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剛吃完，Emma撐著頭翻文件，眼神開始飄，Jason則是看著筆電打哈欠。
「這樣下去下午會被客戶看穿我們是殭屍，」Emma皺眉，「不然我們去附近汽旅睡一小時，輪流設鬧鐘？」
Jason抬頭看她，像是瞬間回神。「妳確定？我們上次也是說要小睡一下，結果變成…三小時。」「這次我設鬧鐘兩個，還給你手機拿去冰箱，總行了吧？」
他們沒多說，一個眼神就走出公司，避開八卦部隊的火眼金睛，踩著辦公區間地毯的緘默默契，默默殺進附近的汽旅。
房門一關。冷氣嘶嘶作響，窗簾拉下後，光線瞬間變成曖昧的灰金色。
「五分鐘而已，讓我躺一下，」Emma扯鬆Jason的領帶，然後倒進床上，衣裙微皺。Jason撐在床邊看她，目光明顯不像是要「小睡」。
「你要睡哪一邊？」
「我想睡妳旁邊。」
她睜一眼：「你這不是睡，是挑釁。」
他躺下，手臂繞過她的腰，聲音低低的，像要哄她入睡，也像準備喚醒更深的渴望：「那就別裝了，Emma。這種疲倦，我只對你有解法。」
她翻身壓住他，裙擺滑到膝上，眼裡還有點笑意：「你很煩。」
然後這場本該是午休的風景，開始發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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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a眼光一閃看見一旁那張不該存在的八爪椅——像是某種羞恥的邀請。
「這張椅子……你敢坐嗎？」Emma轉頭問他，唇角挑起像她打贏企劃提案的樣子。
Jason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已經走過去坐下，像踩進雷區。她雙腿交疊，慢慢靠後，姿態優雅得像在開董事會，卻讓他一秒乾渴。
她手指不經意滑過膝蓋、往內側探去，停在裙擺邊緣，輕輕一撩。她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眼神像是說：「你還在那做什麼？」
Jason喉嚨滾動，這不是辦公室，沒有人會在這裡打斷他們，沒有PPT，只有她的體溫、呼吸，和一場絕對不會進財報的合作案。
他靠近她，手撐在椅背兩側，彷彿是想把她圈在自己的世界裡。她往後仰，臉頰泛紅卻沒躲。
指尖順著他的襯衫釦子往下滑，一粒一粒地解，像是拆一個秘密。
「你該下決定了，Jason，」她低聲說，
「這會議，可沒有下個場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