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儀式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艾爾瑪·葛林戴華德開始吟唱古老的咒語,她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節奏感,每一個字都像一顆石子投入時間的河流,激起漣漪。鄧布利多校長則在一旁,他的魔杖尖端發出穩定的銀光,輔助著儀式的能量流動。

魔法陣的符文光芒變得愈發熾熱,那股從腳下湧出的力量也越來越強大。它並非物理上的衝擊,而是一種對靈魂深處的牽引。我的意識開始變得模糊,周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只剩下那片耀眼的藍色光芒,以及耳畔艾爾瑪低沉的吟唱聲。

史可比一定也在承受著相同的力量,甚至比我更劇烈。一股奇特的「共鳴」在我和他的意識之間建立起來。我幾乎能感受到他的每一個顫抖,他的恐懼,他的痛苦,以及他內心深處對我的關切。

突然,一股巨大的吸力,仿佛整個空間都在向我們兩人坍縮。周圍的藍色光芒猛地向內收縮,形成一個耀眼的時間漩渦。時間的氣息變得濃郁而混亂,過去、現在、未來似乎在這一刻交織,模糊了界限。

身體忽地變得輕盈,靈魂似乎被抽離了肉體,被吸入那個不斷擴大的漩渦之中。在完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那份「絕對連結」在時間的洪流中被無限放大,它既是我們的錨點,也可能是我們最終的宿命。

在時間的漩渦達到頂點的那一刻,一股強烈的、令人心碎的撕裂感瞬間襲來。它並非來自於肉體,而是直擊靈魂深處的劇痛。

我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那份深入靈魂的、清晰而強烈的「絕對連結」,在此刻的時間洪流中,像一條被拉扯到極限的絲線。

在朦朧間,我感受到史可比的手正握住我的,然而,他的手掌在我的掌心漸漸變涼,變淡,最終,像微風中的沙塵般,無聲地消散了。那份曾經清晰的「共鳴」感,也隨之變得微弱,模糊,直至徹底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身體一陣劇烈的搖晃,彷佛靈魂被強行從某處拉回。周圍模糊的光芒開始重新聚焦,我感覺到自己回到了有求必應屋堅實的地面上,時間的漩渦也緩緩地平息。

當我的視線終於清晰時,看到鄧布利多校長和艾爾瑪·葛林戴華德正喘著粗氣,他們的魔杖尖端已不再發光,臉上也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

我猛地轉頭,看向原本史可比所在的位置。那裡,只剩下魔法陣發出的微弱藍光,以及一片空無。

史可比·馬份,他被時間之河「抹除」了。

我猛地跪倒在地,心臟像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無法呼吸。想要發出聲音,卻只能發出破碎的嘶啞。那份永恆的「永遠」的承諾,在這一刻,被時間的洪流無情地撕裂。

我活下來了。

而他,卻如同從未存在過一般。

痛苦如同潮水般將我淹沒,但隨之而來的,並不是記憶的空白,而是前所未有的清晰。

腦海中,史可比的形象並沒有被抹去。相反,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微笑、每一次皺眉、每一次與我並肩而行的時刻,都像是被燒錄在靈魂深處,變得更加鮮明、更加深刻。我清晰地記得他在圖書館的認真,湖畔的眼淚,以及他緊握著我的手,顫抖著說出「我會的」那一刻。

他的存在,並沒有被時間之河徹底抹除。時間之河並沒有選擇讓史可比從記憶中消失,而是選擇了讓他從物理現實中消失,成為我生命中永遠的烙印。這份「絕對連結」的代價,似乎以一種最殘酷的方式,成就了彼此的永恆。

我將成為唯一一個,真正記得史可比·馬份存在過的人。

這份記憶是如此痛苦,卻又如此珍貴。它提醒著,我所承受的痛苦,正是因為我擁有著一份無可比擬的、超越生死的友誼。

我緊緊地捂住胸口,那裡空了一塊,卻又被滿滿的記憶填滿。淚水無聲地滑落,模糊了視線。

艾爾瑪·葛林戴華德緩緩走到我的身旁,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歎息:「這是時間之河的選擇。它承認了你們的『絕對連結』,並讓代價以這種方式呈現。」她的語氣中沒有情緒,只有對生命與命運的深沉理解。

鄧布利多校長走上前,他輕輕地將魔杖收回,眼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他看著我,目光中既有無盡的悲憫,也有對我承受這一切的敬意。

我跪伏在地,眼淚混合著有求必應屋塵埃的氣味,灼燒著臉頰。史可比的存在感,雖然在物理世界中消失,卻在我的心底化為一道深不可測的傷口,清晰而又永恆。我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陷入掌心。

我猛地抬頭,望向鄧布利多校長和艾爾瑪·葛林戴華德。聲音因為劇烈的痛苦而變得嘶啞,但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絕望與質問。

「他……他還會被記得嗎?」我幾乎是咆哮著問道,聲音帶著一絲瀕臨崩潰的邊緣,「除了我,還會有人記得他嗎?」

我無法接受史可比就這樣徹底地消失,仿佛從未在這個世界上出現過。我只希望有人能和他一樣,記住他的一切,他所有的好,所有的善良。

艾爾瑪·葛林戴華德的表情凝重,她輕輕閉上眼,又緩緩睜開,眼中閃爍著一絲悲憫。

「不會。」她輕聲說道,每一個字都像錘子敲擊著我的心臟,「時間之河抹除了一切痕跡,只有你——作為『時間共鳴者』,作為承受了這份『絕對連結』代價的你——能夠記住他。」

她的話如同最終的判決,徹底擊碎了最後一絲希望。我痛苦地閉上眼睛,感受著那份獨一無二的、沉重的記憶。

從此,它成為了生命中永不消逝的烙印。

我從地上緩緩爬起,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痛苦,但我已經沒有餘力去感受。我望向鄧布利多和艾爾瑪,他們的臉在模糊的淚光中顯得莊重而遙遠。我沒有說話,因為所有想說的話都卡在喉嚨,化為無聲的嘶吼。

我轉身,踉蹌著向有求必應屋的門口走去。

走出有求必應屋,冰冷的夜風吹過臉頰,帶著霍格華茲特有的潮濕氣息。星光灑落在身上,卻無法驅散內心的寒冷。是前所未有的孤獨,彷佛全世界只剩下我一人。

史可比的消失,將會改變未來的一切。我必須學會如何獨自面對,如何承受一個永遠無法與人分享的秘密。我會繼續在霍格華茲上學,會努力學習,甚至可能會結交新的朋友。但我的生命中,永遠有一個位置是為史可比而留的。

我會在每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想起他在圖書館的側影;會在每一次看到雪花飄落時,想起他凍紅的鼻尖;會在每一次拿起魔杖時,想起他曾經對我的信任。

這份記憶,將成為活下去的動力,也會是永遠的負擔。

我將帶著它,獨自走完我的人生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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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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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書房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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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習慣在深夜寫字,寫自己,寫旁人,寫時空中未曾出現的人。寫日記,寫故事,寫那些說不出口的想法。 在現實裡難以被理解的語句,總能在文字裡找回重量。 我未來可能是作家,但現在我先確定我是個想在文字裡住下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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