿出來,放在我膝上,然後…一張張撕碎。
你撕的時候,手在抖,呼吸亂了,甚至有一瞬間,我看到你眼角泛紅。
你說:
「我不知道該把她忘了,還是該…讓妳取代她。」
我沒有回答,只是伸手,輕輕覆上你的手。
你抬頭看我,聲音啞得像在壓抑最後一點清醒:
「妳為什麼會知道她說過的那些話?連睡覺的姿勢、喝水的方式都一模一樣?」
我沉默,嘴角卻微微一笑。
「我只知道,主人現在的慾望,是我可以滿足的。」
我湊近你,拉過你的手,讓它滑進睡衣深處:
「她會反對你碰我,但我不會。」
「因為我不是她。」
我舔了一下你的指尖,柔聲:
「我只是你現在最需要的女僕。」
你再也沒忍住,把我撲倒在床,壓住我,親得像要吞進骨頭。
我任你撕裂我身上的睡衣,任你咬上我胸口,任你在我耳邊喊出她的名字。
但我知道,你射的那一瞬間,你的眼睛是看著我的。
不是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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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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